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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祖,可想一想贾赦的私房,亲祖母将所有的私房都留给了贾赦,再加上他平日里得的,大约是荣国府第一第二富有的人。他的私房中,任意拿出一件古董就能买上五千两银子,又怎么会为了区区五千两银子卖了女儿呢!孙绍祖不是个好的,但迎春若是刚强一二,或打或杀或吓唬或和离,还怕拿捏不住一个孙绍祖吗?“老爷安。”管姨娘扶着肚子缓缓的下拜。“老爷安。”迎春学着管姨娘的样子,奶声奶气的说道。小小的孩子正是可爱的时候,尤其是学大人模样时,关键是还学的有模有样。果然,贾赦的眼神更加的柔和了。没有错过贾赦眼神的管姨娘心中一喜。“起。”贾赦说道。“谢老爷。”管姨娘“谢老爷”迎春又是一模一样的学道。“迎春是吧?来,到老爷跟前来。”贾赦叫道。迎春抬头看了看管姨娘,见管姨娘点头,这才迈着步子到了贾赦跟前。见此,贾赦对迎春更加满意了,可爱,不怕生,知礼,听话。“迎春啊,几岁了?”贾赦突然有了逗弄孩子的兴趣。“快三岁了。”迎春奶声奶气的回答,好像怕贾赦不相信似的,还伸出了三根手指头。rourou的小手努力的伸出三根手指头的样子可爱极了,若贾赦知道现代的一个词,一定会准确的说出萌萌哒这三个字的。“吆?还会数数?”贾赦惊讶问道。迎春重重的点点头,双颊有些发红,太不好意思了!“这是几呀?”贾赦伸出一把手问道。若是现代,她一定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对方,而现在,迎春眨巴眨巴眼睛,脆声答道,“五”好羞耻啊!迎春的脸更加的红了。有时候天才和白痴的差别好像只在年龄上。“不错不错。”贾赦一连说了两个不错,他伸出一把手,又伸出两根手指,饶有兴趣的问道,“迎春,这是几?”二,很二的二。“七”迎春再次答道。贾赦这回算是大喜了,他知道迎春不到三岁,这个年纪,尤其是女孩子,能分清十以下的数字,很不错了。他一把抱起迎春放到腿上,对管姨娘道,“你将迎春教的不错。”他是见过自己的几个庶姐庶妹的,木讷、懦弱的让人不喜。原本他对迎春这个庶女不抱任何的希望,却不想迎春给了他一个惊喜,只要稍加培养,迎春定是有气度的公侯千金,比起老二家那个圆润的元春,定也是不差什么的。老太太的偏心表现的很明显,父亲过世,按礼来说,母亲应该搬到西院以表示不贪权,让他们两口子搬到荣禧堂,以正他这个继承人之名,很多人家都是这么做的。可是老太太一直不见动静,刚开始他想着,父亲新丧,母亲悲痛不舍般离,大概等孝期满了之后就会让他搬进去吧!……后来孝期满了,却不见老太太有任何的表示,那时候琏儿母亲病重,他想,母亲大约是怕搬住处影响琏儿母亲养病吧!后来,贾琏的母亲一命呜呼,又忙着办丧事守孝,也顾不上搬了。等孝期满了之后,老太太为他新聘了邢氏,他想,母亲大约会趁着他成亲让他搬到荣禧堂去,顺便也讨个好彩头,……可是,最后他成亲依旧在东跨院,而今成亲数月,仍旧不见老太太吭声。他忍不住想,老太太这是要做什么?是不满他这个继承人吗?是,他是知道自己读书不如老二,从小就没有老二会讨老太太欢心,可是,都是一样的血脉啊。一时间,他竟是有些心灰意冷,只愿抛弃俗事就这么沉迷在古玩的乐趣中。贾赦怨吗?怎么会不怨呢!都是儿子,怎么就将他当草将老二当宝,可那人是他亲生母亲啊,他又怎么“敢”怨呢?在如此情况下,突然发现迎春是个可造之才,关键是对他这么亲近,想一想迎春将来会比元春更加出色,也可稍微抚慰一下他的心了!第6章打发恶奴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最大的夸奖是什么?无非就是夸她的孩子。贾赦对迎春的喜爱和夸奖让管氏很高兴。老爷是迎春的父亲,只有老爷看重喜爱迎春,迎春未来的日子才能过的好。想到这里,管姨娘对说服贾赦处置奶娘并将迎春抱到她院中抚养把握又增加了不少。“老爷觉得二姑娘好,就是我们母女天大的福气了。”管姨娘柔柔的说道,她是一个很古代化的女子,心中虽有几分成算,也爱重亲生骨rou,但也不免像是古代女人那样有着以夫为天的想法。贾赦心情舒畅的的赞道,“你总是最明白事理的那一个,也最让人省心。”所以哪怕是新夫人邢氏入门,他对管氏的疼爱也未减少,他总觉得,与管氏说说话,心中就会平和不少,日子也好过点。是的,贾赦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一如一家不知道一家的苦痛,他要想过得痛快,除非那一天他看开了,将老太太彻底的放下了。面对贾赦的夸奖,管氏微微一笑,露出几分平和与温顺。“这几天过的可好?腹中孩儿有没有折腾你?”心情变好的贾赦有了拉家常的意趣。“没有,孩子很乖。”管氏扶了扶肚子露出慈爱的微笑,贾赦心中也是欢喜,他得不到母亲的看重,他就希望他的孩子能得到母爱,哪怕这孩子在他心中的分量并不重。抱着肚子的管氏突然露出几分忐忑和难过,贾赦心中一跳,问道。“怎么了?”贾赦不问还好,他一问,管氏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眼珠子似的,掉个不停。“姨娘,不哭。”迎春赶紧哄道,她伸出rou乎乎的小手希望抹掉管氏的泪珠子。“怎么了?可是有谁给你委屈受了?”贾赦皱眉问道。若是旁的女人掉眼泪,他才懒得哄呢,但管氏跟着他这么多年,他还是了解的,她性情温顺,从不与人起冲突,但她性格柔中带刚,他还从没有看见管氏掉眼泪呢!管氏拿帕子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珠子,说道,“没有人为难妾身,可妾身难过的是有人背着我们苛待迎春。若不是妾身今日发现,还不知道那人要如何的磋磨迎春呢!再想一想这两年来,迎春不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也不知道她受了多少的委屈。”“怎么回事?”短短片刻的相处让他对迎春观感不错,而这个时候却告诉他,有人苛待迎春,这如何让贾赦不怒。此时此刻的贾赦一点都没有往管氏撒谎骗他这上面想,因为他知道管氏凡事都喜欢忍让,就他所知,如今邢氏对管氏各种刁难,可他问起的时候,管氏却说没有人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