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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这根大rou。他吮得江戍紧紧的,江戍这次真觉得自己不行了,坚持不住了。“弟弟,哈嗯……”江戍粗喘着,“哥,想射了……”太爽了太爽了。他弟的屁眼怎么这么sao啊。江戍焦躁地舔了舔嘴唇,两手紧紧箍住白秋意的腰,摆臀,用火热肿胀的jiba缓缓地碾搅白秋意的肠道,不敢动得太快,感觉随时能射出来。“射,射进来……让弟弟吃哥哥的浓精,”白秋意也快射了,只需要身后的男生狠狠地,再刺激他一下,“哥哥~用力干小sao屁股,把jingye都射进来……”江戍失控了,掐住白秋意的腰来几记重顶,双双射了出来。“啊——呃——啊——”“啊啊啊——”前面一道是江戍抑制不住的呻吟,后面是白秋意被cao高潮时的呻吟。两道声音从不同的嘴里发出,充斥着整个浴室,还从门和墙壁间满溢了出去。程飞飞还在客厅看A片,不过片子已经换了,这部的女主角他很满意,所以看得比较投入。不过浴室闹的动静太大了,即使有电视放出的声音,也盖不过,他隐约听到了一点,目光往通向浴室的通道看了过去。这两人是不是洗得太久了点?程飞飞看了一下时间,都半个小时了。随即想起两人刚才进去浴室之前的情况,他起身,顶着胀胀yingying的yinjing,走到了浴室门口,拧了一下门手把,没拧得动。“哥,”他拍了拍门,“你们干嘛呢?撸个管还要反锁啊?”21女穿男,和舍友搞基:别屁眼屁眼的挂在嘴边江戍看了眼在冲洗身体的白秋意,冲门口道:“知道我们撸管还敲门,快被你吓射了。”“还没射啊?”程飞飞道,“让我进去,我们一起撸啊。”程飞飞就喜欢热闹,也不觉得自己这种做法有什么不对。“滚犊子,谁跟你一起撸,”江戍道,“找你同屋一起撸去。”程飞飞知道他不会开门了,无奈返回。等白秋意和江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这厮在客厅打手枪。白秋意看了眼,还想再看,眼睛被江戍捂住了:“小孩子别看这些东西,容易长针眼。”程飞飞不服了:“你们刚才还在里面互看,没准还互撸呢,我的怎么就不能看了。”江戍不理他,对白秋意道:“走,我们进房间。”白秋意乖乖地点头,他屁股有不适感,想到床上趴着。程飞飞心思不在两人身上,看向电视的女主角,所以就没注意到,白秋意走路有点别扭。回了房间,江戍下意识把门反锁了。白秋意径直走到床边,趴了下来。江戍看着他,感觉有点怪怪的。他们刚才都做了什么啊!江戍到现在都没搞明白,自己只是不忍心看少年羡慕电视里的女主角有人帮舔,也不想少年幻想着电视里的男主角舔的是他自己,所以……就有了刚才的事。一开始是按照他想的进行了,后来怎么就……“哥,帮我吹头发。”白秋意扭头看一眼杵在床边的江戍,知道他心里肯定不平静。刚才做完了之后,这人除了问他屁股痛不痛,他说还好之后,就不吭声了。后来打发走了程飞飞之后,他也不怎么说话。白秋意担心程飞飞等会又来敲门,也没顾得上跟他沟通。江戍沉默地找来了吹风机,坐到床上,插上了吹风机插头。白秋意调整了一下位置,把脸放到江戍腿上。江戍看着他黑黑的后脑勺,打开了吹风机。感觉有点不同了。有点两人就算不做什么,也亲密无间的感觉。江戍手指插入他发间,一下一下顺理着少年微湿的发。头发很快就被吹干了。江戍把吹风机关了,拔掉插头。白秋意没把脑袋移开,两手圈住了男生的腰,也不说话,只是把脸侧过来,对着江戍小腹。江戍看着他,突然开口道:“屁股是不是很难受啊?”看他,走路姿势不对,上床了不是直接躺,而且趴着。“也不是很难受,”白秋意道,“就是感觉有点怪怪的。”江戍沉默了。能不怪吗,突然就被自己那样了。他想起了什么,又问:“除了这个,还有没有难受的地方?”白秋意道:“没有了。”江戍道:“你刚才说痒……?”白秋意终于等到重点了,他小声道:“是啊,而且不止刚才痒,哥你前两次帮我打手枪的时候,我都感觉后面好痒啊,而且还会有水流出来,昨晚……流了很多,床单都被我弄湿了。”江戍没说话,想起了昨晚的事。少年不给自己开灯,估计不是害羞,他可能是担心被自己发现床单被他弄湿了。他换床单,也不是因为讲究,因为床单可能湿了很大一块。这种情况,是该换的。“你以前有过这种痒,还流水的情况吗?”江戍问。“没有,”白秋意道,“在被哥撸之前,都没有痒过,也没有流水过。被哥撸了之后,我发现痒了,流水了,就特别想要东西进来挠挠,可又不好意思跟哥说……”江戍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就听到他继续说:“刚才看A片,我看到男的把jiba插到女的屄里,我就想,我痒的时候,哥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弄我,给我止痒。”江戍喉头紧了紧,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你……你现在不痒了吧?”他艰难地道。感觉自己也跟弟弟一样敏感了,竟然因为弟弟一句话就硬了。“没有,”白秋意跪坐起来,“不过下次我痒的时候,可不可以让哥再那样挠我?”他眼神太坦荡了,好像不带一点欲色。可江戍却清楚地记得,他被自己cao屁眼的时候,说的那一句句完全不像是会出自他嘴的污言秽语。这强烈的反差,让江戍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白秋意看着他,把手伸到了他的胯间,摸了摸:“哥又硬了啊,是想干弟弟屁眼吗?”江戍喉头滚了滚:“你一个小孩子,别屁眼屁眼的挂在嘴边。”“不叫屁眼,那就屄吗?还是xue?”白秋意看着他,一副我在认真讨教的样子。江戍也看着他,半晌之后道:“别闹了。”这个样子,真的……让人特别想欺负。“我没闹,”白秋意道,“我想帮哥哥吸出来。”最后,白秋意用嘴帮江戍吸出来了。江戍搂着他睡觉,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怎么会这样?他跟弟弟这算什么啊?兄弟之间的关怀?白秋意知道他肯定还会纠结,这种事他也不好意思直接点破,说哥你可能喜欢我,你有可能是同性恋。江戍未必能接受得了,毕竟同性的爱情,在这个国家,有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