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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放我便是坐在了他的两腿间。我伸手摸向他的腿芯,那一根已然硬了。环顾周遭,假山在后,老树在侧,花丛掩映,又是天昏地暗,好一个偷食野合的好时节。我抬眼冲双腿大开好整以暇等被吃的人嫣嫣一笑,跪趴起来拽开他的外袍,扯松裤头,摸出里面热热烫烫的一根,殷殷的抚弄,切切的观望,只几下便把一整根丈八蛇矛给弄得挺立点头起来。坐立的人有些不耐的扯送我的领口,探手进去揉捏我的奶包,却是触手裹胸的布条,懊恼的一把扯开我的衣襟,手指运力一下划开那层层叠叠的布条,心满意足的摸上那两团软rou才哑声催促道,“快些吃!”我哪里还用他催?若不是他撕我衣服,我早张口含上去了!方才摸到他半硬我就已然想吃了,空了一夜,又闲了一日的身子哪能不饿?自是晓得先用上面的小嘴吸硬他,再让下面的xiaoxue好好解馋,便是在他指缝夹住奶头的瞬时张口含住了他的棍首。一只小手撸动着长长的棍身,一只小手揉弄着软软的卵蛋,双唇箍住棍首伞边下的小沟,边嘬腮吸允边用小舌头来回扫弄顶端的小孔。我讨好是使出所有我会的伎俩,只为了好好的取悦他。阿爹先是揉着我的奶让我自己吸,尔后是扶着我的头想让我含的更深些,我以往是不敢的,就他那家伙吞一半我都要翻江倒海了,可今日我却想给他含的更多些,便是不管不顾的含进去大半,结果呕的酸水都上来了。“傻子!含不进便含不进,逞强做什么?”阿爹捧起我的脸含住我嘴,边为我擦着泪边柔声说道,“日后有的是时日慢慢练。”我“嗯嗯”应着,缓过那阵翻涌便急急站起来,挺着一对小奶往他口里送,他张口含住用力吸允,正是我最爱的力道,牵引的下面xiaoxue春水汩汩而出,再等不得半分。退亵裤到腿弯转身便往他rou棍子上坐,一整根一口全吃进去,满满胀胀的酸麻又快慰。“阿爹。。。”我曲折婉转的一声唤,告知他我的心满意足。“嗯。。。”他粗闷沉重的一声吟,却是在不满足的下压着我的腰身磨砺。我便“啊啊”的叫出了颤音,身下亦是止不住的缩了又缩。“莫喊!夜未深,还有人!”阿爹一手勾住我的腰腹,一手捂上我的嘴,边说边将我整个人按在怀里向下压着迎合他rou棍的顶弄。我使劲拧动着挣脱他的掌控,欠身让他的棍子脱出来一些,我不想一上来就被他那硬长的家伙给顶的泄软了手脚。他竟也好心的捧住我的双臀陪我一起上提,可我知他是要退出去大半再猛顶回来,此刻初入的酸麻还未褪去,再猛顶怕是会疼,便摁住他的双腕道“莫动。。。”他却是以为我怕他出去,便轻轻一笑道,“好,我不动,你动!”说着便双腕向下将我结结实实按回到他的rou棍上。“啊。。。呀。。。好深。。。”我闭眼缩腹吃下这闷闷一击,咬牙回嘴道,“说好的我来吃你,便是我吃,你只等着便是!”说罢我便撑着他的双腿自行上下吞吐起来,我已然深谙男女之事的妙处,此时自己掌控力道速率,便是磋磨勾挑的自得其乐。难得阿爹今日不性急,只撑着石凳任我玩耍。cao这码子事终是要施与予双方都使力才乐趣多多,只一方出力,力气用尽时也未必能尝到极乐,我便是力气用尽了也未曾泄身出来,白白逼出一身汗。“阿爹。。。”我娇娇的唤他一声,回头嗔嗔的望他一眼,怪他当真听话的不肯动。“如何?”背后面色冷清的人,向后摊着双臂道无波无澜道。“你倒是也动上一动啊!”我气得掐他的腿rou。“嘶。。。”他故意大惊小怪的倒吸凉气,缓缓收拢双臂抱紧我阴阳怪气道,“不是要自己吃么?怎的不吃了!”“坏人!”我侧头一口咬住他的唇瓣,恨恨道,“也没叫你跟死人一般啊!”“死人?有这般硬的死人么?嗯?”阿爹哪里是好相与的,上边这般问着下边死命搅着,亦还能撬开我的牙关拖过我的舌头便吸住不放。“嗯。。。啊。。。嗯。。。啊。。。”本就是将泄未泄的边缘,此番被他大力的一搅一戳我便尿意翻滚,抓着他的手臂摇晃着屁股跟他一起用力。“sao货!就喜欢男人往死里cao你是与不是?”阿爹闷声问着,顶住我的胞宫口大力的颠晃。“啊。。。啊。。。阿爹。。。到。。。到了。。。啊。。。用力。。。用力。。。啊。。。。。。”随着最后一声悠长的吟叫,我再无可的忍猛然一抽,泄出了今日的第一股热液。不待我平复下来,阿爹便捞起我的双腿欲将我转身过去,无奈我的亵裤还挂在双膝处分不开腿,他只好将我放回地上,我的双脚方一落地,他便一脚踩入我腿间亵裤的裆部,将我自腋下一提,那亵裤连同鞋袜便一同被踩脱在地上。“呀。。。”我轻呼一声,便是下半身光溜溜的骑坐到他的胯部,杀气腾腾的一根丈八蛇矛就夹在我腿芯中间。“吞进去!”阿爹粗蛮的吸咬我的奶头,我便跟着浑身一激灵,随后双脚踩住石凳一欠身便将他的rou棍纳入xue中。兀自滴水的xue戳入硬挺的棍子,“滋溜”一下顺畅无比,我与他俱是满足又舒爽的慰叹出声。然叹息的鼻音还未散尽,下身的迎来送往已然开始。我扶着他的肩提臀下腰taonong他的棍身,他扣着我的腰上提下压磨砺我的花心,“噼啪”“噗呲”之声不绝于耳,yin糜又撩人心肺。“啊。。。啊。。。到了。。。到了。。。啊。。。”我水润易泄的xue,不肖几下戳弄便再次喷浆泄液出来,揽着阿爹的颈项哆哆嗦嗦的抖起来。“又xiele?嗯?还要不要?”不甘于就此被停下的阿爹,按压着我的双臀让我开裂缝露的胞宫口紧紧吸住他的棍首咋弄,问一声便往里磋磨几分。“嗯。。。要。。。啊。。。啊。。。啊。。。”我不知羞的应着,任他颠颠颤颤的挤进去,任那酸麻微痛的滋味越聚越多,尔后“噗”的一声再爆出更多汁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