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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小学生在回答问题,也像是在做一个保证。周沉松开了周一白的脚。周一白一点点地缩回来,然后把自己团成了一团。她大概是把自己当做了一只刺猬,只要把自己团成一团,就能像别人展现自己身上的刺,尖锐杂多的刺。但是周沉是不畏这些的,被扎多了,扎习惯了,就不怕了。周沉从床尾爬过来,他扯住周一白的腿,他侧头吻上了小腿,沿着腿线慢慢地上移,白嫩的大腿内侧的皮肤是最柔嫩也是最敏感的,周沉舔舐啃弄,他能感受到周一白细弱的颤抖。这种颤抖无疑是火上浇油的。周沉脱下了周一白的内裤,直起腰来,冰冷的手碰上温暖的花户,周沉小心翼翼地拨开花唇,他屈起指骨,轻轻地刮弄了一下上面的小核,周一白咬着下唇,粉色的唇被挤压成白色,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周沉的食指探了探,xue内是逼仄紧致的,仅仅是一根手指都觉得举步维艰。周沉蹭到周一白的脸边上,把头埋在了她的肩窝中,吮吸着白皙的皮肤,他的一只手埋在花户中,另一只手解开睡衣扣子,握住白嫩的胸脯,少女的胸发育的刚刚好,软rou上的一点红樱在玩弄下很快就立起来了。周一白耳边有三种声音。周沉舔舐皮肤的声音。下身手指滑弄幼嫩花xue玩出来的暧昧水声。周沉粗重又带有欲望的呼吸声。周沉的yinjing戳在周一白的腰间,硬挺、灼热、蓬勃生气。周沉在周一白耳边说:“我爱你。”周一白侧过脸,她的耳朵通红,耳垂那边尤甚。性并非羞耻,只是周一白天生害羞。周沉的手指埋在温热的xue里,他有规律地抽动着,等到yin水到了一定的量,他才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周沉含上乳尖,少女的酥乳是带有香味的,体香也好,皂角化学香味也好,都让周沉沉醉不已。暧昧的气氛从两个人身上慢慢地蔓延到整个房间。周沉褪下裤子,他从口袋里拿出避孕套,带好之后蹭了蹭周一白的xue口。他盯着周一白脸上的红晕,亲了亲她的嘴唇,舔了舔周一白的嘴角,他说:“我会轻的。”青年张扬的yinjing的个头并不小,仅仅是钻入了一个头,周一白就疼的皱起眉头,她轻轻地抽了口气。周沉吻了吻她的眉心,他能感觉到下面钻入的部分,被紧致的xuerou紧紧包裹着,火热的、湿润的、暧昧的、焦灼的、yin荡的。周沉抽动了一下腰,他将整根都插入了,周一白闷哼出声,她忍不住松开了齿贝,发出了一声喘声,情不自禁或是无意识的娇喘才是最吸引人的,周一白发现身体里面的yinjing涨大了几分,她的手掐住周沉的背。周沉红着眼睛,cao坏她射满她,这种想法蛊惑着周沉的思想,他忍不住大力抽动起来,胯骨之间的碰撞是沉闷的,但抽插之间的啪啪声又是清脆的。温热的xuerou在每次抽插之间都会挽留着粗大的yinjing,并且带出一些滑腻的体液。他抱住周一白,抚摸着她的腰线,着魔了一样重复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周一白,我爱你。”周一白别过头,她咬了咬牙,“你轻点……疼…哈…慢点。”周沉将脸埋进周一白的胸口,亲吻着双乳,他又道歉了:“对不起对不起……”说着他用力地研磨抽动,将周一白抵在了床头,床头是木质的,冷的周一白抱住了周沉的脖子。这是一种信赖的表现,周沉昂扬的性器似乎又长大了,他的性欲总是轻而易举地就被周一白挑起来。他撑着床头,周一白被挤得只能抬起屁股,周沉顺势将周一白的腿架在肩膀上,他亲了亲脚踝,粗粗地喘了口气,一只手将周一白的大腿摆的更开更大些,他眼中的爱意与极致的沉迷近乎是要溢出来,周一白和周沉对视一眼就移开视线。里面的感情太触目惊心。她小喘着说:“你…你不要用这种眼神……”周沉抽干,亲吻,迷恋,“我爱你。”“我爱你。”他一直一直在重复这句话,直到颤抖着射精,高潮迭起的周一白仰起雪白的脖子,她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女xue开始抽搐收缩,然后再是喷出一些液体。周一白抬了抬纤细的腰,腿还因为高潮余韵在颤抖着。周沉抽出了带着避孕套的yinjing,他将避孕套取下来。抱起软成一团的周一白,她现在没法将刺露出来,露出的仅是柔软的肚子。周一白掐住他精壮的手臂,问了他一句,“你开心吗?”周沉怔了怔,然后扯出一个微笑,说是微笑不如说是嘴唇的上扬,“开心。”我开心的。“我希望我今天变成火山的口,热烈烈地冒一次,什么都烧个干净。那时候我再掉在冰川里,冻成死灰,一生只热烈烈地烧一次,也就算够了。”——曹禺—快完结了!!!!!!PO18刀锋(1v2骨科)Chapter11(完结)Chapter11(完结)11她被囚禁了。周一白握着铜质的冰冷的门把锁,望着高科技的人脸识别锁,上面一次次地冒出“识别错误”的字样。她已经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来描述周沉和周寂了。周一白松开了门把手,火气在心中聚集着,她的表情很难看,嘴角一直是耷拉着的,旺盛的火苗燃烧着,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周一白抬起手肘朝着铜门猛地一撞。“砰!”是rou体和坚硬金属的碰撞的让人牙疼的声音。指甲嵌进皮rou当中,从手肘传来的痛意在不停地麻痹着周一白。他们的日常太简单了。周一白在一开始的时候骂过打过,但周沉周寂完全是油盐不进的人,他们不在乎周一白的态度,一开始他们就把自己的地位摆的很准确,不是哥哥,是仇人。周一白的仇人。也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他们之间没有了交流,只有不断的性/爱。前戏——高潮——射/精——“我爱你”。“放我出去。”“我爱你。”“放我出去。”“我爱你。”“放我出去。”“我爱你。”——“放我出去。”——“不。”她有洁白的翅膀,她的羽翼线条漂亮流畅,她没有朋友,但是她有自由,她敬畏、热爱自由,她飞翔在蔚蓝广阔的天空中,她不停留不停歇,她一直一直在飞,飞到累了,她悄悄的闭上眼睛,翅膀却还在扇动着,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记忆。他们残忍撕掉了她的翅膀,把她囚禁在一个小屋子里,强迫她为他们展现美丽。鲜血留在他们的白色衬衫上。她固执地不低头。木床的嘎吱声随着床的一摇一晃响起来。周一白卡住周寂的喉咙,周寂低低地笑了,“meimei要玩性窒息吗?可以啊,哥哥奉陪。”周一白的嗓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