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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老旧小区没有电梯,她住在五楼,楼下几户人家的声控灯有些是坏的,黑暗里孟钰一手牵着她一手打着手电筒。“到了。”她指了指左边的一户。可是牵着她的手还没有放开。“再来一次?”他俯下身,好像在征求她的意见。“嗯。”得到允许后,他才吻上来。这次比刚刚温柔,含了她的嘴唇好一会儿,才探入舌头和她厮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搭上了她的腰,他不敢乱动,只是小幅度地抚摸,可是有时这种细微的撩动更加折磨。她感觉自己的腿都快软了,内裤刚刚在车上已经湿了,现在更是一塌糊涂,流满了黏腻的液体。对方也没有好多少。她吻上来的第一秒,孟钰就觉得自己变成一座喷发的火山,从头到脚都在发热,而所有的热都往下腹的某个部位涌,欲望很快就在大脑中发酵、膨胀、爆炸。他放开她的嘴唇,转向耳侧和脖子。“痒呀。”她被他打在腰上的手挠到了痒痒rou,忍不住抖了一下,并且小腹猝不及防撞到了一个坚硬的部位。耳边的呼吸声又骤然急促起来。孟钰抱着她“吸”了几口,直到她忍不住提醒他该回去了,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没有。”游弋开开屋内的灯,收到他一条没头没尾的信息。“什么?”“没有和别人接过吻,只有你,刚刚。”“嗯。”如果她前面有镜子,应该会看到自己的笑都要弯到耳后根去了。“会不会难受啊。”“?”“就是那个那个。”刚刚消退下去的红晕又要浮起来了。隔了一会儿,他才回复:“你再问就会真的难受。”她非常识趣地没有追问。孟钰回完她消息没有立刻开车走,而是拿出扶手盒里的烟点了一根。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抽烟,这种心理很奇怪,你渴望在恋人面前自己是完美无瑕的,但又暗暗希冀她能接受自己的不完美。这几天对他来说像做梦一样,他真的很害怕这是一场梦,无论他们两个是谁先醒来,都会变成一场空。很快烟抽完了,烟灰被他用纸包起来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站在夜空下抬头望了望她家那扇亮着的窗而后驱车回家。他以往也梦到过游弋,在梦里她大多是高中的模样,一边做着数学试卷一边皱着眉,或者是在课间cao时被风扬起的碎发在额前飞舞。今天的梦格外不同,他们身处一个狭窄的沙发上,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用软润的唇在他的脸上、脖子、锁骨留下水渍。突然她的手按住那根已经硬了很久的东西,柔嫩的手隔靴搔痒一般揉捏着它,“要不要?”他不知作何回答,整个人像是见过美杜莎后石化的雕像。她湿滑的舌头缠上他的耳垂:“要不要?”脑子里的感性和理性在纠缠、对峙。忽然她牵住他的手,覆上胸前软绵绵的一团,嘴里还在说:“要不要?”正当感性的小人彻底干倒理性的小人时,一阵铃声响起。梦醒了。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八点的闹钟。他关掉闹钟,一只手盖在眼睛上,另一只手往身下握住了硬挺的茎身,回想着梦里的画面撸动着手中的东西,许久后一个挺腰射在了手里。恋爱谈的很规律,周二她去新城区找他,周末他来老城区找她,吃个饭、看个电影,只是他越发粘人,每次送她回家的时候都要亲好久,久到她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缺氧而死。“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下周五吧。”他低着头专心致志的玩着她的手指。“那要…我去接你吗?”她没谈过恋爱,不过她猜想这应该是情侣之间的基本要求吧。“会不会太远了?”“唔…还好吧,坐地铁的话一个小时。”“嗯,如果太累了也不要勉强。”“不会啊。”上周是中秋节,她回外婆那里住了几天,今天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他明天又要出差,下周才能回来,她竟然奇怪的有一点不舍,大概这就是亲密关系的副作用。中秋的时候外婆问她有没有心仪的男孩子,她纠结了一下还是摇摇头。她搞不清楚喜欢是种什么情绪,和他在一起让她很安心,但是他对自己来说也不是无可替代的。如果他离开或许她会失落吧,但大不了就是回到以前的生活,反正这种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经历。7身材(微H)两个人的聊天都是些很没营养的内容,比如一日三餐吃了什么、有没有下班。“想你了。”游弋洗完澡后看见他的消息。“又喝醉了?”“没喝酒,真的想你了。”“后天不就回来了。”“那还有四十八个小时,二千八百八十分钟。”她很无语地拨了个视频电话过去。“你洗头了?快去吹干,别感冒了。”他接起来,还没洗澡,穿了一件驼色的针织衫。“那我挂了。”“?”“我吹头发又不能聊天。”“没事啊,我可以看着你吹头发。”他托着一侧脸。“那你岂不是很无聊。”“不会啊,我可以学习到怎么帮你吹头发。”他一本正经说道。随便他吧。游弋把手机架在洗手台镜子旁边的架子上,插上电吹风的插头开始吹头发。看了一会儿孟钰发现不太对劲,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衣,不巧的是滴着水的湿发把白色的布料蹭湿,胸前那一块近乎透明,几乎可以看见乳晕的颜色,而且因为吹头发的动作,一侧的吊带有了下滑的趋势。他想提醒她一下,可是吹风机的声音太大了,她根本听不见手机的声音,无奈之下,他只好…带着负罪感看下去。她的胸看起来好大,随着手的摆动而轻微跳动,而且她的腰好细,这一点是实践出来的。完蛋了,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就要冒烟了。游弋怕他等太久,把头发吹到半干就停下来了,完全不知道对方内心经历了什么挣扎。她凑过去把手机拿起来,看见对方脸和耳尖都红了。“你开空调了吗?你温度是不是调太高了。”她疑惑地问,照理说B市的气温应该也是二十来度,不用开空调吧。“没…”“那你是不是穿太多了,你要不要换件衣服?”“咳…”他用不自然的声音开口:“刚刚,就是,你在吹头发的时候吧,衣服有点湿了。”游弋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她忘了贴乳贴,衣服湿的都可以看见里面的颜色了。说完她那边的画面就黑了,再被拿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一件黑色的短袖。“那你刚刚怎么不说。”“说了,你没听见。”“那你应该大义凛然地挂掉电话。”“嗯,下次一定。”“你…脸怎么还是这么红。”“有吗?”他用手背贴在脸颊上,好像温度确实有点高。“你是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