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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大腿内侧或轻或重的按捏,上头是他含着她,吃的咋咋作响,她低头,看见一个黑漆漆的脑袋。腿间的湿意更明显了。男人的手指来到湿润的腿间,轻轻在柔软的地方划了划,轻笑了一声。他吐出湿漉漉的红果子,抬头看她,“湿了。”他隔着布料,用手指刮弄那道缝隙,到上面某个位置的时候,她下意识的颤了一下,他似乎知道了什么,手指对着那个地方不停的划弄,按压,一下、又一下。她的腿忍不住颤抖了几下,感觉有什么东西往下积累,头皮发麻,要释放出来了,但就当快要到临界点的时候,男人的手停了下来。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他把半湿的贴身衣物顺着她的大腿、小腿,褪下。腿被他分开,他跪坐在她的腿间,把她抱起来,让她背靠着床头,垫着枕头,一只手在她腿间划弄,把她的花瓣拨开又捏在一起,反复玩弄,又伸出手指滑动花瓣里面的滑腻,刺激最上方的花蒂。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扶上他早已释放出来的、腿间的昂扬。那东西很烫,蓬勃有力,她一手也握不住。“小初娴,给我摸摸,乖。”“啊……”他的手指,顺着春水流出来的缝隙,挤了进去。“放松些,嗯……再摸摸,好姑娘。”那感觉随着他手指的进出,又开始积累了,她里面也越来越湿润,再一次,快要到达的时候,他的手指抽了出来。美人咬着唇,发丝散乱在肩头,似乎不满的瞪了他一眼。陆休楼笑着亲了亲她的唇,按着她的腰,蓄势待发的昂扬正对着她冒着热气一张一翁的小口,慢慢的往里推。“唔——”白初娴感觉到一阵肿胀,手紧紧捏住他的手腕。陆休楼低头,清晰的看见她漂亮的私处,吃下了他丑陋的性器的一个头。他舒服又难受的喘了一声,慢慢往外抽,又再往里面推,一次比一次深,一点点的往里推进。她那里水多,即使很慢,也有水声黏腻。白初娴感觉到里面慢慢被撑开,越来越快的摩擦,紧张的在他手臂上刮下几道抓痕,脚趾不自觉的绷直,听见那水声,有些羞的闭上了眼睛。陆休楼摸着她的脸,“小初娴,低头看看,你是怎么吃下我的。”“你看,已经进去一半了。”白初娴鬼使神差的,真的睁开眼了,低头一看,便能看见那又粗又丑的东西没入自己体内,又慢慢的抽出来,再快速的送进去,水被挤出来带进去,噗呲作响。她的腹部一阵酸软,脑中突然一阵空白,腿、腰不断的打颤,下面吐出一股又一股清液,里面不停的收缩。男人感受到里面的紧致,嘶了一声,趁机往里面推了一大截,终于,顶到了头。正在高潮中的美人被他的动作刺激的轻声啊了一声。等她稍微平复了一些,男人低头咬住她的乳尖,下身不断地抽送了起来。他的分身每摩擦到甬道的某一个点,就像是有细小的电流经过她的全身,让她提不起力气,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晃动,感受着陌生又强烈的情潮。每一下都顶到了最里面,像是要把她钉在上面,男人速度极快,床吱呀作响,像是马上就要散架了。“小、小声点。”“怕被人听见?”陆休楼在她耳边低语,伸出舌头舔弄她的耳垂,“让人来看看我是怎么cao你的好吗?”“你好紧,嗯?”下身涌出大量春液,白初娴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还有力气咬我?”他把她抱起来,从床上下来,一边走一边抬着她的美臀,上下taonong他的欲望,清液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打湿了他的大腿。她生怕掉下去了,腿夹着他的腰,连带着里面也夹的紧,他又爽又难受,把她抵在墙上,大开大合的抽送了起来。“啊……慢、慢点……”听见她的话,男人慢慢出来,又慢慢进去,磨蹭的不行,她缩了缩脚趾,觉得不对,急的快要哭了,但又不愿意开口求他,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的陆休楼直笑。他低头吻她,“真是不坦诚。”说完,便又开始九浅一深,五浅一深的抽插了起来。“啊……唔……”“哈……好姑娘,舒服吗,嗯?”男人咬着她的乳尖,含糊的问道。白初娴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脑中闪过一片白光,下面激烈的收缩,又一次到达了顶峰。男人接着这股收缩,猛的抽送了几十下,最后抵在她体内,射了出来。两人靠在一起喘气,陆休楼亲亲她汗淋淋的脸蛋,把她抱到床上。“嫁给我。”白初娴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睡了过去。陆休楼认命般的叹了口气,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就当你答应了。”——————2k8的rou!!我要评论!好多好多评论!!!呜呜呜好香啊(自己夸自己可还行),我还是没忍住让男主吃rou,剧情?不重要,虐男二?明天吧。晚安。下回再见。民国9修罗场??“明琼少爷,怎么来的这么早?”“小娴?小娴她还在睡呢,刚回来,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哟,苦命孩子。”平姨的嗓门大,在大厅里的说话声能传到二楼白初娴的房间。昨晚被男人折腾的够呛,白初娴被吵醒了后没睁开眼,哼唧了两声,不开心的拧着眉,小孩子气的把脸埋进枕头里。抱着她的男人早就醒来,见她发着起床气,觉得可爱,轻笑一声,在她发顶轻吻,声音略显沙哑,“小初娴,你五哥来了。”“唔……”白初娴慢慢醒过来,察觉到被子下的自己身无寸缕,还被某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抱在怀里,某个炙热的东西戳着她的大腿。身上倒是清爽,想来他昨夜应该给自己清洗了——在她被他弄晕过去之后。想到他昨夜恶劣的行径,白初娴抬头,瞪了他一眼。陆休楼又是笑,胸膛都跟着颤抖,吻她的眼睛,“你再这样看下去,我们恐怕要请外面的人看一场免费的活春宫了,嗯?”他说完,恰好平姨来敲门。“小娴,太阳都晒屁股啦,怎么还没起来?”“奇了怪了,平时不是起的比谁都早吗?”“我进来咯?”白初娴吓得忙喊,“别,平姨我马上就好。”要让平姨进来,看见她躺在床上,被窝里还有另一个大男人,她怕是要被念叨死。白初娴急急忙忙的套衣服,男人还不安分的舔她的耳骨,在她耳边吹气。她在他胸膛上挠了一爪子“安分些!”陆休楼嘶了一声,把手腕和背露给她看。背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