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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妖界44

    将军府中

叶欢端着刚煎好的药和蜜饯回到房间却发现凤青言人不在房里,想着他可能去院子里练功,叶欢便拿着东西直奔院子。

自从有了大假期这人整个人就开始了米虫生活,每天除了抱着她腻歪就是吃饱了睡,似乎连基本的修炼都荒废了,想着也该修炼了。

叶欢刚走到院门口,突然听到里面一声凤青言低沉的闷哼。

虽然在众人的眼睛里凤青言已经无虞,但大家也都看得出他的气色实在有些不好,以至于就连平日里最喜欢没事找茬的胡媚儿都有些担心了起来,叶欢更是如此。

听到这一声叶欢忙放下手里的托盘,快步跨到庭院门口,慌忙之间新做的蜜饯掉了一地,有几个骨碌碌地滚了出去,她却已经无暇顾及。

院子里,凤青言脸色惨白的倚着梅树,手按在胸口处,急促的喘息着。他没想过噬魂草居然如此霸道,刚才只是想试着运功调息一下却差点被毒气反噬。

听到脚步声传来,他用力咬了下嘴唇,原本苍白的嘴唇顿时有了些血色,随后他故意的皱眉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状,夸张的哎呦不停。

叶欢急匆匆的跑进来却见他这副夸张的模样,一颗心顿时放下,跑过去问道:“怎么了?伤口疼了?”

谁知凤青言狡黠一笑,一把将叶欢拉进怀里抱住,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凑近道:“何止是伤口疼啊!娘子不再身边,我浑身上下哪里都疼!”

叶欢狠狠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去你的!刚刚听到你闷哼一声,吓死我了。”

说完,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走回刚才的回廊,将药和蜜饯端了过去。

凤青言抬手将药一饮而尽,随后拿了个蜜饯咬了一口,叹道:“果然还是娘子拿过来的蜜饯好吃,特别甜。”

叶欢切了一声,道:“都是一个厨子做的,哪里可能特别甜?”

凤青言却认真的道:“我家娘子甜,所以拿来的蜜饯也甜。”

“嘴甜舌滑!”

叶欢说完就要走,谁知刚走了一步,忽然胳膊被凤青言一带,踉跄数步,栽在他胸口上,随后被男人双手一箍,紧紧抱在怀里。

带着些霸道的吻便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唇齿缠绵,相濡以沫,直到她娇喘无力才将她放开。

凤青言满意的笑着,问道:“相公的嘴,甜吗?”

“不甜,都是药味。”叶欢抬起了水雾弥漫的眼眸,凶巴巴的瞪着凤青言。却像极了一头倔强的小野鹿,遇见了饿狼,依在顽强抵抗。

凤青言挑起一边眉毛,无视掉叶欢那小胳膊小腿的挣扎,捏住了她的下巴,在那被吮得通红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道:“不甜啊?!那娘子再试试!”

说着就要低头再去吻她。

叶欢低叹一声,轻道:“会有人看见啦……”

“这可是我自己的府里,我和自己的娘子亲热,就算是他们看到也该避开。”凤青言说道理直气壮,随后伸手拿了颗蜜饯含进嘴里,头一低,再一次吻了上去。

叶欢不禁缩了缩身子,小嘴刚刚张开,就被凤青言趁虚而入,舌头推着甘甜的蜜饯探进了口腔,在里面一阵翻搅,缠住了少女的舌头。

唇齿交融,舌头一卷,很轻易把那颗蜜饯连带着少女的舌头都拖入到了他口中,一番吸吮之后,才离开她的嘴唇。

叶欢两脚发软,靠在他身上,没了气力。

男人的吻甜蜜又凶悍,勾的她心头瘙痒,意乱情迷。

她无助地紧紧抓住男人肩头的衣服,毫无抵抗能力,只觉他辗转从唇上吻下,顺着下巴,一直吻到脖子上,被他触过的地方,像有火在烧。

耳廓忽然被他咬了一口,她惊痛,微微一颤。耳垂上却又随即一痒,是他舌头轻轻舔舐,又麻又痒。

她伸手手臂反抱住对方,颤声道:“青……青言,好痒……”

凤青言的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继续,而是在她耳后眷恋地轻吻很久,这才轻轻放开她,胸口剧烈起伏,手指在滑腻地颈间摩梭。

两人就这么抱了很久,终于都渐渐平息,这才发现天色阴沉,已经开始飘下雪花。

“妖界的雪花居然也是白色的!”叶欢仰头看了看款款而下的雪开心不已。

凤青言轻轻地抚去了她衣袖上的雪粒,道:“欢儿,大祭司过几日便要回去了,我打算跟着去驻地待上一阵。”

叶欢开心的点头,道:“好啊!我正好也有这个想法。”

凤青言似乎有话没有说完,却并没有说下去,只是微微皱了眉。

叶欢抿了下嘴唇,犹豫着问道:“你身上是不是还有余毒?”

凤青言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叶欢冰雪聪明,他们两个又天天朝夕相处,自然瞒不住,只是严重程度他是不会说的。

凤青言道:“所以这次去那边也是为了安心清除余毒,毕竟在王城里怎么也得不到真正的休息。”

叶欢点头,随即抓起凤青言的手,道:“我陪你。”

“当然要你陪我。”凤青言刮了下叶欢的鼻尖,道:“我跟三个异性住在一起,我可担心我家娘子吃醋。”

“少臭美,谁会吃醋啊!”叶欢不屑的道。

凤青言刚想开口就狠狠得打了个喷嚏。叶欢听到立刻拽着凤青言的手,想把他直接拽进屋里。谁知男人却像是下定了决心要待在庭院里。叶欢一用力,他却借着这反力将女孩又一次拉进了怀里。

叶欢挣扎了几下,道:“凤青言,外面冷,我们回去吧!”

“我们两个抱紧点就不冷了。”凤青言却不以为然,将叶欢箍在怀里,沉声道:“我很久没有安静地赏雪了,我想和你一起把四季都过上一遭。”

叶欢觉得他这话说的蹊跷,不解的道:“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不急这一时。”

凤青言若有所指的道:“世事多舛,要珍惜每一天才是。”

叶欢微微侧头,端详了他半晌,实在是无法在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于是只好道:“那我们就看一会,然后进去休息好不好?”

凤青言点头,既没有调笑,也没了平日的傲气,这一句话似乎比任何情话都来得温柔,他整个人像是放下了什么一般,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卸甲归田的闲散。

凤青言看着叶欢盯着自己,问道:“想喝酒吗?”

叶欢摇头,道:“不想喝,何况你身上有余毒,不宜喝酒。”

凤青言孩子气的嘟了嘟嘴,道:“可是喝酒会更暖和。”

叶欢叹气,道:“那就喝茶吧!我记得昨天宫里刚送来了一包红梅花茶,我去泡给你喝吧!”

“不许走!”凤青言却一把将她死死抱住,头搁在叶欢的肩膀上,微闭着眼睛道:“让雷震去。”

而雷震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就候在庭中,听到凤青言的话,立刻准备了热雪水泡了茶来。

叶欢张口结舌,道:“雷震什么时候来的啊?”

凤青言不以为意的道:“一直在吧!”

叶欢顿时脸颊通红,道:“那……那刚才!”

“居然脸红了?!”凤青言笑出声,道:“曾经在我面前敢脱衣裸睡的人居然会害羞了!”

叶欢回头狠狠的磨了磨牙,道:“你给我闭嘴,快喝茶!”

凤青言乖乖地接过了茶杯,喝了一口,大概是有些心不在焉,不小心将茶中一瓣花瓣沾在唇上。他本就皮肤白皙,如今身有余毒更胜雪色,那艳红的花瓣仿佛长在了他苍白的唇上,显得格外艳丽。

凤青言刚要抬手去取,叶欢已经先他一步伸手取下,却调皮的将那花瓣点在了他的眉间,笑道:“杨柳入楼吹玉笛,芙蓉出水妒花钿。”

凤青言一挑眉,伸手去拨那花瓣,道:“胡闹,我可是男人。”

“别啊,挺好看的!”叶欢说着伸手挡,才碰到男人的手,便发现他的手冷得惊人。

叶欢心疼的惊呼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凤青言故作委屈的,道:“是啊,快给我捂捂。”

叶欢急忙将凤青言的手圈在手里,努力地呵气,恨不得把她全身的热气都分给他。

凤青言却对她挤了下眼睛,道:“娘子,我知道一个更暖和的地方。”

说完,不等叶欢反应,他的手已经泥鳅一般的钻进了叶欢的衣襟,隔着中衣按在了鼓胀的胸口上。

叶欢想着雷震还在附近羞的满脸通红,伸手去拉,凤青言却死赖着不放手,一只大掌直接罩在了她鼓囊的胸上,浑圆的玉峰软的让人爱不释手,揉捏的力道逐渐大了几分。

“凤青言……我们回屋里去!”叶欢被揉的浑身酥麻,眼睛眯起,胸口剧烈的起伏。

这段时间因为养伤,她们两个已经很久没欢爱了,她也很想他!

“不,就在这里!”他说着便伸手将她一把揽住,跳上了那粗大的梅树,不知道男人用了什么法术,四周的花枝顿时围拢过来,将两人严严实实的包裹在一片花海之中。

凤青言的手重新抚上女孩的胸乳,同时在她耳边低语,道:“这下,我就能好好cao你了。”

第二卷妖界45h

无数的花枝围成一片花团锦簇的小空间,挡住了烈烈寒风,四周充满了扑鼻的梅香。

凤青言倾身吻上叶欢的唇,逗引般的,慢条斯理含住那双唇瓣,再吐出。只些微蹭着的唇,探出舌头轻划着下唇,等着鱼儿上钩。

果然,被唇舌游戏诱引的叶欢等不来他深入的亲吻,便主动凑近,将逗引的舌头吮回自己的嘴里。

谁知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娇媚的声音叽叽喳喳的嚷着由远及近:“……人都跑哪儿去了?欢儿!欢儿!”

叽叽喳喳的声回荡着,正是胡媚儿。

叶欢一激灵急忙将凤青言推开,探头往下看,然而树枝实在是太过密实,她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不过听脚步声来的绝对不止胡媚儿一人。

这时,一双温暖双臂的从的身后将她搂入怀中,敏感的耳垂上传来温热的吻,凤青言低声道:“他们看不到!”

“这么大个东西他们怎么可能看不到?!”叶欢试着要转身,但却怎么都无法动弹。

凤青言笑的满不在乎,吻轻缓地揉在叶欢的耳后,懒洋洋地贴着的肌肤呢喃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说着,男人的手从叶欢的领口探入,揉弄着衣袍下柔软的圆乳,大拇指在的乳尖挑来拨去,道:“我现在身上有余毒施不得法,既要靠你了。”

“那个……凤、凤青言……啊!”男人说着,手上却忽然加重力道,浑圆的玉峰软的让人爱不释手,揉捏的力道逐渐大了几分。

早已经熟悉情爱的身体在男人的撩拨下迅速地反应着,身体开始发热,叶欢一个瑟缩,却挺起了胸脯,熟悉的酸麻感不住游走在四肢百骸之间。

“不要!”叶欢低声哀求着,紧张让她的身体格外敏感,只是抚摸就已经让她那玲珑的娇躯微微哆嗦了起来。

凤青言嘴角带着坏笑,轻咬叶欢柔软的肩,顺势解了系带便将松散的长裤扯到了她的腿间,手大幅的前后摩挲湿透的花瓣,大拇指不停地绕着xue口的蜜豆打圈,他吻上女孩的侧脸,继续诱引着:“要么?想要么?”

理智已经被消磨殆尽,她已经浑身无力地无法抗拒,侧首迎上他的唇,喘息着道:“可是,他们、他们……”

“来做个结界,只有们两个人的。”他舔着女孩甜美的唇瓣,将手指慢慢滑入她的甬道,感觉到细嫩的壁rou不住蠕动,收紧又放开,一下下将他裹得又严又密。

“呃……我做不到!凤青言……”叶欢靠在他结实的怀里,紧咬著唇瓣,随著男人一下下抽插,自己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扭著腰肢配合:“你来……好不好?”

凤青言笑着摇头,加快了她湿热花xue里的抽刺,指腹间微硬的老茧旋转在蜜rou间轻插细扣。女孩娇喘连连,他自己却平静的道:“我身上还有余毒,动不得妖力。”

叶欢脑子有点懵,本能的开始运转妖力开启结界,谁知她刚做好结界,便听到胡媚儿的声音已经到了院中:“咦?跑哪去了?都不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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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灰鹞看向白泽,只觉得心头一寒,只见白泽的嘴角依然挂着笑,但那笑却没到眼睛。

于是他轻声道:“也许,两人出去游玩了,我们先回去吧!”

树上,凤青言咬着叶欢的耳垂,道:“重新结界一次!”

“好……”

叶欢应了一声,努力收敛心神运行妖力,紫色的气息缓缓从她指尖散发而出,慢慢凝聚又散发开来,刚刚布置好的结界随即又加厚一分。

半裸的后背紧贴着男人灼热的胸膛,感觉到炙热的男性器官触碰到了自己的饥渴的花瓣,叶欢身体颤得更加厉害,不自觉地分心,想要去紧贴磨蹭。

“娘子,你的结界弱了!”他在她唇间喘息,享受着肌肤的柔润和唇齿的甜蜜,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就在第二层结界展开的瞬间,凤青言牢牢揽紧了叶欢的腰不许她逃脱,自己则是一缩臀,将guntangroubang毫不犹豫、结结实实地插进女孩的因紧张而更加收紧的湿滑甬道,那力道之狠,几乎让叶欢差些跌出去。

许久未被cao的花xue被狰狞粗壮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破开,女孩被捅得双脚发虚,花xue哆嗦得喷出一股股yin水,身体的快感逼得她几乎要晕厥过去,但是树下的声音让她不得不清醒着,靠着本能立即又结出一个结界。

树下,胡媚儿端着冒着白气的茶杯道:“不可能,这茶水还是热的呢!”

灰鹞在一旁频频看向白泽,默默看着他隐去笑容,一双乌黑的眸子瞟上那颗花团锦簇的梅树。

“茶还在,人去哪里了?”胡媚儿皱眉四下找着,半晌她放弃了,道:“算了,我们走吧!”

白泽却一言不发,走到茶桌边,取了个新茶杯,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弯起眼慢慢的喝了起来,轻声:“我们等等!”

树上,凤青言静静地沉潜在叶欢的身体深处,享受着她蜜xue传来的那不规则地阵阵紧缩,灼热的呼吸喷在耳朵里,声音暗哑的道:“做的不错,他们似乎没发现我们。”

两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叶欢尽量维持着一缕清明继续加固结界,颤着声音问道:“她们不会听到么?”

“自己结的结界自己都不清楚了吗?他们是不会听到你的声音,更不会看到你在我的怀里的。”凤青言吻着叶欢白皙的脖颈说着,却同时没有预警的腰迅速抽动了几下。

“啊……啊……”她被规律地撞击,一下一下发出难以抑制的嘤咛。

rou柱插的太深了,几乎戳在了她的宫颈上,酸涩的酥麻在甬道里潮动,那燥热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她听不清树下的谈话声,只听到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粗喘,以及身体相撞发出急速不断的“啪,啪,啪……”的声响。

树下的众人似乎终于是等的不耐烦了,终于纷纷离开,而白泽却还是在走出院子的时候回头再次看了一眼那颗梅树。

“嗯啊……啊啊……好舒服……再深一点……”

树上的两个人早已经不管下面是个什么情况,叶欢闭上眼神,尽情的呻吟这,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只有凤青言插在自己体内如烧热的铁柱一般的roubang在抽动,她无力地用手抵住前面的树干,恨不得翘起屁股求男人再深一点,大力地贯穿自己。

凤青言笑着,感觉到叶欢越夹越紧,身体也开始发抖,就知道她快高潮了,于是在她的zigong颈处用力一碾,附在他耳边说道:“在人前被cao就这么刺激吗?”

叶欢被凤青言这句弄得全身一怔,rouxue里一波波的yin水涌了出来,只觉得脑子空白一片,就这么到达了高潮。

凤青言嘴角弯起笑着吻了吻少女粉颊,此时叶欢湿漉漉的大眼睛无神的看着他,这般单纯美好的模样,真是让人恨不得用roubang干死她。他这么想着,便不客气地握住她的腰,用力的往前撞去。

“啊……不行!啊啊……太快了……嗯啊……要顶穿了呜呜!不行了……啊……”

本就高潮的叶欢被这疯狂的挺入,弄的差点晕过去,蚀骨的欢愉不退反倒加剧起来,堵住yindao的roubang快速外抽时,她腿间的yin水如潮涌一样往外喷。

roubang狠狠的胀满花xue,guitou甚至卡在了宫口里,刺激的叶欢浑身发抖,又紧又窄的花壶箍紧了阳具。

无法言喻的畅快让凤青言忘乎所以,那rou欲翻腾的花xue天生魅惑,又吸又夹,让他忍不住疯狂。

rou璧还在死命的缩紧,巨硕的大roubang整根侵入在宫颈,cao的叶欢大脑空白,神志不清,那般娇小紧窄的蜜xue,已经有了要被撕裂的错觉,此时她甚至连声音都没了,本能的用zigong箍紧不断捣入的guitou。

凤青言喘着气,用沾了yin水的长指夹住叶欢晃动的rutou,明明雪白的一片,偏生多了两点嫣红惊艳,搓捏在指间渐渐生硬,也撩拨了少女猫儿一般软糯的浪呼,继而大掌抓住了弹挺柔软的双乳,便是一阵温柔有技巧的揉捏抚弄。

“不要捏,唔啊……”

花xue里窜起的酸痒快感像是被虫噬一般,少女几乎在这一瞬间绷紧了双腿,夹住了正在往宫口上捣弄的rou柱,吸的凤青言舒畅至极。

“往后相公日日都这般cao你,可好?”

他沉沉的笑声里情欲满满,握着她的腰,疯狂的进出着,比之越来越硬挺的roubang,湿濡yin乱的saoxue已经快撑不住了。

“啊啊啊啊……要被cao穿了……慢……啊……慢点……”

少女开始在他怀中抽搐着扭动起来,泣哭的声音也变的尖利yin荡,盘在他腰侧的两条秀腿不停的颤抖,想要排泄的冲动席卷了周身。

“乖娘子,让相公看看你到底有多sao!”

灼烫的大roubang突然更加粗暴猛烈起来,狠狠的顶入少女敏感的水xue里,砰砰水声作响。

“啊!不行了不行了!太快了……啊啊……别捅那幺深……”

叶欢失声尖呼着,男人精壮裸露的大腿间,尽是湿哒哒的透明水渍,玉股间的小菊xue缩的紧紧,上面也沾了不少yin水去,凤青言一边cao,一边用手指去抠弄那处,刺激的叶欢差点晕过去。

“呜呜!好难受!唔……啊啊……放开……要出来了……”

雪白的胴体颤的厉害,滚滚爱液涌溢至交合处,泄身后的余韵仍在,可那根巨型rou柱依旧不放过她,越来越重的cao击,让那花径尽头隐秘的花蕊酸麻到极乐。

guntang的热液如泉水一般猝不及防喷涌在少女的zigong里,源源不断的流淌在她最私密的部位,guntang的妖力随即毫不客气的随着精水冲进叶欢身体。

压在瘫软的叶欢身上,凤青言将渗出薄薄细汗的俊颜埋入了她的颈间,乌黑秀丽的发丝如瀑散乱,四周的梅香中有少女rou体的幽香,更有一股男女交合的yin味。

凤青言从花rou痉挛的蜜xue里拔出了微微疲软的巨龙,抱着半晕的叶欢,餍足的轻吻着。

而下一秒他的笑容骤然一僵,随即四肢百骸如同针刺一般剧痛起来,胸口一闷,不受控制的吐出一口鲜血。

第二卷妖界46

将军府的卧室里,趁着叶欢去煎药,白泽晃荡到凤青言的床边,冷哼一声道:“你真是在用生命在向我演绎,什么叫做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凤青言一挑眉,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白泽道:“都说你们青鸾一族清心寡欲,我看你就是个例外,重色重欲的厉害。”

凤青言闭着眼,没好气的回道:“某个身体机能还没有恢复到正常水平的男人,没资格说我。”

“你瞒得住别人瞒不住我,身体都那副模样了,还想着寻欢作乐,活该!”白泽往床边一坐,毫不客气的拿起一个桔子剥开,边吃边说:“我就算恢复了,也不会像你这个样子不要命。”

凤青言冷哼一声道:“某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

“你什么意思啊?”接连被人嘲笑,作为男人的白泽自然没了好脸色,道:“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吃个葡萄给你看看,到时候你别后悔!”

“你敢!”凤青言猛的睁开眼,狠狠瞪白泽,半晌终于是体力不支,又重新闭上眼,道:“你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干吗?”

白泽也不想跟他纠缠,于是正色道:“最近王宫里的混沌之气越来越躁动,王杖都渐渐压制不住了,我自然是来跟你商量下一步对策的。”

白泽说完却迟迟没有见到凤青言回复,不由得皱眉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告诉我,到现在你还想劝我别把叶欢卷进来吧?”

凤青言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的确不想把她卷进来!”

白泽像是早就预料到他的话,冷哼一声道:“你别忘了,她来妖界的第一天就被刺杀,伤刚好又遭人劫持,虽然两次对方都没有得手,但是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即便你不想,在你招惹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被卷进来,逃不掉了。”

“你我都知道,混沌之力一旦暴走外泄后果不堪设想,当初的人界就是最好的例子。”白泽见凤青言仍然不说话,继续道:“往大了说,她本就是个修炼之人,为了整个妖界她义不容辞。往小了说,她现在身上有妖丹,只能呆在妖界,就是为了她自己有个栖身之所,她也逃不掉。当初是谁告诉我说,他想找一个可以什么都和自己一起去分担的女人。结果呢!遇到事情,你却只想瞒着她。”

“我现在大概是有些理解君无涯的心情了。”凤青言又叹了口气,道:“当初我看君无涯的所作所为一直不理解,像欢儿这么聪明又坚强的女孩,为什么君无涯事事都要瞒着她?守着她转世要瞒着,因为她受困与人也要瞒着,甚至连两人共有的敌人都要瞒着,硬生生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演戏。现在我才知道,这无关信任与否,也不是否认她的能力。只是当你深爱一个人的时候,她的眼泪就是毒药,她的血就是尖刀。你会本能的想把这世间最美好最纯粹的东西给她,想把世上所有的黑暗都偷偷挡下,想她无忧无虑,想她每天都开开心心,即便是一身伤痕疲惫的回来,只要看到她的笑容,一切伤痛就都值了。”

“我就不那么觉得。”白泽却耸了耸肩,道:“我倒是觉得既然对方有知道一切的权利,两人知道危险共同进退才是最好的。”

凤青言缓缓的睁开眼,却没有看白泽,而是看着床上的幔帐,缓缓的道:“所以你才会表面上和我保证让她置身事外,暗地里却一步一步的算计,让她成为了你拿到王杖最关键的一环。”

“她做的很好不是吗?”白泽笑道:“如果不是她探清了地脉中的混沌之力,又用魔婴傀儡从内部解开了密室的机关,我们做的所有都是徒劳无功。”

听到他的话凤青言猛地坐起,忍着胸口的剧痛,一双凤眼中怒气四溢的道:“你诱她一个人进去探查,一个人对抗三股势力,你有没有想过,那么多人中只要有一个人起了杀心,她将会有多危险?”

“我喜欢她,自然不会不顾她的安危。”白泽挑了下眉,自信的道:“在那种情况下,无论是几股势力都不会敢贸然动手,况且三股势力里都有我安插的人手,一旦她真的有危险,这些人自然会拼死保护她。”

“我知道你一直因为这件事情对我耿耿于怀。”白泽随即继续说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整个妖界只有她一个人有探寻地脉的本事,也是因为这个她才被王兄觊觎的,在能保证她安全的情况下物尽其用,这样可以减少很多的伤亡,难倒不好吗?”

凤青言看着白泽,眼神从惊诧到失望,最后他摇着头自嘲一般的笑了,他开口问道:“白泽,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她,是真心的吗?”

“当然是真的!”白泽毫不迟疑的答,道:“我有多懒你又不是不清楚,若不是为了给她永绝后患,我干嘛要蹚妖界这潭浑水?造福黎民百姓什么的,我可没那么高的情cao。”

凤青言没有接话,只是干巴巴的勾了勾嘴角,缓缓的闭上眼,又躺回了床铺。

就在白泽以为他已经睡着,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床上的凤青言开口道:“我们明天就出发,北疆的那个老家伙快要等不及了。”



果然,第二天凤青言拖着病恹恹的一张脸坐上了马车,队伍浩浩荡荡,一路往大祭司的驻地进发。

而这次的路线和叶欢来的时候有些不同,他们会绕路去一趟北疆,据说那里住着一个高人,可以解释王城里混沌之力的来由。

他们刚出发没多久就又开始飘起了雪花,妖界因为大城市特别少,所以雪原格外的苍茫纯净。

队伍休息时叶欢像个没见过雪的孩子,一下子扑进了雪里,在一片雪白中打着滚。

凤青言有点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道:“你还没修炼到寒暑不侵的境界,不要乱疯了!”

叶欢却是我行我素的嚷道:“不管不管,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雪,我就要玩。”

凤青言无奈的摇头,道:“我说叶大小姐,你三岁吗?”

叶欢一把捉住胸口,瞪大眼睛故作惊讶的道:“三岁你都下得去手,你这个男人好可怕!”

凤青言蹲下身,笑着道:“只要是你……”

他嘴上说着,却忽然抓起一把扬在了叶欢的脸上,随后向后一跳,朗声大笑,笑得如同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道:“……几岁我都下得去手!”

叶欢一骨碌从地上跳起,抓起一把雪开始追着凤青言打,两个人你追我赶在一片雪白之间笑闹着。

一旁的雷震本来在看热闹,却被胡媚儿的一记雪球砸了个正着,他熊躯一震,随即开始反击。

雪球四处纷飞,很快休息的一众侍卫们也加入了战斗,大家打成了一团,嬉笑声飘荡在天地间。

终于,众人跑累了便收了攻击开始各自忙各自的去了,而凤青言和叶欢两人则一起扑进了雪里仰面看着天空,看着雪一片一片地飘落下来,飘进眼睛里,飘到嘴里。

叶欢开口道:“我从来没这么看过雪。”

“我也没有。”凤青言说着侧头看向叶欢,目光里满是不舍和眷恋。



进入北疆之后风雪更加凛冽,迎面而来的雪,似乎是多了一份杀伐之感,仿佛带着隐隐的铁锈和血腥气。

马车里,厚重的车帘挡住了大部分冷气,可叶欢却发现凤青言的身体格外的凉。她开口询问,男人却只是嬉皮笑脸的往她身上蹭,说要取暖,叶欢心疼他身上有余毒,于是大方的将他抱住。

众人终于到了北疆的一个偏远边城,凤青言将大部队留下,自己则带着雷震一路继续往目的地——北疆大牢进发。

一行人走了三个时辰,听到马车外雷震道:“北疆大牢就在前面,可是山路已经被大雪盖住了,得步行翻过去。”

“好!”凤青言应了一声拉了拉身上的裘皮跳下车继续往前走。

绕过两个弯,在众人的视线里只见那绵延白雪的尽头,是一座漆黑如夜的建筑,入口阴森肃穆,门口两只露着尖牙的石刻,似乎随时都准备把人撕裂。

凤青言皱着眉头掩住了口鼻,贵公子的模样暴露无遗,道:“站在这里就闻到了一股死尸味。”

北疆大牢门口守门的狱卒,远远见了他们,立刻迎了上来,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道:“少将军,小的听说您要来探监,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

凤青言凝眉,道:“你认识我?”

狱卒互相看了一眼,谄媚的道:“北疆大牢虽在北疆,但也是消息灵通的。您在王城的风姿我们早就有耳闻了。”

凤青言眉头舒缓,道:“哦,原是这样。”

狱卒急忙道:“少将军,外头风寒,我们在里面备下了热酒。您快请。”

凤青言微笑着点了点头,像是对那狱卒十分赞赏的模样,但他往大牢里面走时,却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雷震。

越往里走越安静,只有滴滴答答的水声。比起其他大牢里犯人的哭嗦,这种诡异的安静,更像是地狱。

两人跟着狱卒一直走到了大牢的深处。那里面是狱卒休息的厢房,房内已经摆好了酒菜。

走到厢房门口,几个人忽然觉得脚底一阵黏腻,抬脚一看,脚底都是新鲜的血。

一个年轻的侍卫顿时脸色一白,看向雷震,轻声道:“少族长……”

雷震威严十足的皱了下眉,似乎是在持着此人的胆小,而凤青言没有出声,只是那人笑了笑,沉静得如霜雕玉刻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