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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怕了,笑着喊道:“mama~”苗婧给女儿擦了擦口水,道:“宝贝,额头还疼吗?”她才知道请来的婆婆那么不负责任,让她女儿被人打成这样。苗妙妙摇摇头,反扑过去抱住沈乔言问道:“哥哥还疼吗?”“我没事。”妙妙果然笑的更甜了,跟mama道:“mama,他是妙妙的乔言哥哥,他叫做沈乔言,住在我们对门,和我们是邻居。”苗婧一听是住对门,反倒怔住了,表情没有刚才的轻松。她搬来之前有个朋友是住过这个小区的,还劝她最好别买这层,说是住隔壁的会打孩子……她当时没听信。“好了,mama认识了,你别在哥哥身上挂着,你那么重。”苗婧把女儿抱下床,“mama去给你们领药,然后带你们出去吃饭,给你过生日,你先在这儿陪哥哥。”初遇:生命之光四初遇:生命之光四苗婧给两个小朋友领了药,办了出院,带他们出去下馆子,吃了生日蛋糕,经不住宝贝闺女撒娇又买了好些玩具。等回到绿林紫苑时天快黑了。今天刮起了大风,树叶被风卷起抛到天上,打了个璇儿,又坠落下来,绿色的树叶穿了洞,七零八落的飘散,地面吹落了满地树枝。“高兴吗宝贝?”苗婧问道。妙妙赶紧送上自己的香吻亲亲mama的脸:“很高兴,谢谢mama。”苗婧就怕女儿对今天的事有阴影,她揉揉女儿的脸,又问沈乔言:“高兴吗乔言?”沈乔言不说是否高兴,只道:“谢谢阿姨。”他的眼睛里终于多了一点光亮,像漆黑的夜空里唯一的那颗星星,因为罕见,所以格外的明亮,格外的好看。而那仅有的一丝明亮,在看见沈夷之后,瞬间熄灭。沈夷就坐在二楼楼梯上,台阶上一个空酒瓶,他又喝醉了,醉醺醺的。苗婧也看到了他,正要跟他打声招呼,他二话不说把沈乔言拽了过来,凶恶道:“你个小畜生!今天又跟人打架了?老子几天没打你你就给老子添麻烦!”玩具掉在地上,沈乔言没有吭声,妙妙先被吓哭了,躲在mama身后:“哥哥……”苗婧皱眉:“沈先生是吧?你有话……”“老子管教儿子关你屁事!个臭逼女人,滚蛋。”沈夷骂完后拎着沈乔言,“砰”得一声门被锁上,将苗家母女阻挡在外。在门被关上前的缝隙中沈乔言看了苗妙妙一眼,看到她正缩在苗婧怀里。他今天还没来得及跟她说一句生日快乐呢。沈乔言很无力地闭上眼,感觉自己被重重地扔在地上,像片飘零的残叶,痛感顿时传遍了他的身体。“野种!贱货生的果然下贱,又害老子出钱!”沈夷一脚把沈乔言踹翻,“跟你妈一样,只会糟蹋老子的钱。”连他亲生父亲都会叫他野种,旁人怎么可能不拿这个称呼糟践他呢。在出事之后,沈夷就带他做过亲子鉴定了,结果显示了他们的血缘关系,可即便如此,在他亲生父亲心里,他也是一个肮脏、下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的野种。有时候沈乔言也想,沈夷如果不是他亲生父亲就好了,他对沈夷的憎恨,因为父亲这两个字,而更加强烈。沈乔言不会喊痛,喊了也没人会理他,他从唇边溢出一声冷笑,道:“一个下贱的女人都瞧不上你,要跟别的男人私奔,你说你是不是窝囊废呢?”这种话无疑是激怒,沈夷最恨别人说他窝囊废,而他也确实窝囊,一个只敢对自己儿子动手,只敢在几岁孩子身上撒气的男人,不是窝囊废是什么?沈夷扬起手,十成十的力气朝沈乔言挥过去,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小孩弱小的身体怎么可能禁得住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他的身子直接摔了出去,头撞到椅子上,发出一声巨响。血流了出来,暗红的颜色浸染了他的身体。沈乔言睁开眼,耳朵里一阵耳鸣,眼前是沈夷狰狞的面孔,他的手掐住他的脖子,他发不出声音来,他看见他的嘴在动,可是听不见,他猜大概又是在说些什么野种之类的话。他知道,沈夷有想过要杀了他,每次掐住他的脖子,可到最后,沈夷都会松开手,忽然抱着他痛哭流涕,有好几次他都没死成。如果就这样死了,一了百了,到也不错,沈乔言无所谓的想。只是……他很遗憾,准备的礼物没有完成送给她,还有刚才在饭桌上,为什么不好意思跟她说一句生日快乐。因为窒息与面对死亡的恐惧,他的瞳孔慢慢放大,他定定地看着沈夷,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怖的面孔,感觉自己肺部的空气在流失,他的大脑缺氧,思维一点一点空白……门外。苗婧拍了两下门没人应,就知道情况不好,她现在已经完全相信那个朋友说的话是真的了。她先拨打了报警电话,又打了救护车的电话,可时间每过一秒她的心就往下又沉了一分,成年男子真想打死个孩子太轻松了,这点时间根本就不够出警。“mama,那个是哥哥的爸爸吗?他好可怕……跟妙妙的爸爸不一样。”妙妙抓着mama的衣服,眼泪汪汪的问。“宝贝别怕。”苗婧安抚的摸了摸女儿的头,心乱如麻。房间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有什么物品被撞倒了。苗婧心头狠狠一跳,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妙妙,往后站。”苗婧让女儿站远了,也不知道她一个女人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她用身体撞门,用力撞了几下,沈家的大门轰然倒地。沈乔言一动不动的躺在地毯上,脖子正在被沈夷扼住,头上流了好多好多的血。苗婧一个大人看了都觉得触目惊心,更何况妙妙这个孩子。苗妙妙看见自己的乔言哥哥成了这副模样,哭着尖叫了声,被吓得直接晕了过去。……大头没在苗妙妙心里留下什么阴影,但沈乔言倒在血里的画面,算是深深地给妙妙留下了阴影。苗妙妙抱着mama的脖子,想看又不忍看病床上输液的沈乔言,道:“哥哥还活着吗?”“还活着。”苗婧想起医生说的话,这孩子身上有很多旧伤,今天差一点被打到耳聋……还有他的腿,如果再这么打下去的话,早晚是要落残疾的。她去找那个朋友问过了,把沈家的事原原本本的听了一遍,她就不理解了,那些破事又有什么大不了?“宝贝,现在睡觉好不好?已经十一点了,你今天还没有睡过觉。”妙妙眼皮子都打架了还是摇头,“不,妙妙不要睡。”她都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