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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个月,韩东烨,你真狠心,活该你疼」韩东烨这回却不语,只紧着她的手,力道大的有些痛,像是在告诉她什么。苏婉之再道「那日我是真的想哄你的」韩东烨又开口了「我知道,妳穿了旗袍,还带了甜食,我猜妳定是想让我吃了,好嘴巴甜甜的哄妳」闻言,她不禁笑开「我也吃了的,不然你总说我不说好话」韩东烨伸出舌尖在她唇沿描绘,再钻进她微张的口扫荡。一声明显的吞嚥从他咽喉里发出,暂且松口,他笑道「话确实不是好话,人至少是香甜的」苏婉之红了脸,呸他「流氓」「嗯,流氓,妳骂什么都好,只是婉婉,妳觉得我的解释可还行?」「別再见宋玲儿就行,连通信都不可」「好,我绝不再见」韩东烨一手往她裙底探去,用指腹在薄薄一层布料上压了压。是湿的,苏婉之早在他的吻下湿了好久,让他一挑逗,微张的双唇流出小小的嘤咛,难抑地夹紧双腿,夹住他的手。熟悉的空虚再度袭来,且来的又兇又勐。她扭动下臀,与他的手指想要多一点的摩擦,不一会,韩东烨的手圈沾满了yin液。可韩东烨心中还记着一事,身下的妖精再使人动情,他也憋住想挣脱的慾望,哑声问道「那妳今日在老爷子面前说的,是当真罢?」苏婉之想了想,这一想韩东烨就紧张了,被拒绝过一次的人,他的心情在此时可以说是高高低低,被苏婉之玩弄在股掌之间。最后,她佯装懊悔地问道「我能反悔吗?」韩东烨一愣,不留情地扯下她裙底的薄料子,迅速脱了自己的衣物,抬起她一条腿,赤裸地覆上她,硬物抵着潮湿的未开的花唇外。他细细地吻她的唇缘「来不及了,妳方才说的,妳若觉得我的解释可行,妳便嫁我」「胡说,我明明说的是...」话未说完,花先抢着开了。一朵无关季节而开的花。罢,罢,究竟要说得什么此刻哪里重要了。谁教苏婉之早在不知不觉中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她好爱好爱韩东烨,至于怎么爱,是对他的依赖,亦或对他日渐增的情愫,她还真不明白,只晓得,她爱到她非他不可,爱到他之于她,她之于他。她弓起身子迎接他的炽热,酥麻的异样感随着他的动作,流传到四肢,脚趾尖情不自禁地蜷起,互望的双眼有欲,也有深情。后来苏婉之问林怀瑾为何那么喜欢温先生,林怀瑾告诉她,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哪有什么理由,需要的只有一个磁铁,深深地被吸引,越靠近就越难分离,就像他们此时交缠的难分难捨。韩东烨动得好慢,彷彿想与她的每一道皱褶来场重逢,经过的每一处又都似恋恋不捨地在吸吮他。她的热烈,她的紧致,和她的动情,都在央求他快点重点。压抑的喘息声渐渐变快,与她的呻吟此起彼伏,交媾的黏腻在彼此之间渲开,臊人的气味混合着冬日的汗水,诉说着情事。温如生洒在了苏婉之的深处,而她开出了奼紫嫣红。情人间的欲念,柔情的温存,相视一望,便是欢喜,他搂着她,深深地感到。人间至欢,不过如此。那剎那,苏婉之只想对他道一句「好久不见,甚是想念」暗藏之心午后,汉人馆。苏婉之沒课,正在沏一壶茶。韩东烨不仅有整墙的酒,也有整墙的茶叶。他虽是政府官,也是个茶叶商。苏婉之有证据的怀疑,他还私下当了酒商。苏婉之算是正式入住汉人馆了,沏茶的手上有枚小巧精緻的戒指。她倒了杯刚沏好的,道「应该能喝,韩东烨教过我的」她的对面坐着一名熟悉的访客,苏母端起苏婉之头回泡给除韩东烨以外的人,更是头一回喝到养了十九年的女儿亲手沏的茶。「淡了些」苏母评道。苏婉之撇撇嘴「这茶本就是淡的」「妳当我沒喝过这茶?东烨可是有新茶就送到家里的」苏婉之一顿,她还真不知有这事,想再辨几句,那一旁鹦鹉听见东烨二字,就叫了起来。依然是那句话「韩东烨,王八蛋。韩东烨,王八蛋」苏婉之对牠嘘了声,回头便见苏母瞪大了眼睛。她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唤人把烨儿给带走。「苏婉之,妳真是!」苏母几乎要气结,低声骂道「妳是这样教鹦鹉说话的吗?也不怕下人看韩东烨笑话」「他们不敢,韩东烨钱给的多,他们敢笑话他?」「传出去可好听?妳有沒有想过韩东烨是在外头做生意,是要面子的」苏婉之蹙眉思付了几秒「烨儿叫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想是沒传出去过的,否则早传开的」「妳还给那只畜生取了东烨的名!」苏婉之噗哧一笑「娘,牠不是畜生,他是烨儿,妳这样说畜生就是骂韩东烨了」「妳!」苏母深深吸了几口气,喝了口茶「妳就欠教训,回头我得跟东烨说说」苏婉之笑吟吟,神情恃宠而骄的模样回道「他可不敢让我委屈」闻言,苏母不断摇头,她这独生女从小就被惯得骄纵任性,胆大妄为,照韩东烨这样纵下去,不得要上天。想了想,她嘆了口气,娶了也罢,祸害韩东烨,也不用祸害到韩东霖。至少韩东烨看着还能治治她,要是真嫁韩东霖,两个小孩子心性的,俩人恐是日子更吵,到时谁要维护谁都是难题。「东烨晚饭回来吗?」苏母问道。「回罢」「最近仗打得紧,他肯定忙,妳別多烦他,妳知道不?」「我是那么沒眼力见的人吗?他不在我也吃好睡好」「沒良心,我是让妳別招惹他,最好再把那只畜...鸟给扔了」「不扔」苏婉之把方才被嫌淡的茶倒了,重新沏了一壶,给苏母倒上「娘,妳这么快就维护他了,我还是不是妳女儿?」「不是的话我能给妳说这些?」苏母喝了新茶,这次她仍是摇头嘆息「妳別沏了,沒一件事做得好,也只有东烨要娶妳了」苏婉之不屑地哼哼「我画画画得好」「妳什么水平我不知道?」苏母更不屑,接着提起正事「报纸的事,妳爹在问,你们有何打算」苏婉之垂了垂眼帘「等爷爷好些再做商量罢」「妳可知我去打牌时人人都在恭贺妳同东霖的喜事,我能说什么,还得装作无事一样,就怕教人看出端倪」「妳可以不去打牌,来这坐」「我不去打牌,人家就找到家里来了,到时妳爹见了更不高兴」苏婉之小声嘟哝了几句,却不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