Vol.83 那就这样吧
洗完澡,他抱着她回到自已的床上,将她圈在怀里,蹭着她的耳畔,柔声道歉。谷绵怜依然没有理会他,但是没有再哭了,令他稍微放下心,为了补偿她,他决定再加快调查,帮她平反,让她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下午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枪战,又折腾了一晚,他也累极了,靠着她的发顶慢慢地睡着了。深夜,谷绵怜在黑暗中睁开双眸,望了望身旁的男人,轻轻地拉开床头的抽屉,取出一片剃须刀刀片往自已手腕上一划,顺便也将上面他送的拴着冠军指环的手绳割断,然后又无声地将刀片与指环放回去。血一滴一滴地流。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痛,只是有点累。不知道她去的天堂还是地狱,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终究还是害死了无辜的人,所以,她也不算冤枉,还是地狱之路适合她。她累了,真的很累……不走了,就这样,让一切完结吧。身体的感觉与力气随着血液的流失而消失。“不要!绵绵……”高极由恶梦中醒来,全身冒着冷汗,他梦到她不要他了,高致带走了她。看到少女熟睡在他的身旁,那颗不安而惶恐的心才又平复下来,他伸手摸着她的脸。怎么这么凉?他摸着她的手臂将人翻过身来给她暖身,连手臂也是凉的,还有一阵诡异粘腻的湿意,他乍然反应过来,意识到那是什么,赶紧打开了床头灯。眼前的一大片红色让他毛骨耸然,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她自杀了。“绵绵!”高极失控吼叫,头脑空白,全身毛孔竖起,“不……不要!”凌时三点,其它三人被他的声音从熟睡中吵醒过来,纷纷起床开了灯,发现他的床边流了一大滩鲜血。“你还愣住干嘛,捏着她的手臂给她止血。”卫阳厉言指责高极,转身进了小房间,将医疗床腾出来,安烈与刑执立即帮忙。医疗床很快被整理好,高极将她抱到了床上,抓着卫阳,“你一定救活她,我求你!”“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自杀了?”卫阳一边采血做血型鉴定,一边询问。“我……误会了她。”现在这个状况他也不知怎么解释,他也说不出口。“你到底干了什么?她要寻死!”刑执愤怒又激动地揪着高极的领口质问,那么坚强的一个人,即使当初他玩弄了她的感情,她也能故作坚强收住眼泪,不让他得意。“够了,现在不是吵架指责埋怨的时候,保持安静。”卫阳再次喝止,刑执立即消停下来。谷绵怜由于失血过度,心率升高,呈现休克状态,面色苍白,随时都要死去。卫阳看着试纸上的结果,判断血型的类型,谨慎地对着她的资料,“O型无误。”本来军营的医疗室是有血库的,但下午发生了严重的无差别杀人事件,大量的伤者以至医院血库应用不足,紧急调用了附近军营的后备血库,以致血库清空,而且,即使是有,军需品也不允许使用。几人同时望向安烈,只有他是O型,但是他是皇室,zuoai也要戴两套避孕套,还要处女,为防基因外泄,而被恶意利用,所以禁止非直系亲属之间的输血,平时还得自已定期存血以备不时之需。Vol.84生日也是忌日((●—●)美男上线会有猪猪么)“好吧,我输给她就是了。”安烈没有片刻犹豫,因为一时松懈,备用血过期了,只能直输,他将手臂举到卫阳前面,“反正我只是备胎中的备胎而已,没那么重要。”在卫阳精堪的医术下,谷绵怜总算被救活了。“她怎么还不醒?”高极抚着她的脸急切地问卫阳,一旁的刑执摩挲着她的小手同样焦急。“她还能活着都是运气,流了那么多血那有力气这么快醒来。”“好了,你们别吵了,我要睡了。”挤在谷绵怜身旁的安烈因输血过量产生昏眩,极度渴睡,不耐烦地驱赶两人。“为什么他躺在那里?”刑执酸溜地指着安烈。“一,她体温太低要有人给她暖身,二,防止她醒来二度自杀,三,他刚成了病人需要观察,放一起省事,四,床只有一张。”“让我来啊!”刑执还想争取跟谷绵怜同床,但被卫阳直接撵了出去,高极也被禁止入内,以免打扰两人休养。高极说不出口昨天发生的事,刑执问不出所以,气得一拳凑上去,他完全没有留手,打得又重又狠,高极没有还手,没有反抗,没有躲避,嘴角立即爆裂,他甚至希望刑执再打得重一些,以惩罚自已的所作所为。他抚着自已流着血的嘴角,想起了她给自已上药的样子,虽然畏惧他,但又很温柔细心,还很淘气地挠他下巴。她一定是恨死他。差一点,他就失去她。心,好痛。这种痛深入肺腑,蔓延至四肢百骇,令他窒息。该死的是他吧。他失控地翻开抽屉,果然有一片散开的剃须刀刀片,没有片刻犹豫往自已手腕上划去。卫阳敏感地洞识他的意图,千钧一发之际将刀片踹掉,“你他妈的敢自杀,我立即让她给你陪葬,你想一下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母亲的忌日,所以他从来不庆生。想到他母亲的不甘与愤恨,他才又冷静下来。而且他知道卫阳真会这样做,没有再动这个念头,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少女醒来。为免谷绵怜见到高极会受到刺激,卫阳干脆将两人打发外出继续给她查案,一石二鸟。安烈睡得很沉,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他还是第一次跟女人睡在一起,谷绵怜还在昏迷中,脸色苍白异常,平静安祥,看起来居然有种诡异的美感,像极了童话中的睡美人,正等着王子用深情的吻唤醒她。王子没有,公爵行不行?他望着少女那淡紫色的丰润双唇,灵机一动,凑近她。好香……一阵熟悉的怡人香味扑面而来,直进鼻腔,唤醒他的嗅觉系统。忽地,少女紧紧闭着的双眸如同诈尸般睁开,将近在咫尺毫无心理准备的男人吓得直接摔下床,发出巨大的响声。身体像被抽空,没有一丝力气,耳朵像堵了东西,眼睛也是白茫茫一片,是天堂吗?外面的卫阳听到了动静,进了房间,鄙夷地看着摔到地上的男人,“这么大的人还能摔下床。”安烈指着谷绵怜,“她,她诈尸了……”Vol.85初吻((?_?)还差一点猪猪猪猪猪又又又又加加更了)“她没死那里来的诈尸。”卫阳给他翻了一个大眼,随即帮谷绵怜做详尽的身体检查,她的康复远超过他的预期,“居然这么快就醒了,看着这么弱鸡,但身体素质即这么好,简直不可思议。”“她是好了吗?”“过了危险期,好好调养一下身体就行了。”他刚想打电话通知另外两人,才拿起手机就接到家里的电话让他必须回去。他一边离开,一边给两人报平安,同时禁止两人回来,以防刺激到谷绵怜。于是娇矜的公爵殿下被迫成了男佣,接下照顾谷绵怜的任务,他虽然出身高贵,但毕竟是个大爷,从来不缺人服侍,即使在营里没有女人的时候,也有小伙伴照顾着,他曾几何时照顾过别人,还要是成年女人。虽说谷绵怜醒了过来,但是身体还相当虚弱,丢她自已一个人在宿舍,他不放心,但是她又走不了路,所幸她身娇体轻,于是……谷绵怜像沙包一样被他单手扛着带去食堂,沿路上,女人们不断地发出羡慕的尖叫声,偶然还夹杂几句男人的粗口。“要两份猪血汤,清蒸猪肝,腰花,凉拌菠菜,蒸水蛋,少咸少油,全打包。”安烈点开手机按卫阳发送给他的菜单点菜。”“那腰肝,腰花是要辣的还是不辣的?”前台年轻的女服务员礼貌地问,眼前一直望着他身上的谷绵怜,“她怎么了?”“不辣。”男人对于无关的问题没有理会。“已下单,请您稍等十五分钟。”女服务员没有追问,给了他取餐号,但偷偷用余光望着他身上的谷绵怜。“谢谢。”男人接过取餐号,走向附近的长桌,并将身上挂着的少女抱到怀里,少女像没有灵魂的娃娃一样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布,没有半点反应,只有睁开的黑眸表示她是活的。手机因为调了静音震个不停,他觉得那两人实在太烦,往群里一吼,“再不消停,我就跟你们争。”此话一出,两人立即消停,他们深知安烈这张脸蛋对女人来说有多么可怕杀伤力,光是一个眼神就可以令女人泥足深陷,魂牵梦萦失去自控。“公爵殿下,您的餐点。”刚才的女服务员将餐点拿到安烈面前,还行了一个欠身礼。安烈将视线由手机上移到女服务员上,“在军营,皇族没有特权,皇室子弟与平民无异,你不适合对我使用尊称与行宫廷礼。”然后,又将谷绵怜当沙包一样扛上肩膀,当然她要比沙包“肩感”要好太多,像名字一样软绵绵的一坨。开始的时候,安烈觉得谷绵怜这样不动不说也挺好的,至少他照顾起来不费事,不用担心她生出什么乱子,但很快他就知道事情并不那么好办。“乖,你就随便吃几口吧,嗯。”安烈跪在沙发上,端着饭盒盖夹着一片猪肝对着少女哄了十几分钟,饭菜都凉了,她就是完全没有反应,他从来没有这么耐心地去哄一个女人,终于忍无可忍,将猪肝强行塞到她的嘴里。结果谷绵怜就那样叨着那片猪肝纹风不动,所有耐性耗尽,他默默地为自已的初吻默哀了几分钟,将猪肝咬成糊状,扣着她的后脑勺强喂下去。Vol.86上下撩拔“我知道很恶心,但你也不能怪我。”男人如法炮制,强行给她喂食了好几口,谷绵怜被满满的糊状物堵住了喉咙,实在受不呛了几下,全吐在男人身上。安烈看着身上一大坨自已嚼烂的糊状物,彻底炸毛,“你爱吃不吃的!不吃让卫阳回来给你打营养液!”然后怒气冲冲地进了浴室清洁。他出来时,谷绵怜还是那个不理不睬的样子。“极到底对你干了什么,会令你变成这样?”谷绵怜觉得他很烦,端起饭菜吃了起来,吃完饭,自个儿又坐到了院子里的长椅上,也许只有这个地方才属于她。夏末,月如蛾眉,繁星点缀,微风轻拂,落叶飞舞,地狱不该有如此的美景。她一次次地想知道,为什么她的人生如此艰难。直到她睡着了,安烈才抱着她回到了自已的床上,少女行尸走rou般的精神状态令他担心她会再度自杀,不敢关灯,也不敢睡得太死。但是身体还是违背大脑的指令,不知为什么只要她在身边他就睡得特别香甜安稳,如果不是一个翻身,往身边一摸,好像少了些什么……“我靠!”男人乍然从床上惊醒过来,床头灯被关了,身旁那坨绵软不见了!不见了!他匆忙地打开了床头灯,一眼可见的房间,完全没有少女的踪影,他立马下了床,走向院子,还是没有!追踪器!手机,他慌乱地寻找着手机,刚解锁后,谷绵怜便从浴室走了出来,还换了一衣睡衣。她洗澡了……然后,又爬回床上,关了床头灯,自觉地滚到了床的一侧,裹着薄被畏缩成一小团。男人松了一口气,回到床上,才一躺下,看着她新换上的睡衣,“喂,你不会再自杀了吧?我也想洗澡……”当然,她没有回应他。不敢掉以轻心,知道两个兄弟有多着意她,安烈只好忍着一身sao痒继续躺下床。浓烈的香味扑面而来,是这个味了!根本不是什么洗涤剂的香味,是她身体的香味!但是,为什么他的床会有她的体香?“喂,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睡了我的床?”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审问她。谷绵怜不理他。安烈异常地执拗,非要问个清楚,还将薄被掀开,将她压在身下审问,“跟我说实话,我不生气,不追究。”谷绵怜实在被他烦得受不了,唇凑近他的耳畔,轻呵了一口气。气流在耳窝内萦绕,鼓动着耳膜,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憾动了全身的感观神经,血液往身体的某个部位凝聚。男人整个人都绷紧了,她再一提腿,往男人那个开始充血的部位一顶,双重刺激,那巨物昂然抬头。“你是故意的吗?”男人沙哑地咽了咽口水,努力抗衡体内的yuhuo,他不能碰她。谷绵怜没有说话,只是用唇珠轻蹭着他的耳廓,还将耳垂含了进口腔,腿的力道也加重,上下勾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