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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头,做鸵鸟,假装没有罪恶发生,有个新的开始。但对面人懒洋洋的,连头都没抬。她来小住两天,都要带足行头,今早更是把娇儿无力那种感觉发挥到极致,薄薄的真丝吊带裙,肩膀披一件松垮的羊绒针织衫,看着是居家,可就是要故意把昨天被靳政掐红的肌肤大片展露出来。雪一样白的肤色,上头点缀着青红的暧昧,全当是军功章那么耀眼。生怕所有人不知道,今天她正式坐稳靳太的名头。辛宝珠闻言时正在专心对着面前的食物拍照,钻研炫耀文案比与丈夫对话还用心,唇角也是漫不经心地嘟着。她说:“为什么突然这样说,我怎么会来这里住呀?我家人朋友都在港城,迟早要回去的。好麻烦哦,你忘了结婚时你怎么讲?留在港城照顾我,还要帮忙打理爹地生意。这边事情能有多重要,交给下属去做不就ok?”“老公,我好挂住你。这次就跟我一起回去嘛。我都不想惹爹地不开心。”浸着密的腿心子轻轻压。再之后的场景更加荒唐蹊跷,好像时下最流行的卖座电影,桃色凶杀还有丑陋人性,杂糅成街边的杂烩小吃,统统炒进油锅烹炸。最终所有刺眼画面不过归于一片皑皑的白,冷到极致,阴似罗刹。一夜醒来时,窗外已经是艳阳高照,倒勉强算作沉眠。靳政手边电话早都因为没电而关机,环顾四周,无人无神也无鬼,只有这间空荡荡的屋子同他对望。普通人可能会逃,可他只觉得可笑。房子是死的,他向来不怕死物,人才是最可怕的动物,贪心不足能吞象。唯一解释:一定是自己精神过度紧绷,大脑皮层衍生出这种古怪梦境。那之后,搬进来,这样的梦也时不时到访过他睡眠几次。梦而已,一开始就没认真对待过,后来,倒是随着画面繁杂,时间线也越加清晰起来。靳政多聪慧,前因后果串联起来,不难理解,无非是出惨烈的悲剧。梦里无一人是真正赢家。可靳政是谁?早都习惯硬起心肠过生活,在梦里也是做个看客,毫无感情波澜,只是观赏别人一生那样抱着单纯无畏,冷眼冷心。半年期间足够噩梦困扰,梦里披着“靳政”人皮的男主角,也终于走到人生终点。最后一次做梦那夜,醒来时天还未亮。靳政喉咙灼烧,心口酸痛,就当是空调冷气太足,染上轻微风寒而已,他趿着拖鞋走到厨房找药顺便喝水。天边还泛着鱼肚的白,在这样噩梦醒来的夜里,靳政也只开了一盏微弱的壁灯。瓶子拧开,“咕咚”一阵直接扔进垃圾桶,可谁知成功了几百次的抛物线今天却不够完美,干瘪的塑料瓶竟然意外撞到桌角,中途陨落在橱柜脚下。揉揉发紧的眼眉,他走过去蹲下伸手探入黑色缝隙。无意间发现一只墨绿色的烫金信封,顺手用瓶子将东西一并勾出。原来是辛绍卿那边递来的请柬,落款人是昔日的选美皇后蔡珍珍,人到老了也不肯低调,不过二房的家庭聚会而已,烫金的铜版纸上还颇为张扬地印着一家三口在浅水湾道别墅内的家庭合影。母女两人像名贵的花,依偎在辛绍卿怀里,一人抱住他一只胳膊。那架势,就差宣告全港,她和辛宝珠才是辛绍卿的唯一家属。其余的女性,没听过,没见过,也完全没放在心上。指尖翻转了两下请柬,清冷眸光在辛宝珠面庞的笑容上多停驻几秒,靳政确信:这是真的辛宝珠,他童年见过的辛宝珠,而不是梦里那个女主角。照片是真的,梦境是捏造的。坚定了想法,靳政重新将请柬拾起来搁在桌面。请柬是上周收到的,因为梦里一直看到“辛宝珠”的脸,再加上梦里那些跌宕起伏的烂情结,感官不算太好,所以这东西他早就差家政服务人员替他和杂物间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起销毁。可能是上年纪的女佣不够仔细,竟然扔掉了风水摆件,却将请柬意外遗落在橱柜缝隙内等待他发现。洗了个澡再次从于浴室出来,靳政心情已经平复很多。既然梦只是梦而已,他又何必反其道而行。古怪梦境会是老天给予他的启示吗?怎么可能。梦和信仰,大约都是那些精神脆弱人类给自己的安慰剂,绝不是能够说服靳政的东西。即便梦里那人和他长着同一张脸,跟他分享同一种成长经历,甚至做事方式都跟很大程度贴近他,但那并不是他。他活在现实,不是虚幻,而且他绝不可能愚蠢到那种地步。一个电话打给合作伙伴,将唐波从酒店套房吵醒,靳政拨弄衣橱中的领带时,歪头将电话夹在耳畔,临时通知他:自己和他要出席今天蔡珍珍的聚会。那马,他不打算借由秘书的手去送,自己要亲力亲为。这就是那天露台上,辛宝珠初见靳政时,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可辛宝珠当然不会知道,也不可能知道,此刻她好专心致志地坐在人家大腿上奋力卖娇。浸着密的腿心子轻轻压在他裤子下勃起的下体上。老公叫得何其顺嘴,还不要脸皮地讲些胡话,说要给人家生孩子。可这招好像不大管用,梦里的靳政突然有些难讨好。骨节匀称的手指明明很有力,却只是在她绵乳上摸了两下,甚至都没有重重搓揉,便松开了。指节无意擦过还没被爱抚,已经自己偷偷先硬起来的小乳尖,还惹得她咬唇软软嘤咛两声。小腹酥酥麻麻的,足尖不受控制地蜷缩着。辛宝珠真的是很难受,像个望着冰淇淋舔唇的孩童,面对春梦对象又馋又委屈。这不是她的梦吗?怎么会这样难搞?刚才是控制不了自己言行,现在则是引诱不了对方动作。腿间的水渍夹不住了,一圈圈荡漾出来,都洇湿了靳政胯下娇贵的真丝布料。下一秒干脆将他手腕重新捉住,直直往自己腿间送,让他手掌覆住自己的唇瓣时,又俯身去舔他的耳畔,一边恨恨地咬他,一边伸手去摸他的下体:“硬这么大是不是没用啊?是不是男人?”辛宝珠,你见过我。掌心湿溻溻的,薄薄的唇瓣已经绽开了,手指顺着粉嫩的缝隙剐蹭一下,就沾了满手亮晶晶的汁水。滑腻腻的胭脂xue好像活物般小幅度地翕动着,手指像有自己意志,不由自主地顺着窄小的逼口插了进去。中指被裹得好紧,水滋滋的,嫩生生的,好热,蠕动同吮吸的触感难以形容,却忍不住让靳政想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