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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译也是,他感觉自己的八块腹肌都填平了。两人吃了一路,都是共食一份。开始祝福还觉得别扭,后来觉得实在方便,想尝尝味道又怕吃不完,正好有他。她一口口喂过来,谢译只知道张嘴了,乖得不得了。“走回去吗。”她也是异想天开了,高教园区离市中心天各一方。用走的话,怕是天亮都不一定走得到。“也不是不行。”偏偏有一个人愿意陪她疯。谢译觉得只要她想做的都可以,有他陪着怕什么。“你是不是吃太多,弯不下腰不能开车了。”祝福狐疑地看他,腹部在白衬衫的包裹下有一丝紧绷。谢译感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蔑,他眯起眼,眸光里带着威胁:“什么?”吃饱喝足让人思维迟钝,她正想重复:“你是不是……唔……”才开了个头,就被男人一口咬住喋喋不休的小嘴,她瞪大眼睛,小手无力推搡着。抓住她的其中一只手,从衬衣下摆伸进去,他稍稍吸气,块状分明的腹肌在她的手下游曳。祝福只觉得掌心都是烫。谢译松口,轻触她的唇:“吃太多吗?其实不算,还能再吃点别的……”他浑身散发着遏制不住的欲。祝福吓傻了,这还是在户外,虽然两旁树林茂密,但也不能确保一定没人。真怕他乱来,整个人被他控在怀里,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有嘴。她嗫嚅着,“回……先回去吧。”小嘴微颤,一张一合间碰到他的薄唇,像是温柔索吻。-甜甜地恋爱他们也可。28.燃烧御景。车子开到街边突然停下来,钥匙丢给保安,谢译牵着她的手散步。今晚的气候宜人,很适合走走停停,晚风凉习习扑在脸上竟是舒服的。再过些天,Z市就要冷了。他请她吃了一条街,祝福吃人嘴软,对他就少了设防。路上都在讲生活琐事,她其实本性就是个话痨,之前是不愿对他讲。下了车走了一段,祝福正讲到吴乐乐和男舞伴的趣事,突然噤声不语。迎面走来一个女人,面容姣好,细胯一扭,脚步轻盈,风姿绰耀地迎面而来。祝福认得她,那日在电梯口,她是其中之一。她突然心虚了。挣脱了他的束缚,祝福将双手背在身后,全身都在拒绝接触。仍觉得界限不够分明,往边上跨了一步,拉宽了两人间的距离。她突如其来的抗拒让男人蹙眉不展,他长臂回勾,直接将缩在一旁的人搂进怀里。“呀!”祝福惊呼出声。“刚刚说到乐乐拒绝了,然后呢。”谢译捡起之前的话题。“她说不喜欢那个小男生。”她傻傻接话。谢译笑了:“这么直接?”擦身而过时,迎面而来的女人忍不住频频侧目。祝福觉得无地自容,二十多年的坦荡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她将头垂得很低,挣扎了一下,想将他的手从肩膀拨开。谢译不放。她声若蚊蝇:“放开我。”将她拉到面前站好,男人的目光炯炯:“连七岁的小朋友都比你勇敢。”“什么啊。”她避开视线。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谢译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小朋友都会说喜欢和不喜欢,你敢吗。”“我……”她最受不得激将法了,直觉就要脱口不喜欢。话到嘴边却发不了声,喉咙想被什么堵住似的,徒劳无功。“你什么?”他在逼她。祝福没办法躲了,豁出去对上男人的眼睛,意料之中入了神。谢译身上有一种令她着迷的少年感,他嘴角挂着浅浅笑意,眼底的深情却胜过万千。那双眉眼一如当年清澈,今夜盛满了皎洁的月光白,闪烁莹亮。她看到他眼中的自己,彷徨无助,找不到归途。心跳巨烈,但她掩饰得很好,呼吸平缓余暇。脑子里一遍遍回荡着男人略带挑衅的字眼,他说:你敢吗。有什么不敢的。她祝大福怕过谁。然后,冲动催眠的后果就是。“喜欢你。”她掷地有声。“谁。”谢译得寸进尺。“祝福喜欢谢译。”她如梦初醒。谢译笑了,是得逞了的笑,又有一种终于等到了的松懈感。回公寓的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祝福在反省,冲动是魔鬼这句话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了。进了门,谢译径直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默然不语。给他倒了第二杯温水的时候,祝福才发觉不对劲。他坐在那里,神色紧绷,一只手虚虚搭着腹部。“你怎么了。”“可能真的吃多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他装得云淡风轻,祝福就信了。这些天都是这样,自从上次他们从警局回来,他一下班就准点报道,总是有这那的理由,哪回不是在她的冷漠被动下满脸泄气地走。以为他又找借口不肯走,祝福不理会他了,管自己去浴室洗澡。等她回房,谢译脸上才露出些痛苦的神色。是吃多了,而且那些东西油腻又不卫生,他基本没吃过这些,估计胃受不了。以为缓一缓会好,没想到腹部的绞痛愈发严重。祝福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弯腰在玄关换鞋的人。她路过去厨房到了杯水,出来时发现他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她挥开心头那一点点的异样,转身往房间走。手都放在门把上了,却怎么都按不下去。“你怎么了。”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谢译连转个身都费劲,一手扶墙:“没事……”祝福把他拉到面前,整个人摇摇欲坠,额间冒着密密麻麻的汗,脸色苍白。“你怎么了。”“我没……”“你敢再说一句没事我永远不理你。”她恼怒地打断他。这句威胁有些重,让他慌了。谢译微微颔首,目光如炬看着她,生气是真的,担忧也是真的。她挂念他,这感觉太真切了。男人勾唇一笑,心里的蠢蠢欲动开始发酵:“为什么。”“我不想看见屡次三番骗我的人,这个理由够充分吗。”她倒是回答的快,谢译的脸色好了许多,依旧苍白却有了光亮。“我不是问这个。”实在没什么力气,他搂着她的腰,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将大部分重量都挂在她身上,“你知道我在问什么。”无非就是,为什么生气,为什么担忧,为什么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