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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的喃喃低语,压抑着身体尽可能不去感觉… 「……大牛!」 这一喊,男人动作一滞,徐徐抬起头:「妳干嘛喊那头畜牲…」 「我…我…」津两眼蓄泪,瘪着的嘴角微微颤抖,模样实在可怜。她没在开玩笑,已经有招想到没招,只是想谁能救她脱离这个处境… 「快离开…」隐忍着欲望,午夜只手撑开半边身体:「跟我保持距离。」 津毫不犹豫,拉起男人的战袍,马上翻身钻出他身下… 男人摸了摸胸口,才发现烟放在外套内袋…。午夜的意识其实很清楚,烟药没有夺走他的理智,而是,断开了心中的某项自律限制…他能感觉到抱着津时身体特别舒服,腹腔的烧灼感也会跟着消退,并且心理不再有顾忌后果的负担。尽管如此,他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看对方痛苦勉强,自己还能爽的起来。 他俩保持着一段距离,静静坐在黑夜中…… 丛林另一头隐约有sao动,津站了起来,昂首看向远处,有点点火光靠近;午夜依旧保持坐姿,同样望着sao动的方向,却没有进入戒备…… 「午夜哥!小姊姊!我们回来了!」 杂乱踢踏的兽蹄声接近,黑暗中传来马帝思的喊叫,火光摇晃的照明下,出现少年和大牛,身后站着一群手持火把的人… 「芙琳!比樵!安东!」津终于看清楚马帝斯带来的人,兴奋的喊着他们的名字。 芙琳跳下须羊兽,红着眼眶,上前紧紧拥抱津,「天啊!太好了…妳平安无事,我们到处都找不到妳,很担心妳是不是被恶火困在哪里…魔巫嬷嬷超级难过,快把大家耳朵念穿了…」 「对不起!是我不告而别。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啊啊…这只狼蜥兽搞什么嘛…硬是带我闯进人家队伍里…」马帝思委屈的说:「然后…大家就一窝蜂赶过来了…差点吓死我。」当时大牛拉着他冲进一大群正在巡逻的秘林侏人面前时,他真的怕死了! 「妳的狼蜥兽很优秀!训练的真好!」比樵抚摸着大牛,如寻得千里马的伯乐,非常珍惜赞叹:「它非常敏锐,竟然能清晰的分辨出我们混淆后的气味,并精准解读我们留下的讯息,沟通流畅度也很惊人…我训练过这么多魔异兽,还没见过这么精良的!改天要好好跟妳讨教讨教!」 听见比樵的称赞,午夜立时恶狠狠的瞪向死命跟主人磨蹭撒娇、寻求庇护的狡猾大牛…这头死畜牲,最初在魔瑚丛林找不到主人原来只是在装傻! 「大牛是桀训练的…不是我…」轻轻搂住狼蜥兽的脖子,津的声音不自觉有些低落。 芙琳拍拍她的背,转移气氛:「好啦!别只是站着!我们先回去吧!」 说到要去秘林,津有些忐忑的看向午夜,出乎意料的,他很平静,并没有表示反对。 就像回到家一样,他们受到秘林侏人热情招呼,侏人纷纷上前和津拥抱,这些近距离互动让午夜一度很紧绷。 他们走访了趟魔巫嬷嬷的小屋,老婆婆看见津,绷着的脸上顿时松懈,她上前来,两人亲昵拥抱… 在这一片温馨祥和之中,原本闭着眼睛享受拥抱的魔巫嬷嬷突然睁开眼睛,目光炯炯看向津身后的人说:「你真能忍…有东西正在持续内灼吧?」 听到这话,津也赶忙转身,顺着魔巫嬷嬷的视线,看见午夜抱臂倚在门边。 「你得解开恶毒的指示,持续内灼下去是会暴毙的…」魔巫嬷嬷用魔杖指着午夜,发出警告。接着缓缓走向有两层楼高的老旧柜子前,用杖尖朝着柜子画圈儿。 「什么恶毒指示?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津皱眉,很担心的问着午夜。 「没什么。」男人四两拨千斤。 「这是缓急用。」魔巫嬷嬷走了回来,干枯指尖上漂浮着一枚泛着紫光、紫晶色的棱状物,接着落入掌心,伸向午夜:「信得过的话就用吧!内灼时间已经拖延太久,你最好养伤,短期内恐怕不适合战斗。」 「快用啊!」看见午夜迟迟不动,知道他还顾忌秘林侏人,津干脆取过魔巫嬷嬷手里的小晶体就直接朝他走去… 「别拿过来!」午夜突然一吼,在场的人都怔住。看了看大伙,他减低音量,「放在桌上…我自己取…」 「让我们来吧!」芙琳对津眨眨眼:「看来…他受到的指示可能和妳有点关系。」 「我?!」津诧异的指着自己,一头雾水,“为啥跟我有关?” 「是什么他本人最清楚。」魔巫嬷嬷提起视线瞪着午夜,再次严肃的说:「无论是什么,都不要拖太久。」 「要怎么解开?」津很紧张。 「那要看是什么情况。」 芙琳和比樵决定先带领午夜去休息的房间,担心他还不太能接受秘林侏人,津保持一段距离跟在后面。午夜果然顽固的不让任何人近身协助,进到休息房间后,却很干脆的躺卧下来… 大伙陆续离开,只有津还站在门口,魔龙卫做事态度她很清楚,从不轻易在人前懈怠,午夜一定受到相当程度的损伤。 「别担心我。」午夜手臂搁在眉骨上说。 看着午夜一个人躺在床上,散发着一种看似无所谓的潇洒,事实上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津突然发觉到他其实很孤单。午夜有家人吗?在骨垩跟随、指挥着大量部属,独当一面,深受王的器重…就算受伤生病,也坚强的独自撑着。乌扈虽然称为家乡,却似乎没有家人迎接,也没有温暖的人情… 平常总是受到魔龙卫照顾守护,但当他们受伤时,自己却什么忙也帮不上。津忍不住看着右臂上微光流动的灵脉…她轻叹口气,正要退出房间…… 「妳和宝蒂亚不一样…」 背后响起午夜沉稳的声音,和当初那句叫人内心纠结的话。她停下脚步… 「…在王的心目里……」男人又说。 他在解释自己说那句话的意思。津转过身,看向午夜…他的手依旧遮在双眼前。 知道津在听,午夜继续说:「宝蒂亚硬要跟随尊王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