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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环着她。“怎么了。”埋首的人冒冒失失从他怀里钻出来,目光落在玄关处的那块厚地毯,一只居家鞋翻了天摊落在一旁。她气鼓鼓:“它绊我。”秋冬的衣物产生了静电摩擦导致头发炸开,却不失可爱,谢译总觉看她怎么都新鲜,也不腻:“待会儿就换了它。”发了脾气她就不闹了,视线落到他刚才捣腾的那片地:“不是说我要种么。”“冬天土都硬了,松一松才能下苗。”“你怎么什么都会。”能上天能下地,能做蛋糕能种地。“我聪明。”他学着她惯常的得意劲儿,打趣着。祝福慎重的点点头,算是认可。“只有一盒子的小苗,玩好了就收心,外头冷。”用目光检查她的服装,还算合格。“好。”进屋后,谢译走回中岛台前继续先前的步骤。低筋粉,蛋清分离,加牛奶,打蛋器……机器转了半分钟,他突然停下走到窗边,看着那团羽绒服正埋头苦作,情急了徒手扒拉着泥,也不嫌冻。谢译正要走出去制止,那人儿就蹬蹬蹬跑回来了,冲到客厅长桌上拿了什么,又急冲冲出去了。“小青……小生……小菠……”祝福刚给每一株菜苗命了名,身后就传来了揶揄声音。去了最后一个“菜”字,这名字取得省心省力,一看就知道没费什么脑筋。“很好笑吗。”她转过身去,男人弯弯的笑眼很扎人。“太草率了,往后要是有了孩子可不敢给你取名字。”谢译笑着答,很自然地用指腹拭去她鼻尖的几粒泥点子。“孩子”这个字眼骤然出现,祝福微微发愣,近几日的点滴情事在心头过了一遍。“这前面都带了个‘小’字,和你一辈呢。”他的玩笑话还没完呢。“什么啊。”祝福没懂。“小生,小菠,还有……小猪。”男人咬字清晰,唯独最后两个字是凑到她耳边低吟。终于弄懂他话里的意思,祝福的脸颊突升热度,脑海里全是粉色画面。她结结巴巴:“你……我……我的蛋糕呢。”借题发挥遮掩尴尬,他笑得太肆意了,嘴角快咧到耳后了。“烤着呢,知道你的胃口,做了八寸的胚。”眼看着这菜地是种得差不多了,男人牵起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丝毫不在乎满手乌黑黑的泥渍。掌心的触感冰凉一片,谢译还是后悔了,早就该把她领回屋。厨房间。内嵌式烤箱正亮着橘色的炙烤灯,里头确实藏着一个八寸的蛋糕胚。看着干瘪厚实的芯,和记忆中的松软口感大相径庭,祝福不知怎么的就饱了大半。想着他先前说的话:不吃完就要她好看。她确实不挑食,可这么大一个,也不能硬塞啊。小脑筋转起来,想着怎么躲过去。中岛台边的人正在专心打发奶油。书上说的,倒置容器不掉落才算成功,这看着应该差不多了吧。他试了试,确实掉不下来。手指挖了一点尝尝味道,有点意思,就是不知道合不合她的口味。“尝尝?”他问她。祝福正看着那不成气候的胚体暗自伤神,再回眸看到白绵绵的奶油,重燃一丝希望。伸手在边缘抠了一坨,张嘴含住细细尝了尝,食指吐出来裹上了水淋的一层水光。她吃得专心,压根没意识到这举动对于某人而言是如何致命的诱惑。谢译耳聪目明,一眼都没放过:“甜度这么样。”“刚刚好。”祝福如实说道。烤箱正好结束运作。将烤好的蛋糕取出来,正欲将奶油抹上去,祝福连忙拦着:“我们分工,我吃奶油你吃蛋糕。”谢译看着软塌塌的蛋糕胚,估摸着她是不乐意吃了,也不想强逼着。只是费了老半天工夫才做到这个程度,落得被嫌弃的下场,嘴上总要过过瘾。他说:“不行。”祝福自知不占理:“那……一起吃。”唯一折衷的办法。谢译故作不解:“一起?”从他手里接过不忍直视的蛋糕,放在最远另一边,然后拿起装奶油的金属钢制盆,挖了一手指吃掉,觉得还不错,又挖了一手指塞到男人嘴里。这样你来我往之后,谢译的嘴边已经堆起了一圈白胡子,像是圣诞老爷爷。祝福看得咯咯直笑:“咦,你怎么吃的这么脏。”谢译一手扣紧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进盆里挖了一坨奶油如法炮制地抹在她嘴边。“一样脏了。”谁也别嫌弃谁。祝福踮起脚尖,把唇边的奶油全数蹭到他的脖子上:“你比较脏。”呵,这么不服输的性子,吃亏迟早。谢译笑了,低头含住那张不肯服软的小嘴,奶油的香腻味在唇舌间爆炸,味蕾丰富了思绪。哦,那句不肯服软略有偏颇。其实很软,还很甜,他尝不够舍不得的甜。-温暖小日常。62.花招*西厨的中岛台上满目狼藉,用过的器具铺张乱放,烤好的蛋糕胚远远放在边上早已没了热气。娇俏的女孩坐在台面上,小脸上,发丝间,颈项处都沾了分量不等的奶油。睡衣解了扣子,嫩绿色的蕾丝文胸卡在下围处,将那一对的玲珑浑圆裹得呼之欲出,尤其可口。胸前那颗黑发的脑袋拱动着,吮着乳尖啧啧作响,片刻后吐出来,肿胀的奶头带着水光透红,好似树梢上的圆润小果,被他尝了又尝。“你好了没啊。”被吃得思绪紊乱的人纤手拍在男人脸上,想推开他。谢译挨了个软软的巴掌,也不恼:“还早着。”伸手挖起一坨奶油,随意抹在她另一只嫩乳上,凌乱诱人,他低头又吃起来了。“喂!……呃嗯……”质问变成了呻吟,喉咙里溢出来丝缕娇气。他好野蛮,唇舌吞咽的力度越来越大了,祝福被迫双手撑在身后的台面上,只是这姿势,更是将胸腹送到他嘴里似的,烧人的媚。这都怪她胡闹。那句“一起吃”脱口而出,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他不知是有意无意,吃完嘴边的奶油又恢复了作古正经的模样。祝福漫不经心地瞥了眼某人的胯下,居家裤松垮,仍是顶不住欲望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