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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还在那边,他就算意动也不可能真做出什么来。青峰刚要把撑在架子上的手收回,听见臂弯下小松鼠一样缩着的少女突然出声:“青峰同学……喜欢吃什么?甜食的话。”——哈?纱夜抬起头,有几丝没束进去的长发垂落在她的锁骨前,正用有几分勉强,但已经恢复冷静的声音说:“为了感谢刚才青峰君的帮忙,可以请你收下我明天的烘焙成品吗?”听见了完全没料到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以至于他作出了自己都觉得蠢得不行的回答:“喂,你该不会和五月一样是个料理杀手吧?”面前的女孩子一下子笑了出来。虽然令他梦中辗转难忘的是被cao得哽咽抽泣,哭到没法出声的可怜样子。但她现在这样,在明亮的日光灯和甜腻的蛋糕香气中对他露出笑容,他也并不讨厌。爱娇又明丽,无形笼罩在她身上的那神秘的忧悒一扫而空,仿佛溶解初雪的阳光。他忍不住又磨了磨那颗想咬点什么的尖牙。比玻璃柜中的蛋糕触感还要柔软、丰润的肌肤,咬一口就落下红痕。“虽然不到每天自己准备便当那种对厨艺得心应手的水平,姑且可以入口,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纱夜说。话虽这么说,他第一时间也只能想到文字烧、咖喱和照烧汉堡……这个年纪的运动少年可以说对甜食毫无概念了,竟然不能立刻答上来。“阿大,纱夜!快过来看这个,店员jiejie说可以让我们上手试一下,太好了!”桃井在不远处兴奋地招呼着。纱夜迅速一低头钻出去,急匆匆要绕开架子朝她走去。那样子看上去就是对刚才的话后悔了一样。青峰想都不想地抓住她的手腕:“甜食也只有紫原才喜欢得起来吧。如果有诚意,请我吃顿饭怎么样?”……谁会在女孩子要给你亲手做食物时因为想不到该说什么而让她请吃饭啊!青峰再次被自己的cao作搞得绝望了。但纱夜反而并不在意,松了一口气地答应下来,那如释重负的样子看得他心中又是一阵憋闷。怎么回事。他讨厌复杂的事物,拒绝深入去思考,题目读完没有头绪就会立即抛到一边,但是这个人,无论她在想什么,还是刚才无法自然应对她,仿佛屈于下风的那个自己,都是他搞不明白的存在。没有辜负青峰的信赖,桃井短短片刻内就在店员jiejie的尖叫中把蛋糕坯弄成了一摊残渣。最终在频频道歉后,三个人狼狈地离开了蛋糕材料店。看上去很有些年头的木造建筑物,昭和风的招牌下挂着印有店名的蓝色暖帘,进去后并没有想象中的闷热,一人高的空调正以和噪音相符的气势制造着冷气,店主说话都要扯开嗓门。似乎是便宜美味又量足为卖点,店里好像都是附近刚结束运动社团锻炼的学生。如果没有白色厨师服,比起厨师更像个黑帮打手的店主似乎和青峰认识,熟悉地回话:“好嘞,两碗超辣拉面!”……等等?他点了什么?在硕大的碗公中,高丽菜、洋葱、红萝卜、猪五花和厚厚的葱末堆成圆锥状的小山,隔着两座小山和面碗上蒸腾起的白气,两个人僵硬地对视着。就连纱夜此刻都开始怀疑人生,和刚才的青峰产生同样的疑问:对面这个人,他到底在想什么啊?她拨开蔬菜,用汤匙舀了一口果然是红色的汤。好辣!舌头都要烧掉了!猪骨熬出的汤汁辣味醇厚浓郁,刚咽下一口她的眼圈就红了,而且这样一看就很会学习的女孩子显然也不是常客,店里的其他人一边吃得热火朝天,一边也时不时瞄向她。在虹村还是队长,还有赤司刚接手的前半段,他们经常在训练后一起聚餐。那时大家还没彻底磨合,训练中遇到挫折,这家的招牌超辣拉面可以让火辣的热气从喉间掀到天灵盖,把一切不如意的牢sao都冲走,就连矜持的赤司和处处讲究规则的绿间都会吃得满头是汗。众人围成一桌,吃着吃着就聊起一对一的感想,如何更有效率地做肌rou训练,最后吃干净的碗被摞在一起,满桌子都是排演阵型的纸张。……什么,一拍脑门就想到这里了吗。但是现在这些果然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他连回忆都不愿去记起,更别提说出来。“青峰君是对我有意见,蓄意报复吗?”眼角发红,已经被辣出眼泪的纱夜用纸巾抹了把脸颊,揪着眉头问他。意见非常多。“没错啊,看你很不顺眼。”青峰卷起面条,蘸了混入辣萝卜泥的酱汁,“这里的超辣拉面一般人吃完都说会辣得喷火。”“我觉得是真的会。”纱夜吃到一半,把发带解下来,将长发全都盘起。露出的细颈都染上绯红,就连隔几桌的男生都忍不住向这边窥视。“但是为了向青峰君谢罪,更不得不去做了。”虽然在小口吃,她面前的蔬菜小山正相当有效率地消失着。……更加搞不懂这个人了。但是,那种奇妙的吸引力并未减损,仍然攀升着,令他心中动摇不止。34.被抓住的爱情代打“证据大致我们都已经掌握了,如果你配合阐述犯案经过,还可以在之后酌情减轻量刑。这时候就不要妄想瞒天过海了,交代吧。”纱夜从昏沉中恢复意识,手腕脚踝都是金属令人不舒服的冰凉,皱眉想挥开手起身,立刻被沉重加身的枷锁勒得四肢发痛。这里居然是幽暗的审讯室,她正坐在审讯椅上,手脚上锁,小腹前也拦了铁栏杆不许活动。唯一的光源是头顶上的铁支锥形吊灯,冷白的一束光圈打在面前堆积着卷宗文件的桌子上。越过桌子,对面墙上开了一排位置很高的气窗,漆黑沉重的门是电子锁,一看就很难脱逃。身上也应景地换上了黑白条纹的囚服,倒是干净整洁,但明显是统一尺寸而不合身,长长的袖子卷了两折,上衣下摆垂到膝上。纱夜愕然看向对面,警服的青峰正满脸不耐烦,手里掂着摘下的帽子。至今经历的梦境都是白天日常的里番性幻想展开,第一次突兀来到架空场景中,她愣了片刻,迟疑地问:“青峰同学……?”“我记得没有告知过你名字。”青峰皱眉,警惕地审视她。幽暗室中,从头上打下的那盏灯将他的五官线条照得分外深刻鲜明,留下幽邃的阴影。纱夜借着灯光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完全不像作伪。他的性格也并不会假装。所以真的是陷入自己的“人设”,连身处梦中的意识都没有?难怪桃井说他是个笨蛋啊!“是我在审讯前向看守询问过您的信息。”审讯室的气氛相当给人心理压力,纱夜决定还是顺着他的话来,指向桌上那叠材料:“可以让我看一下吗?我的记忆有些模糊,需要对照参考才能更好地理清思绪。”青峰明显对文件不感兴趣,推给她:“拖延时间只能是做无用功。”“好的好的。”纱夜答应,又抬了抬一边肩膀,这样小幅的动作都很费劲,“看材料的话,可以解开一只手吗?”青峰不悦地眯起眼睛:“你别得寸进尺。”“那难道警官你要给我举起来,并且帮我一下下翻页?我是没什么不可以的。”纱夜心平气和地反诘。冷白的那束光下,她的肌肤似乎白得透明,但人镇定自若,仿佛坐在她对面的他根本不算回事,不让她放在眼里。一阵没来由的气恼在青峰心中升起,他霍然站起,上身探过大半个桌面去解她的手铐。唯一的光源被遮住,强健挺拔的身躯投下大片阴影,将她完全罩在其中。纱夜下意识想往后躲,但她已经紧贴在椅背上了。青蓝色的发丝若有若无地擦过她额上,她偏偏头,小臂上力道骤然收紧。“别乱动。”手铐传来“咔咔”的机括声。“我以为是钥匙转一下就开了的。”纱夜忍耐着说。“因为你是个前科累累的重犯。”她纤细明晰的锁骨就近在眼前,靠得近了,身上的气息似乎也格外难以抗拒,诱人深入品尝。青峰解开她的右手,把案卷重重摔到她面前。“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不知为何他看上去更生气了,那双压在眉下的眼睛对上她迷茫的视线,瞪她一眼后移开。纱夜迷惑地单手翻开案卷,打算看看人生头一次犯下的是什么罪名。——涉嫌通过网络进行情感欺诈。具体说,打出的名头是“恋爱心理咨询服务”,当客户陷入单恋,又没把握搞定对方时,就会找她代替自己展开线上追求,取得阶段性成功后再由客户亲自和对方线下见面,她也能以咨询费的名义获得不菲的酬金。因为口风严、效率高,为客户拿下了好几朵高岭之花,她在业界大有名望。按理说,虽然这种行为十分没良心,但没有财产损失不算诈骗,缺德但不违法。客户肯定咬死不说出事实,她又小心不泄露个人信息,所有钱都走的咨询公司账目,应该不会留下尾巴。奈何她太过能干,摘的那几株高岭之花都是不好对付的人物,察觉被骗后动用势力调查,她还是被抓住了。还在几方施压下被安了不轻的罪名,现在不得不接受审讯。纱夜:什么还有这种行当的吗,大开眼界啊简直。而且……她把调查表折起,从文件的缝隙扫了眼用看人渣的眼神盯着她的青峰。梦境的一切都是内心的折射,蠢动的性欲、压抑的个性、撩起的爱意……还有潜藏的怀疑。为什么梦中他们彼此会有这样的身份设定?果然单细胞笨蛋都有超乎常人的野兽直觉吗?35.全身都被拘束固定在椅子上她要不要做什么打消他这种疑虑?要的话又该怎么做?纱夜心中毫无头绪,只好紧张地继续翻看案卷。受害人和部分客户提供的聊天记录经过整理已经是十分充足的证据现在只需要她陈述具体经过供词。咨询费积累下来数额庞大,惹出的祸端更是不小。甚至有人结婚后才发现真相,要求离婚却因为对方行为不算入在婚姻中的重大过失,而无法以过失方理由禁止分割财产。怎是一个惨字了得。这种角色扮演就不能给双方同时投入剧本吗?青峰瞪着她的眼神愈加不善,仿佛不交代清楚就不会跟她善罢甘休。“喂,你想明白了没有?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身材高大的年轻警官敲了敲桌子。审讯室两人独处的黑暗环境在心理上给人重压,灯照不到的墙壁上仿佛悬挂着各种骇人的刑具。“我……”纱夜大脑急速运转,突然道,“您为什么如此咄咄逼人?只是想要从我口中撬出答案吗?”她不再纠结于那解不开的手铐脚镣,唯一获得自由的右手平放在膝上。散开的黑发自纤瘦挺拔的肩背披下,目光却清澈又明亮,灼灼有神。“让我差点以为您也是为我所骗的受害人之一呢。”她的本意只是讽刺,无论怎样把话题糊弄过去就好,说不定过一会就醒了呢。然而没想到青峰只是冷笑一声:“所以呢,你觉得自己很厉害是吗?”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像针尖一样刺穿了什么,她脑中嗡地一声,像是有人用烧红guntang的铁钎乱搅一气,以至于连他什么时候绕过两人间碍事的桌子,俯下身狠狠地咬住她的嘴唇都不知道。温热的口腔中,湿濡甜润的舌rou被来回翻弄吮吸,比起恋人间亲昵的吻更像是阻断她呼吸,让她神志昏沉的手段,同时以自己灼热而有鲜明男性印记的气息侵占她的肺腔。原本就宽大不合身的囚服很轻松就被拉开领口,露出肩头。她这才在恍惚中意识到囚服里是真空的,她胸前连最低限度的内衣都没有。比同龄人发育得更好,生在纤细身躯上更为明显,让人想上手摸一把的大胸部,那双手稍一用力就把圆挺饱满的乳球拽到黑白相间,像斑马一样可笑的囚服外面。乳峰顶端两枚粉嫩的乳尖在长期cao弄的调教下,只需一点刺激和兴奋的佐料就不受控制地翘起来,身体承受“正餐”时更是常被不同的手搓弄得又麻又疼。此刻在亲吻后,还带着被她排斥的温热气息的舌就再次贴上。而刚刚还暴露在空气凉意中的乳珠却没法像她的舌头一样反抗,将入侵者往外推挤,只能一味承受,被舌面卷着舔了个遍,让她一下子颤抖起来。下身的衣服也被扯掉,上面粗糙的茧子哪怕擦过腿根都会让她被磨到,那只手却胡乱伸入腿间的rou缝处,没有章法地揉按起来。花蒂被捏了两下,两片覆在xiaoxue上的柔嫩花唇被粗暴地翻开,xue口又湿又滑,手指一捅就流出了水。除了右手,她全身都被拘束固定在椅子上。纱夜狼狈地轻喘着,感受到捣入rou缝的手指捅湿了花xue,透明的水液浸在坐垫上,还向后流让臀沟间都湿湿黏黏的。想要抬起左手,无法做到,想要踢蹬,无法做到。像是徒然承受快感却无法活动的性爱娃娃一样,还是这样被铐着,一切都带来难言的屈辱感。不能活动四肢,也就失去了大半对抗身体中快感的方式,无法用挣扎将其挥出体外。只好紧紧攥拳,连足趾都蜷起,泄不掉的快感在身体中乱流乱撞,连花xue都比平日更敏感,丰沛的水液早早就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