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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怎么会这样说话?!」津瞪大眼睛,简直不可思议她在颠倒黑白。 裘丁突然对身边几个像哈巴狗般摆尾的男人招了招手。其中一男人立即站了出来,清了清喉咙,说:「欸欸欸,可以了可以了!谁先?一对一,还是三个一起?」 马上就有一个男人走向津,前后看了一会儿,不可思议的说:「她真的不是垩人!是坦纳多女人!」 「坦纳多?我没上过耶!这么娇小洞是不是比较紧?」 「不用问,骑上去就知道啦!」众人议论纷纷,态度轻浮。 裘丁抱着小摘,说:「小莲,把她脱光,我想看妖精打架。」 「喔,好!」小莲很干脆地答应,脱下自己的衣服,只剩下几乎全透的薄纱内衣。 「妳不要过来,否则我会杀了妳。」津对步步逼近的小莲发出警告。 「唷!很兇耶!」旁人大笑。 「野的好,这种女人教训一下就乖了!」已经有几个男人摩拳擦掌,征服慾大起。 津被两个男人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小莲脱去她的衣服。她感到身子越来越凉…难道真要在这里被强暴?真是够了,津用力抽动手脚,只是徒然,男人力气好大,宛如上铐般强硬,甚至带了点粗暴,仿佛是在固定一个「东西」。 「不好意思,或许是我一开始误解了妳们的意思,但,事实上我并不想参与这个活动,我并非自愿的。请让我直接离开。」津试着表明自己的立场。 「说什么害怕金垩王,在躲他,不来参加我们的聚会,结果天天和米纳王厮混。」小莲毫凉凉的说,「妳不就爱炫耀?炫耀自己很多男人追求?干嘛假装纯洁啊?」因为自己是这样的人,所以认为別人也跟自己一样,而用同样的心态去臆测別人。 听见这话,津诧异地看向抹香,米纳王这件事,只有她知道。原来许多的传闻,都来自她吗?可是,明明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她看起来是那么和善,那么真诚。 「可是啊…只要被很多男人干过后,除了那些下贱低劣的兽化人,没有人会要了!连野垩那些贱种都嫌弃!」 尽力解释到现在,津才意识到,这一切已经无关真理,而是当一个人对自己愤懑时,无论说什么,都能被曲解成另一种意思。 男人轻挑的调戏声中,津的急喘,抽泣,成了性感背景音乐。女人们全都冷眼的袖手旁观,像是约好了看戏,包括抹香。 津被压在床上,口鼻深陷在绵软的床被里。颈部压制的大手,满腔的怨恨恐惧,绝望不甘,却无能为力,男人压在下方,舔著她的背,她恶心得满身鸡皮疙瘩。 不过话说回来,打从进门后就属小莲对自己的针对性最强,「小莲,我到底跟妳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莲傲笑的脸突然垮下来,她想起自己满怀欣喜的获得机会,献上第一次和米纳王上床,却得到男人当作卫生纸一样的对待。尽管那原本就是位高权重的男人与积极献上自己的虚荣侍者一夜情,这种肤浅的性关系会遇到的情况,但是,不幸的是米纳王在床上时提到了津,还因此不欢而散,做到一半就被拋下走人,使得津成了小莲挫败的出气包,迁怒的罪魁。 这种羞辱小莲绝不会说,面子上,同侪面前,她还是维持著被米纳王宠幸的幸运儿形象。 小莲理屈词穷,心虚不理会,把那些男人当作下人斥喝着:「亚卫,不要舔了!直接上了啦!」 「我不要!求你放过我!我跟那些王没有关系!我的伴侣只有骨垩的左翼魔君…」津说出了真相。 「哇靠!听到没,血爪耶!」趴在她身上猛舔的亚卫惊呼。 「妳是血爪的女人?那我不就是月族的驸马。」其他人跟著起哄。 「该不会是血爪看了妳一眼,就得了妄想,拿来说嘴?」 「不是…我真的是…」津发现这些人都当她是个女骗子。 「妈呀…我怕怕哟…不然叫王还是血爪来救妳啊!」 所有人哄堂大笑。没人把她的话当一回事,还当作笑柄嘲弄。 「如果真是红爪挑上的女人,干起来一定很爽!传言他对女人很挑,他只干极品!我来验验看是不是真货。」亚卫边说,把津翻过来按在床上,她猛得一脚飞踢,差点踢在他下巴上… 「唷…好凶悍…」 津恶瞪着他,傲然中透著娇气,那模样让亚卫征服慾大起,就爱看高傲但娇美的女人从一副不肯就义的清高模样,变成在自己胯下浪叫yin荡的模样。 愤怒登时转为无比亢奋:「不是处女又如何?被宠过的女人那洞yin媚更懂得服侍男人。说!除了血爪,还有谁插过?骨垩白龙王?米纳惑狐王?公厕幻想自己是公主?哈哈哈…」 「妳的yin荡史要再记上一笔,记住…现在要cao妳的是我。这个大陆最威猛强悍的男人亚卫!妳至高的荣幸!…要很深的插进去!妳一辈子记住我!」他越说越兴奋,让自己丑恶的茎棍在津腹部滑动。淡淡瞧了一眼女人胸前的血红爪刃,那人不识货…拔起血爪刃扔到一边去… 「不要!不要扔掉…」津急着翻起身,伸长手去捞,男人大手狠狠擒住她绵软丰满的胸部,拖了回来,单手抓起她两腕,疯狂舔吮她的rutou…直舔得红肿硬挺。 裘丁偶然瞥见丟飞出去的血爪刃,蹙起了眉头,命人把爪刃拿过来。 津被强压在床上,两脚抬起猛踢,却只是让嫩腿磨蹭在男人身侧,胯部无意磨著男人。 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对待?为什么要被强冠上莫须有罪名?被几个比自己强壮的男人将她的手脚抓住,激起津的近乎发狂反抗,是不是性侵已经不重要,那种浑身被人控制,强迫压制,令她起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残暴念头,脑子因为情绪激动的像要爆胀开,不顾手脚被扯断的危险竭力挣扎。 其中一个男人看她很不听话,手臂高举,竟呼动金色魔能朝她头部挥去。瞬间,津颈子一热,眼前煞红,如禽爪的红色兇光从她身上脱力而出,与男人落下的力道相互冲击,在周围产生放射状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