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饱满的guitou向上推着下沉的宫口
……不,没有人会打击他的。温柔又黏腻的金色,被那双眼眸注视后,从相接的目光到跃动的心头都灼热地腾起一股甜蜜的气息。何况黄濑说出的并非疑问。答案无比自然地包含在他的话语和神态,那流溢间令人脸红心跳的荷尔蒙里——你在心动。没有人会拒绝。不仅倚仗明亮耀眼的美貌,这样超然的,在无数声赞美与无数爱慕目光浸润下育成的自信,本身和招致这些少女垂青的外表一样是发光体。正如星球,人类彼此间的吸引力也有质量大小。除非已有恒定轨道,质量更小的一方会不容抗拒地坠向质量更大的天体的方向。那些微小的陨石就是因此日复一日地穿过燃烧的大气,撞入地球渺茫的大海和月亮寂静的环形山中。正是这难以错认的自信骄傲,使黄濑和他的队友们如恒星般吸引来无数平凡、卑微,自认渺小一员如人群流沙的普通学生,成为他们眼中的愿景、为人所追逐的“奇迹”。黄濑垂下目光,被他按定坐在怀中的少女依然以湿润、恍惚、失去焦点,有如深深溪流下两丸黑玉般的瞳孔望向他。前所未有地,他开始期待回应,开始想要俯下去吻那微微颤抖,仿佛马上即将开合吐露的粉唇。开始惧怕被拒绝。开始忐忑。……喂,不太妙吧。他在心里懊恼地嘀咕。本来只是对行事难料,又气质独特的少女的好奇。假如就这么栽在她身上岂不是糟透了?不,他并非什么清心寡欲,抑或立志游戏人间。在把日程挤得满满,连本职的学习都差点塞不下的篮球练习和模特活动中,黄濑凉太依然还是会对恋爱有所期许,交过几个女朋友的普通少年。只不过一往无前的对象是藤谷纱夜的话,就像红白机一下子进入hard模式了啊。看见其他高傲的队友逐渐沉溺忍不住去嘲笑,轮到自己可不是什么可以轻松应对的事情。纱夜深深抽了一口气。距离近到两人面容不过半臂之隔,混入酒液的空气越发黏腻醉人。对方和平日的整齐不同,稍有凌乱的金色碎发下,皮肤通透得无需修饰也毫无瑕疵。此时那张漂亮的面孔好像陷入了苦恼的沉思中——那雕像般的标致仿佛能让人忘记此时的处境。只有她自己例外。因为下腹饱胀得发痛,窄小湿热的甬道仍紧紧夹着那根rou茎,对方停止抽插的动作,却仍随自身重力将花径越撑越深,细腻滑润的嫩rou又痛又酥,快要在摩擦中化掉。饱满的guitou向上推着下沉的宫口,腰上的手又牢牢箍住她不许动弹逃避。纱夜就在这煎熬般的快感中抬起双手,润白透出绯红的指尖一下下落到黄濑的侧颊,那止不住绵颤的触碰如同柔软鸟喙的轻啄。合起的动作仿佛要捧着他的脸。“让我心动,大概还需要再努力一点。”“是黄濑君的话,一定只要一点点就够了。”掐在腰上的手骤然下压,始终被极具威胁地轻缓研磨的小口猛然被力量冲开,即使再富有伸缩性也在一瞬间传来麻痹般的痛楚。纱夜缩紧小腹的本能动作反而又让被撑开的柔嫩软环收紧内吸,鲜嫩多汁的窄小腔室说不上是将侵犯者抓紧还是迎入,反而插得更深了。“我什么时候得罪小纱夜了吗?”黄濑也忍不住轻喘,清爽磁性的低音拂动黏在耳廓的发缕,“这种说法,真的不是恶意地给我一个自己还有机会的虚假希望吗?”随后,就像是不想在这场随心所欲的梦境飨宴中浪费太多餐前时间,下身的抽插突然又快又急,那频率轻易就冲散了她刚才做下回应的理智。我回来啦!这次是真的恢复更新了_(:з」∠)_67.爱意与恶意——“还记得我们的游戏吧,藤谷同学?”闹钟重响第五遍时,纱夜才勉强睁开眼。在与现世的边界越来越模糊的梦境中再度被折腾整夜,她掀开被子时手腕都泛着疼。遭到撑开的感觉还残留在体内,下腹从清晨开始就酥酥麻麻的。她披散着头发推开门,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人。房间在走廊深处,尽头是一扇对着群山的窗。绿间真太郎正倚在那扇窗前,指间漏出的挂坠是粉色的小恐龙,似乎是今天的幸运物。清晨的微光越过葱茏翠岭,跃动在少年面庞上。分不出他是在等人,还是在欣赏看不厌的山景。纱夜的呼吸一下子放轻了。和在篮球场上的样子不同,绿间的沉静气质与山峦和自然绿野意外地十分契合,让人不忍惊扰。但当他听到声响转过身时,平静吐出的话语却立即令纱夜心头一震。她的后背收紧挺直,肩膀紧绷一瞬,向后打开成更舒展的样子,原本有些颤抖的小腿也稳稳支撑起纤细的身体。如同即将步入舞会的淑女,下一刻投身战场的士兵,在面对“敌人”前,将自身状态调整到最好。——想知道我真实的身份,就请与我玩一个游戏吧。请向我提问,我将只用“是”与“不是”,但绝对不加欺瞒地回答。在“游戏”背后,则是“被我的秘密吸引吧”,“将视线一直投注在我身上不要移开”的阳谋。但是当纱夜在短短几步路中好不容易酝酿完打招呼的话语,站到他身后,好像没看到她的绿间突然推开走廊尽头的窗。还带着林间朝露的湿润山风骤然灌入,纱夜闭了闭眼,感觉披在肩上,松松束起的长发被风吹开。发绳落在脚边,她刚要尴尬地蹲下去捡,绿间伸过了手。没有缠绷带的白皙掌心于她眼下摊开,粉色小恐龙原来是发绳上的装饰。“藤谷同学是想让我来给你束头发吗?”在她说出拒绝前绿间抢先说。纱夜默默接过发绳,小恐龙歪歪扭扭地别在一侧。她的头发黑而直,披在肩上像一道润泽的小流瀑,束成发辫也很好看。作为表面上的优等生,并不在这种地方上用心,平时只是朴素地用黑发绳简单扎起了事。这样可爱风的装饰还真是少见。她梦里虽然过得很累,身心俱疲,面孔上却透出气色很好的粉色。—po追新加Q三二五一零七六五五零绿间面朝窗外山景,却不动声色用余光看她纤细的手指在发间穿梭。纱夜束发时略低着头,那段玉白的后颈也就随着黑发被一缕缕收起若隐若现。头发束好后,她习惯地想甩甩头。身前的少年突然默默迈近一步,湖水绿的眼瞳于极近距离闪过,在她唇上再自然不过地吻了一下。仿佛是在林间被凛冽而又清新的山风擦过唇瓣,又像是捧起冷冷的石泉沾了沾。绿间的动作太自然了,纱夜的抵触之心尚未来得及升起,他已经若无其事地直起身了。“还记得我们的游戏吧,藤谷同学?”然后,猝不及防地说出她想听,又不敢听到的话。“我要求你就在这里回答我。藤谷同学,你对任何人抱有爱意吗?”她本来以为被提问的会是关于特殊的能力、还有她的身份和目的。只要事先做好准备,在回答中钻空子,就能将这种异乎常理之事导向有利的方向。她的足跟不由向后蹭了蹭。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却让她察觉到一丝危险。“……不是。”即使别墅的走廊也很狭窄。纱夜退了两步就抵到墙边,绿间预判地将手臂撑出,封住她向侧面躲避的退路。“请如你承诺的那样诚实回答。你对任何人抱有恶意吗?”“没有。”纱夜喃喃道,“我没有。”山间的日出格外明澈,阳光透出雾气般淡淡青色。在这样的光线下,绿间镜片后的眼瞳像是无机质的冷丽翠色矿物,他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注视着她。“那么,你最后会离开是吗?”“……是的。”在他的目光下,纱夜完全无法说谎。本来以为做出了糟糕的回答,结果却被没有绷带的那只手落在头顶碰了碰,把刚整齐束好的头发又弄乱了。绿间很快收回手,像自己也没预料到一样掩在口前轻咳一声。纱夜握住了那只手腕。以他的力气随便就可以挣开,但对方似乎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于是她很轻易地将手腕拉开,露出下半张其实非常秀丽的面容,指腹压下的脉搏平静有力。纱夜踮起脚,这回自己送去碰碰少年温热的唇。旁观一切的唯有寂静沉默的山岭,白鸟振翅在岩石和树木间飞与落。“绿间同学问出这样的问题,是因为有点喜欢我吗?”绿间迅速地偏过头避开她此时笔直投来的视线:“我没有回答的必要吧……桃井在找你了,下去吃早饭。”说着不等做出反应,就转向了几步外的楼梯。桃井那活力四射,呼唤着她名字的声音由远及近,纱夜并没有立刻回答……她正在听着脑内系统的平静的通知:【攻略对象“绿间真太郎”爱慕值达到标准,进行判定……】【当前攻略对象并非本世界主角,无法开启下一世界传送。】_(:з」∠)_68.第二次的3p“纱夜还不困吗?这些先留下,明天再完成也来得及。”桃井伸了个懒腰,一拨旋转椅看向身旁。“我没关系的,现在做完比较好吧?”明显眼泛水光,刚刚还偏过头小声打了个哈欠的黑发少女说。“唉这个,其实是我累了。纱夜你皮肤超好的,但我果然还是需要美容觉……”说到一半,看到对方立刻浮现歉意与犹豫的表情,平时大大咧咧,关键处却颇为体贴的篮球部经理猛然醒悟,“难道是房间哪里不舒服?不好意思提的话我来帮你说!”“不,没有……”意识到打扰了别人的休息,纱夜收拾起几天里就记了厚厚大半本的笔记,合在胸前准备道别,含糊地回答桃井的关心,“我只是不想睡觉……对,噩梦,夜晚的风雨声太大,昨晚做了噩梦。”女孩子乍来到陌生的山间别墅,又下起那样的大雨,不害怕才怪了!桃井拍拍自己额头,她怎么早没想到。桃井性格明朗直爽,青梅竹马阿大总说她不像女生,潜移默化下她也不知不觉中把自己和其他敏感多思的同性分开,需要时会格外关注照顾她们的情绪。本来对纱夜也该是一样的,但这位转学生沉稳优秀,过于优等生的表现反而让人因为可靠忽略她的感受。桃井想了下,心里更加懊恼:“我本来该注意到的。纱夜,今晚我们一起睡吧?还可以聊天。”“早点休息吧。”被她担心的人站起身,反而笑了笑,“五月,大家都很需要你。”夜已深了,柔软的黑幕将嶙峋山岭尽数笼覆,只透出些微草虫声。纱夜开着灯,把书桌前的窗推到最大,让尚存雨露湿气的风把自己吹得更清醒。今天一整天训练场的气氛都很古怪。奇迹的时代本就分崩离析,各行其是不必说,下面二军虽然认真训练,但也未免人心浮动。青峰从合宿开始就显而易见地暴躁低气压,所有人都恨不得绕着他走。今天作为队长和副队的赤司、绿间又独自行动,有人听到他们压低声音的争吵,又不敢凑近。她的不详预感更是越升越高。只要不睡觉的话……起码今天可以不入梦了吧?白天请假午睡怎么样,但是又会麻烦桃井……忧虑和思考反向加重精神的疲乏,不知不觉,她枕着手臂趴在桌上睡着了。侧颊下靠着的是柔软、坚实又微微起伏的触感。恢复意识时还在闭着眼睛的朦胧中。有只手落下来,并非撩动情欲,而是漫不经心地抚弄柔嫩脸颊,擦过唇瓣和鼻尖。垂下的睫毛被轻轻拨了拨:“醒了就睁开眼。”见她被看破还固执装睡,那只手停在她颈间,覆盖薄茧的虎口下,喉咙因为紧张而搏动得更快。掌根向上一推,卡住下颌,猝不及防的粗暴引动的惊叫被尽数吞下。马上传递来的就是疼。并非温柔的舔舐催促,而是咬上唇瓣,掐着下颌逼她放开齿关。舌面软rou的刺痛和少年的清爽气息一同席卷而来。辣味其实是一种疼痛。那么此时口腔中流窜的疼与麻,就像被辛辣刺激的黏膜,难以抗拒又挥之不去。更古怪的是,随着亲吻有什么火热坚硬的触感在一畔升起,戳着她的耳垂和被翻搅深入得微微鼓起的脸颊,棱角几乎要灼伤柔嫩的肌肤。纱夜再不愿也完全不敢装睡。和睁圆被吻得泛起水光的眼睛的她对视的,是一双金与红的异色瞳。在她刻意疏远后,已经许久未曾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看到。仿佛是燃烧中被冻结的小小火焰。窗外是几天来看熟的景色,但房间格局不同,宽敞得多,应当是别墅内的主卧。醒来后她才注意到眼下的姿势,差点惊叫出声。身下是柔软的床垫,她正躺在一张比普通要大一倍的床上。休闲装的赤司正横坐在床头,让她枕在自己腿上,漫不经心地抚摸她的头发,神情看上去一点也不像胯下已经硬得翘起,guntang的头部隔着薄薄夏装衣料顶在她脸上磨蹭的样子。纱夜惊得说不出话来,腾出手想要逃开尴尬糟糕的处境,又发觉下半身也动弹不得。她还穿着白天的及膝裙,两腿被分开,或许是她醒觉前被摆弄成这个姿势的时间长了,透着不安凉意的腿根隐隐颤抖发酸。里面似乎是真空。让她腿合不拢的罪魁祸首,绿间真太郎正跪在她腿间,双膝深深压在少女纤白膝弯下。他倒是入睡的宽松装束,手上缠的绷带也解开了。然而睡裤被拉下,放出和少年秀气冷静外表截然不同,粗长健壮的性器,颜色和长度都格外具有侵略性,圆润头部附着的腥浊白液昭示着这根吓人的rou棍刚刚才释放过一次,却丝毫没有松懈的迹象,直挺挺地指向她。像是被目瞪口呆的她逗笑,赤司自头顶俯身,刚刚深吻过她,还残留湿润的唇又落到她额上。“有什么可惊讶的吗,纱夜。还是说你对自己能力的了解还不如我们?要想做这样的梦,必须对你抱有强烈的情欲,在睡前想着你自慰不是最容易想到的简单办法吗?”缓慢恢复更新中_(:з」∠)_69.炽烫的roubang碾着脸颊抹遍前液“很多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只像巧合,但只要两个人一对照就会发现很多问题。果然真太郎和我得出了相同的思路。”少年极具领导力与压迫性的声音比平日更低沉,“纱夜,不要乱动。”纱夜被赤司压着肩按在腿上。无法起身,她就只好勉强转着头避开那直挺挺越翘越高,戳到她脸上的roubang。即使隔着衣服,那性器的热意也熏得她双颊通红。她的头蹭来蹭去,顺滑黑发长长散开,逸出的发丝搔动腿上本就绷紧的肌rou,刮出的酥痒让roubang硬得更厉害,包裹在布料下的guitou难以忍耐地吐出前液,想要像刚才那样戳弄昏迷少女柔嫩的脸颊。不,现在仅仅这样已经无法满足了。还要更多,捅进软润紧热的口腔,或是她随便哪个xiaoxue里抽插,顶入深处灌给她jingye,让湿红嫩rou夹着白浊,弄得乱七八糟……就像之前数次在现实和梦里做过的那样。赤司的手按在她头上,硬生生强迫她一点点把转过去的头偏回里侧。纱夜拗不过他的力道。圆润的头部最先撞上她的鼻尖,她一下子惊惶地睁开闭得死死的眼睛。眼睁睁看着那块深色布料是如何正对她被前液浸湿。赤司挺动胯部,那根裹在衣服里的rou棍就随意戳在她无法闪躲的脸上。分不清是rou茎更烫,还是她屈从于同龄异性胯下,因为羞耻和屈辱涨得通红的脸颊温度更高。guitou的棱角和茎身强健的筋络像捅开花xuerou壁那样让她用脸颊把形状记清楚,碾过她的额头、颊rou、耳垂、下颌与唇瓣,也将guitou渗出的湿润前液抹遍少女细嫩的脸颊。并没有异味,而是充满健康、强大优质雄性的气息,配合赤司温柔插入她发间的手,垂下的瑰丽双眸与容貌,如果是真的yin荡女性大概早就因为被浸入其中而湿透了吧。但是这满溢的侵略感,仿佛被标记占有一般让纱夜生出本能的抗拒与排斥。另一端的绿间也明显很不爽。她的裙子被折上去,赤裸的双腿突兀间冷得想打颤,又因为被探入腿心,捏弄小rou核而迅速热了起来,颤抖得更厉害了。最粗暴却有效的方式,本就没消肿的小rou核被揉搓得又痛又爽,沿着沾湿手指的黏腻水液就能找到细嫩rou缝,两瓣闭合的花唇似乎不久前也被粗壮的阳具翻开过。“果然可以两个人同时进入。”绿间垂下头,秀气纤长的睫毛就遮住了那双湖水绿的眼睛,“值得实验的地方还有很多,不管梦境,还是你本人。”被两个少年一上一下按住的纱夜突然挣扎起来,然而她的力气根本无法抗衡,只能又被牢牢控制住,只是徒然把娇嫩绵软的身体在两人间腾挪磨蹭,惹得他们气息更乱而已。甚至绿间在她挣扎时一边控制住她纤细的腿屈到自己腰侧,一边把覆着薄茧的手指旋着插入rou缝里。颈下枕着的大腿和紧挨的腹肌,腿根紧贴的腰身,明明都是同龄人,平日对方看上去也并非夸张粗壮的体格,此刻却是令人心惊胆战的触感。流畅结实的肌理,光洁皮肤下搏动的热力,仅仅抵着就知道无法推开。只因为性别不同,就会有这样大的差异吗?赤裸着身体被掰开腿性交已经是对少女而言十分可怕的事,然而赤司与绿间一来一往的言语,无异于抽丝剥茧,一点点拨开笼罩她的迷雾之裳,让她真正赤身裸体,失去依凭。情欲的热量如温泉流遍全身,她心中却骤然冷下去。抵到唇边的guitou隔着薄层衣服,缓缓摩擦她的唇瓣,并不像已经含入两根手指的下身那样急于顶入,而是一遍遍,带有宣示意味地碾过她的唇。即使她始终牢牢紧抿着唇关,也觉得他人的气息自唇缝间,唇rou上渗入呼吸中。意识到时,她连呼吸都被打乱了。下体里的手指检查似的翻弄她的xuerou,每当被刺激到敏感点,湿嫩的花径都骤然一缩,连手指都快被挤出去。然而只要她喘息着略一张口,磨着唇缝的guitou就趁机抵上,口中让她排斥不已的气味更加浓重。纱夜苦不堪言,却只能被架在中间默默承受着。70.比yin邪的男性器官更加贪婪的地方柔润的花唇被撑开后,蜜洞处能窥见的xuerou一看就娇嫩无比,让人迫不及待想要插入试试被这个xiaoxue包裹吮吸,再将它撑开cao个透的快感。xue口更是已经又湿又黏,花液在手指伸出时曳出晶莹的水丝。看着这样的腿间,真的很难让人违心地做出身体主人并非在期待性交的判断。小巧rou核也在刚才她的脸被大roubang碾压时就也遭到玩弄,鼓鼓胀大,仿佛是阴户上一颗翘起的通红果实,格外显眼。可以想象在用力捅入甬道尽头时,以rou棍根部或是腹肌磨过这处时,会让身下的少女怎样颤抖着溢出一大波水潮。私处被抵住了。湿透的xue口一碰到灼烫坚硬的头部,就自顾自贴上去一样翕合着含住。guitou缓缓推入细嫩的yindao,rou柱饱满的棱角撑开水润rou壁,纱夜细细地吸了一口气,抬起悬空的小腿颤得厉害。“你并非对人和人怀有爱意或恨意,那为什么接近后迅速转移目标?”xuerou又撑又胀,被烫得快要融化。和下身的炽烈不同,绿间的语气冷静得不像是正和队友一起按住同班同学用大roubangcao她一样。漂亮的手指再次找上那颗被撑圆xue口的rou茎挤得歪到一边的rou核,平整的指甲和粗糙的指腹换着方向蹂躏可怜的敏感点。“很难不作出这样的猜想——你是在找某个特定的唯一解吗?”冷澈又平静,并非寻求答案,而只是仿佛喃喃自问般的声音。或许是知道这个问题无法从她口中得到答案,也没有人让她回答。下体里含着的roubang推进得耐性又缓慢,茎身饱胀的轮廓仿佛刻上去一样在xue壁顶出形状,快感来得格外折磨人。纱夜被玩弄得头昏脑涨,这具娇嫩的身体几乎是一被插入就自动宣告缴械。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急促,那两团饱满乳球就像被束缚着等不及要跳出来一样。于是有人伸手解开她的衣领。堆雪似的浑圆上,粉嫩的乳尖也充血翘起,等着人去捏一捏,掐一掐。然而赤司的手又离开转而贴在她侧颊上。和脸颊的温度相比,那只修长干燥的手带着凉意,居然很舒服,纱夜情不自禁在他掌心蹭了蹭。指下的脸颊触感柔嫩温润,黑发湿腻散乱地黏在上面。红发的少年慢条斯理地为她一点点拨开,露出一张端正秀丽的面容。下身的roubang吃得越来越深,让湿濡敏感的xiaoxue有些难以承受,让她在倍受快感煎熬之外也浮现了少许痛苦之色。“是他猜的那样吗?纱夜,还是说你只是想愚弄所有人?”手背擦去她脸上湿漉漉的汗水和黏液,把枕在腿上的头温柔地摆正,最后捏住下颌。与和缓的动作不同,早就失去耐性的硬热roubang从下装中释放出来,径直捣入张开的口腔中。像是被刺激到一般,下身才推进到一半,似乎是要温柔地等她酥软适应后再深入的另一根粗大rou棍也突然耸动一顶。紧致无比,看似夹得入侵者几乎寸步难进的xuerou一瞬间被强行捅开,纱夜的哀叫又被堵住了。她整个半腾空的下身被顶得一耸,腿使不上力,腰则酸痛得快要折了一样。紧接着是一连串强有力的撞击,粗硬的头部顶着xue底撞向更深处。透明水液不仅裹满了那根侵犯她的性器,还流得连臀沟都又湿又黏。后颈被用力压去,口中含着的另一根roubang也搏动着顶在喉间,试图入到更深处。她被顶撞得耸动的身体反而在手掌的控制下像自己用口腔taonong含吮roubang一样。强烈醇厚的气息和guitou渗出的前液似乎都在强迫中被咽下。三人共享的盛宴在她痛苦的呛咳和吞咽声中开始了。yin靡的热意迟来地席卷房间,气温似乎都上升了数度,无论谁的呼吸都凌乱地共同融在空气中。纱夜的思考能力仿佛也像坏了一样,被彻底融化掉了。口腔被粗暴捅入摩擦的感觉难道不是和xiaoxue一样甜美又痛苦的快感吗?被撑得快受不了的下腹所充满的,难道不是和舌尖上一样浓稠强烈的味道吗?这里是梦境,然而此刻的三个人都是真实的,那这又算什么?湿热紧致的口腔满满张开含住roubang,温软的舌被挤得无处可去,只能附在茎身上舔舐凸起的筋络。两颗rou囊中鼓动的冲动说明性器在服侍下得到了满足。然而还有一个比那yin邪的男性器官更加贪婪的地方,自那里叫嚣着仍有什么亟待填满。那是哪里?赤司吐出一口灼热的喘息,抬起手按在了胸前。激烈的心跳几乎让掌心都为之震颤,仿佛它的舒张与收缩,所泵的并非血液,而是循环在这具身体中,被他冷视的情感的激流。再度与那双浸润泪光,眼角泛红的黑眸对视,少年眼瞳中的金色几乎要燃烧着滴落下来。然而先转开视线的反而是他,按于心口的手落下去遮掩纱夜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