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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方已经死亡的噩耗。 灰沦镇不如塔米塔米市繁华,落后僻冷...有许多荒弃的建筑,聚集不少奇怪的人群,这里找不到像样的旅馆,夜间并不安全......既然那垩族人已死,就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动力,她只想要快快返回塔米塔米市...对于此行的冲动行事,因事情进展不顺,津对自己起了怀疑,变得十分沮丧。 当津发现自己迷路在犹如兔窟般复杂的小镇街区,她开始焦急的四处乱闯,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在建筑高处追踪著自己,并悄悄接近。 望着逐渐西下的太阳,在天空散布橘红霞云,映照在整个灰沦镇,就像燃烧起来一样,津停下慌乱的脚步,看呆了,现代化的塔米塔米市,根本就看不到如此美丽如画的景色。讚叹之余,内心又浮现说不出的失落...... 「津在找我?」身后响起沉稳的男音,甚至直呼了她的名。 「咦......」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让津原本消沉的心为之一颤。 她急忙转头,眼前高大身影几乎遮蔽了天光。在看清那人的脸后,津惊喜的差点尖叫,她急忙遮口,热泪盈眶:「太…太好了…」 竟然意外见到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原来他…不是你…太好了…」津忍不住笑出来。 男人一把把津抓进了旁边暗巷里,将她按在墙角,脸色微愠:「妳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就为了找我?」 「对呀……」津感受到男人的怒气,「不对,我是在找你…但,你为什么生气?我又没事...」 「妳当灰沦区还在坦纳多人的安全保护范围?」 难道不是? 男人从津诧异的眼神里看到回答... 他无奈解释:「坦纳多贪婪的想将很多土地纳入自己的治理版图,可惜,鞭长莫及...这一带几十年来一直都是龙蛇杂处。更有不少变装易容后的魔族混居其中…」 「没关系,重点是我很幸运的见到你啦!」津笑得灿烂,比出胜利手势。被眼前的幸运冲昏头,一时忘却什么叫可怕。 「傻瓜...妳知道妳在干嘛吗?」男人没好气地捏住津的小鼻子,露出邪恶微笑,凑近她耳边低语:「难道是还想被我干?怎么?喜欢我的大jiba?」 津一听,登时脸上的笑容僵住,羞得从脖子红到耳根...连忙摇摇头,小声道:「我只是来确认一下...没有要打扰你的。」 「已经太迟了...你有看过小绵羊从大野狼嘴下逃走的吗?」 「有啊...」津咯咯笑了起来,「你啊...还是大野狼自己放我走的...」 「哦?那我这次绝不能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感觉到附近有人靠近,男人一把将津从臀部捞抱了起来,飞身进入巷弄黑暗影中。走了一小段路,来到一间埋没在杂木丛、毫不起眼的石砌屋子,直奔二楼室内...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guntang壮硕的身躯随即压了上来,轻柔吻舔著她的耳轮、颈子… 「不不不...垩族先生...我真的不是来做这档事的...」津急忙解释,手推著男人胸口。 「那妳来做什么?我都放过妳,妳还跑来找我,肥rou到嘴边,不吃才奇怪。」男人佯装生气,瞪着她问。 「垩族先生...你懂得比喻好多喔...」津笑着。 「还有更多...比如……我想吃妳的鲍鱼。」他分別抓起她的脚踝,张开一提,俯身埋头在女人胯下,隔着布料亲吻了她的阴部。 「啊...嗯...不要啦...好痒……垩族先生...等…等一下啦…我叫津...你...你...你呢?」津不住扭动娇躯,想摆脱胯下的挑逗,想起了再见面时,她一定要问到的事。 「有食物还问吃的人名字的吗?」男人开始在她身上猛啃,「食物取了名字...叫我怎么舍得吃...嗯?!」 被他这么一逗,津笑得更灿烂了...被他啃咬、搔弄,痒得全身扭动,在床上翻滚。颈子、胸部、肚子、大腿…浑身禁不起痒的要害都被啃了一遍,津笑到全身无力,几乎要喘不过气,最后只好挣扎著翻过身子背对男人… 「桀,叫我桀。」男人从背后搂住津,将脸埋在她柔美的肩颈。 「嗯......桀……」 「这次,我不可能再放妳走了...」桀深情暗哑道。 听见男人突然认真的说着这话,津又笑开了,笑得仿佛冬天的雪都要融化了...。 「...这样笑,让我更想吃掉妳了...」 「桀……」眼眶里含着笑滴出来的泪,津转身,紧紧、紧紧得抱住了桀,“太好了…你没事…” 「嗯......」两人相拥,一下一下,互咬嘴唇,彼此啄吻,安静的空间,直吻得啧啧声响,呼息渐重… 「妳知道我有多想妳吗……多渴望再触碰妳吗?」男人粗喘息,解开她胸前的扣子,guntang的大手抚上她胸前饱满。 「我…我也很想你……」津看着他,羞涩的坦白。 我们是什么 银白月光,从拱形窗边倾泻在冰冷石地上...夜风飒飒吹过树梢,拂入幽暗郁蓝的室内,带来阵阵寒意,喘息声回荡,女人曼妙胴体贴合在男人壮硕身躯下,被炽热体温熨烫著。 有別於上次在情非得已的情况下的抗阻,桀修长的手指游走在津细滑柔嫩的肌肤上,火热的唇亲密触碰著她私密敏感的地带,在全身各处挑旺慾火。津感受著,那熟悉却又陌生的触碰,紧张却又感到放心的拥抱,带起丝丝沁心愉悅,勾起激情涟漪。 然而,此时,内心深处悄悄萌起了一缕焦虑,不断冷却著津的心思,触摸变得虚幻,亲密变得遥远… 随着自己的情感,冲动寻找了桀一整天后,现在,她就幸福的躺在心爱男人怀抱里。只是,当脑海掠过那篇垩族人惨遭坦纳多城邦狙击死亡的新闻,津顿时感到背脊掠过一阵寒麻...在过去,她不曾有过这么清楚的感受,作为对立的两个势力是何等残酷,显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