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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说我是来让这小姐怀上赵家子嗣的,越快就越早回狐丘去。我想这有何难,但凡是分公母的族群就有交媾之说,我虽未经历过,见终归是见过的。我们狐丘本就民风不朴素,大小狐狸只要看上眼的都会勾引回府里寻欢作乐,有些心急难耐的幕天席地就野合的也是有的。我就不止一次撞见隔壁小凤跟人野合,噼啪有声很是没有羞臊,更没羞臊的是她明知那群小子在偷瞧还故意叫的更浪,只教那群小子伸手进裤裆里直鼓捣。我曾拉过小三子看他在鼓捣什么,他就拉开裤子给我瞧,他尿尿的小雀正直挺挺的立在里面,粉红粉红的煞是可爱。他非要看我的硬了没有,吓得我不敢再跟他们一处疯。多多少少我知道男人那雀会变大变硬,棍子一样能立住,女人那里有洞,能容得下那棍子,而且那洞会吸那棍子,不然怎会在黑灯瞎火里也能入得不错?一知半解也不能去问阿爹,我这才晓得自己已经生了些女儿心思。心想着他们既做夫妻自然会行那事,我只要等得小姐肚子有了动静便是大功告成。可谁料想,那新姑爷竟不好女色,洞房之日却是睡在了书房里,最最要紧的是还搂了个书童。阿爹啊阿爹,这可如何是好?怎生应对?我急得搓手跺脚,竟比那小姐还急。“宝儿,你急什么?大婚之前就知他是断袖,现在又急来何用?”那自行取下喜帕的小姐幽幽看过来问。“又是断袖?如何断袖?”我惊疑之下脱口问出。“怪不得他们都叫你傻宝儿,原来是真傻,断袖不就是只爱男儿不近女色。”小姐幽幽叹息一声,丢下喜帕道,“还不快来帮我卸下这劳什子的钗环花冠,重死了!”我着实是粗手笨脚了些,摘那花冠的时候竟拽的小姐唏嘘不已,皱眉道,“莫不是香兰玉翠她们宁可委身我父兄也不愿随我来守这活寡,也不会派你一个粗使丫头随我一起嫁过来。”看着小姐那眉清目秀姣好的模样,我忍不住问道,“小姐因何愿意?”小姐苦苦一笑,“全锦绣城谁不知我与他这指腹为婚的姻缘?”我慌忙收了声,倒是忘了我是一月前才蒙混到她们家的粗使丫头,忙改口道,“我是说为何愿意带我来?我这般的笨。”小姐笑容更苦,“我想好歹有个娘家人来做伴也好,总比一个人冷清至死强些。都道他们赵府人情冷淡,代代都有郁郁而终的女眷,到这一代如今只剩赵洵一支单传,却又这般,早就听闻他屋里没有婢女丫环只有些小厮书童,我是怕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啊!”“小姐莫怕,我虽笨些,但好歹会讲几个笑话给小姐解闷。”我边闲话着帮小姐宽去外衫,扶她坐到床边,边琢磨着如何宽下面的几层罗裙。“罢了,就这样睡吧,反正明日还要早起给祖母请安。”小姐善解人意的和衣倒下。“小姐你且歇息,我去瞧瞧姑爷就来。”我拽过锦被给她盖好。小姐艾艾的看我一眼,满是委屈,满是期许,大概是希望我能唤姑爷回来,又觉得不甚可能,“速去速来。”我点头安抚,遂起身出去,外间两个守门的嬷嬷,看我出来也是摇头。我且问了姑爷的去处就要去寻,一个嬷嬷拉住我道,“莫去,那受宠的是个小倌,今日到访就是醋意大发,切不要此时去招惹。”“那小倌甚得少爷心,得罪他将再入不得少爷眼,你且关照少奶奶先忍几日,那小倌馆里的人自会来接他回去。”我才不怕他大官小倌,只想立时去看看那断袖是如何行为。可转念一想阿爹的教导,不可鲁莽,且忍且让,且等他回来。可是阿爹去北荒的灵牙上找奶奶了,听说奶奶遇了险。这一时半会回不来啊!不如我只去看看,就只看看,到底这断袖是啥形容。PO18我们,仨3偷窥3偷窥3偷窥按下心头念,装作听从嬷嬷劝阻我转身回内室,默念一声隐身诀,便往书房去。这厢书房门紧闭,门外有书童把守,我穿墙而入,外间的书案椅塌干净齐整并无人踪,倒是里间传出阵阵击掌声。我循声望去,就见白天在喜堂上才见过的姑爷,此刻正立在软塌前一前一后的耸动腰身在顶弄另一个趴在塌上的人的后臀,“啪啪”之声就源自他们的腹臀之间。饶是我这来自狐丘见过些野合苟且的小狐仙,也没见过这般白条鸡一样的一双,一双男子。两人具是全身无遮无拦,白花花的rou刺的我眼睛生疼,却又舍不得不看。姑爷的头发还束在大红的冠带里,脸上的神情看的亦很清楚,被顶的人却已是头发散乱的遮住了半张脸。我很想看清这人的脸,就半闭着眼走上前去。说是半闭着眼,实则忍不住在偷瞧,这一瞧便瞪大了眼,原来姑爷的物什是在捅那出恭用的菊眼儿!难怪那人呜呜咽咽似哭如诉。“快些。。。快些。。。公子。。。再快些。。。”那被顶的声音七零八落的人,竟在颤声求姑爷。我以为听错了,附身去细听那人的响动,不期然就对上了他突然昂起的脸。眉如画,腮若桃,一双水润的唇樱红如花瓣,简直比女子还要女子,倒是一双眼哪里见过一样。阿娘,对,跟那画上我阿娘的眼睛一样!我登时倒吸一口凉气,原来那眼睛的主人正在看我,明明我在隐身怎么如同他在与我对望一样?“秀哥儿,这般吃不够,是怕我今夜回去洞房么?”我家姑爷倒是明白的很,还知道自己今日是新郎官,可下一句话又教人只想骂他糊涂,“莫说是一个新娶的少奶奶,就是一车也换不去我对秀哥儿的痴心一片。”姑爷附身下来啃咬那人的脖颈,手也绕过去揉捏他身下的硬物,他的虽不比姑爷的色深,但个头也是不小。还是头一遭这样近的看人交媾,若是一男一女的话我怕是都要不好意思了,可这番是两个大男人搞在一起,我惊得忘了东南西北,傻愣愣呆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