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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得上体贴的早就清洗了她的伤口,崴伤的脚踝肿得青紫,但没有恶化,他霸道的禁锢反而减少了她的痛苦,他自欺欺人的在心底放下一枚谈判的砝码。在离开前被裹上两层厚厚的兽皮的雌性仍然冷得微微发抖,这个时间的温度本就有些低,更何况这是在洞xue之中,那张脸简直因寒冷而趋于透明,让他下意识升起了火。温暖的火赶走了许多潮湿和寒冷,干燥温暖让杜琼雪渐渐伸展了身体,托生火的福而变得温热的手托住那只受伤却乱动的腿,那温热的熨贴让她安分下来。王蛇的巢xue,王蛇的床被这样一个陌生的雌性肆意的霸占,她甚至并没有与他交合,这是兽人社会异性间最根本的关系纽带,繁殖。他却已经纵容她在自己的领地上撒野。对比鲜明的是雄性裸露着的精壮的上身躯干,蛇类不似熊虎一样全然依仗力量,他们更偏向于做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爆发的致命杀手,毒素、速度、绞杀才是他们的最佳战术,那并不过分隆起的肌rou下隐藏着令人惊恐万分的爆发力,墨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年轻的王蛇若没有强硬的实力要怎样统御并不软弱的麾下?墨对自己的实力是全然自信的。所以能让他退让的,一定是武力外的另一种东西。属于蛇的金色眼眸看向凝血的伤口,那是跌落时留下的斑驳擦伤,在无暇的一双腿上看起来刺眼又违和。兽人相信唾液可以帮助伤口的恢复,并且那的确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但那仅限于关系亲密无间的兽人间。握在手中的足踝伤痕累累,却还要这样可恶的勾引他。她的梦真是过于光怪陆离了,杜琼雪还记得最开始自己还匍匐在一片冰天雪地里,陌生的世界和口吐人言的蛇离她而去,她在埋入冰雪前求救,终于换来了温暖,转眼却来到了一片氤氲的浴池。她的腿泡在热的有些发烫的水中,她直觉那应该是微凉的,而不是那样的guntang,却还是安心的享受着这温热的抚慰。湿热让她沉醉,她放松了身体的每一处,却敏锐的感觉那池水中隐匿着情色的鬼。原本放松的雌性撩开披散的湿发,她朦胧的目光看过去,那栖息在池中的玄蛇就顺势而为的缠着她光裸的小腿向上缠行,那双金色的瞳看向她,收敛了所有攻击性,杜琼雪只看见了深不见底的欲望。玄蛇(3)黑肤蛇男x穿越异世的少女一片黑暗,耳边若有若无的水声没能减少失真感,从梦境中带来的空虚蔓延,她甚至还沉浸在那场幻梦中无法自拔。杜琼雪醒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发生,梦境中亲密无间的庞大墨蛇不知道去了何处,她在黑暗中搜寻了许久也没能找到那双金色的眸子。那对在梦境中予她羞耻又予她欢愉的瞳。她半放心半失望的吐出一口浊气,雌性因快感而绷紧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杜琼雪看向似乎是因睡姿变化而暴露在空气中的腿,微凉,难怪她闻到某种草药的气味,足踝已经敷上了薄薄一层草药碾成的渣。明明是为了治愈身体,应该要感谢对方伸出的援助之手,杜琼雪却红了脸,想起梦中模糊不清的温存。就好像腿上还残留着那人温热舌尖品茗后的质感,她连忙把腿藏了起来,试图让粗糙的兽皮抹去那些太过于刺激的记忆。墨回到巢xue中的时候立马就感知到雌性已经醒来,在认知中不具有太大威胁力的目光因他发出的声响而转移在他身上。他有些懊恼打扰了她的睡眠,然而心中满溢的充实感暴露了他的愉悦。在无人知晓也无人打扰的属于他的一方洞天里,这位落单的雌性的一切反应都直接或间接归咎于他,她的一举一动都残留着他的讯息。“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但那双眼在黑暗中澄澈如水,看着他的目光很坚定,让他想要掠夺其中的神采。王蛇眼神暗沉,却轻轻咬了下舌尖,轻微的刺痛让他从豢养的臆想中脱离,他还有些心有余悸的不敢看对方。用武力征服她、压制她、禁锢她…她会因此臣服吗?他并没有十足的信心来应对这位奇妙的雌性,精明的猎手决定要制定一个完美无缺的俘获计划。“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杜琼雪脸上的热意还没消下去,红霞就再一次卷土重来。她张了张口,手下无助的蹂躏那还散发着微微阳光气味的兽皮,担心回得慢了会惹恼对方,赶忙说了自己的名字。“杜???琼???雪。”墨在雌性清甜的嗓音落下后试着学会,读的很慢,但咬字很清楚。王蛇的声音磁性又低沉,让她以为她的名字是某种远古宗教的铭文。他实在念的认真,在读到“琼”的时候甚至还试探性的念了好几遍。她感到心底在蔓延一种碳酸在口腔炸开的痒麻,火光映在王蛇的脸上,她居然产生了一种想要亲近对方的依赖感,她别过首,视线落在燃的热烈的篝火,想要借此消除对方带来的绮念。“杜琼雪,你可以叫我墨。”他看着雌性的侧颜说,有些拗口的发音在他口中已经逐渐变得流畅,他甚至是带上了喜悦叫她。没有蛇族敢大大咧咧的叫他的名字,因为他是王蛇,连平等都是一种冒犯,而他允诺她唤他的名,带着一种属于王的、自私的占有欲。“我有些口渴。”她却没有正面回应他,只一个劲的看着篝火,火光明明离她并不近,他却总觉得她要化成一道光逃走。极罕见的,他觉得某样事物是这样的不可捉摸,无法取悦,也无法捕获。墨于是走向巢xue更里去给她找来水,王蛇的脚步很轻,带着一种潜意识的收敛和警惕,相对应的是雌性毫不掩饰的动作,她蹑手蹑脚的下了石床,悄悄的跟着他。王蛇的针尖状的瞳孔微缩,在杜琼雪看不见的地方无声的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她没能掩饰自己的行动,受伤的脚让行走变成一件难事,她有些难受的看着墨的背影,决定放弃这个冒险的计划,雌性一手撑在墙边,明明没走几步路却还是在吃力的喘气,她打算回到还算得上温暖的石床上。走得又快又远的蛇族却折了回来,他俯视她脚踝上因剧烈动作而脱落的草药,细碎的药几乎是一路掉过来的,地上一片惨不忍睹的光景。“墨。”她看见他皱眉,像偷东西被抓包的小孩,只能软声软气的叫他,对方的高大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却还是提着胆子去勾他的手。却被没有丝毫缓和的王蛇拂开。杜琼雪心跳漏了一拍,甚至开始想自己要不要昏过去,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然后她就被以扛猎物的姿势扛在了王蛇的肩上,她手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