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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却被他另一手制住,动弹不得。「jiejie?嗯?」影出语气微挑,倒是顺应她的心愿喊了声。哪里有jiejie这么被欺负的?真丢人!童镜在心里骂自己。「别叫…我错了…」她感到羞耻的别过脸。「jiejie哪里错了?jiejie一直是对的。」影出不饶,刻意学着柳凝曲的语气道:「jiejie倒是教一下弟弟,想要被弟弟怎么对待?」「呜…」童镜这下终于承认自己玩脱了,她连忙讨饶:「影出、相公、夫君…你、你别这样…」影出蹙眉,往她体内狠狠一撞。「…连讨饶的方式都如出一辙。」听他这么说,她顿时感到惊慌,目光重新回到他脸上。「影出…」「怎么又变影出了?不是弟弟?」他冷声说着,显然不领情。「不、不是…」她赶紧摇头,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今后不敢了。」影出本来想吓吓她,但见到她一副小可怜的样子,竟是不忍心再捉弄。他松开对她的禁锢,对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唇重重一吻。童镜的身体太过娇软,他总怕弄疼她。刚才锢住她的手腕,更加感受到她的骨骼纤细,好像稍微大力些就会脆折。…他引以为傲的自持和力量在她面前完全没有用处。「我很无趣,别这样撩拨我。」他叹道,眼中有几分落寞。童镜突然感到心疼。「你很沉稳,带给我安全感,让我不自觉想依赖。」她勾住他的脖子,献上软唇。「我就爱你这样。」她知道他一直是用自己的方式宠她,但不是无底限的纵容。影出在她眼中看见浓烈的爱意,就这一眼,让他整个人都染上了温度。她扭臀,主动迎上他。「我也爱你进入我,在我里面抽送。」影出抗拒不了这双纯又欲的眼,遂与她十指相扣,低头吮着她散发幽香的乳儿,窄臀开始前后移动,用她喜欢的频率抽插撞击。童镜发出嘤咛,大腿夹住他的劲腰,让他入得更深。影出的很大,大到可以将她填满。有别于与柳凝曲的契合,影出进来的时候她总是感到撑胀,每一寸xuerou都被挤压摩擦,她每回都觉得自己要被他插坏,但又总在这种自不量力的接纳下获得高潮。攀着他的脖子、汲取他的气味、感受他的体温,她醉心于他的男性魅力下,沉浸并享受着只有在他身边才有的安全感。夜还很长,他们试了好几种姿势,在案前、在窗边、在椅上,最后影出将她抱了起来,他体能好又很有力气,可以平稳的站着,托着她的臀一下下抛颠。童镜最喜欢影出这么对她,这是只有他才能做到的姿势。每一下都承载着她的体重,入得又深又猛,失重的感觉刺激全身,让她变得更敏感。这是她的男人啊。危险又神秘,冰冷到性感。他们在激烈云雨后温存,在喘息中接吻,一直反覆直到体力用尽。过程中大多时候是沉默的,却能从彼此迷乱的表情和心跳声中知道对方多么投入。影出给了童镜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两人躺在床上,童镜窝进他怀里听他的心跳,没多久就安心地睡着了。影出一遍遍的抚着她的发。他闻到她身上的雪松香气,隐约间还参杂了淡淡的药草味。…她是被爱着的,也是值得被爱的。他这么想着,便觉得心口的酸意退潮,只被她呼出来的气息烘暖。她和他一样,被世界逼到不得不孤注一掷、在逆境中反抗,明知前路艰险还是得踏出步伐,因为一旦停止抗争就会死。他们相似,所以才会相知,然后相爱。他真的不求独占了。相爱就很好。*形象(敬谢50收藏免费章)寅时,童镜少见的因为口渴而醒来。她才刚动,影出就敏锐的睁开眼。「想喝水。」她才说完,影出便下床为她倒水。「水凉了,喝慢点。」他走回来,将杯盏递给她。童镜将水含在嘴里,然后慢慢的吞咽。一杯水喝完后仍觉得渴,她又要了一杯。解渴后,影出要扶她躺下,她却摇摇头。「…我去净手,顺道看看曲哥哥回来了没。」她在影出颊边落下一吻,套上外袍后推门而出。待她关上门,影出早已没了睡意。见外头天色微亮,索性换上劲装走到后院练剑。童镜走到柳凝曲房外,看里头一片黑暗后又绕到厨房,发现专门为他留的夜宵还在。竟是一夜未归。她微微蹙眉,想着是不是该了解一下他究竟在忙什么,否则实在担心。准备转身回房时,她的手肘碰到放在一旁的酒,酒瓶危险的左摇右晃,清脆的声响让她醒了大半,连忙伸手去稳。她护住了酒瓶,有惊无险的呼出一口气。就这一瓶,可值三万两银元。玄华正巧在此时走了进来。两人对视,由他打破了沉默。「一大早就饮酒?」她红着脸摇头,但他看在眼里,以为她是心虚。「…至少先吃点东西。」玄华拿走酒瓶,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我房内有刚炖好的养气汤,先喝点暖胃。」玄华注重养生,一直都是气色红润的模样,摸起来相当温暖。天有点凉,她的手也是。他索性就用自己暖她。回到他房内,童镜喝了几口热汤,也吃上几口干粮,满足极了。「…柳凝曲没回来,妳愁到要喝酒解闷?」玄华一向早起,自她步出房门起就开始留意她的动静,所以才会这样猜测。童镜摇头,解释自己只是不小心碰倒。闻言,玄华颔首表示理解。见她吃得差不多后,他打开酒瓶,倒了一杯酒给她。「喝这么点的话能让身体暖和,也不至于太醉。」她的手实在太冷了,他舍不得。童镜不嗜酒,但柳家的酒温醇好入喉,还带着果香的酸甜,她偶尔会喝一些。厨房的酒都是柳凝曲为了她特意从柳家库房拿来的,是顶级的梅花醉。她不爱喝,但会喝,而且一杯就倒。玄华早知道她不胜酒力,但他了解她的酒品,左不过就是说些可爱的话,然后睡几个时辰。像现在,他任她靠在肩上,听她用软糯的声音说着不着边际的话,陪她一起进行天马行空的想像。「你们在我心中都有特定的形象。」「影出是行风,你是…」她顿了顿,眼神些微涣散。玄华将她娇软的身躯纳入怀中,柔声问:「我是?」童镜微微仰头看他。虽然视线模糊,可是他太过出采优异,她早已将他的模样刻入脑海。「你是皎皎明月,让人不由自主仰望的存在。」即使玄华受尽世人恭维,童镜的说词还是很受用。他眼带笑意,轻抚她的脸。「我只是凡人。」他会妒忌,也有喜怒。有无明烦恼,亦生过贪嗔痴之怨。他只是很会忍耐,又鲜少表现出来而已。「你若是凡人,我就是俗人。」童镜嘟哝着,对他的自谦很不满意。玄华见她醺醺然的模样,知道不能跟一个醉酒的人较真,索性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