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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为自己的弟弟谋那修仙之路!似是被哄得开心,太后招招手:“你们也别干站着,此处景致确实不错。随哀家来赏赏这池中的游鱼如何。”虽是问句,可那语气哪里由得人拒绝。孔韵清看了眼周围潋滟的水波,暗自皱眉。不知为何,自从来到此处,她就有些心绪不宁。手指攥住裙摆,终是走了过去。不管如何,此时她不能离去。就在踏上最后一节台阶的时候,那位宫女像是突然晕倒一般向着孔韵清倒过来。这下要是撞实了,脚步不稳的孔韵清一定会一头栽入那淤泥遍布的水池里。就算即使被救上岸,受了惊吓,又浑身湿透,绝对逃不了大病一场的结果。到那时,腹中的胎儿能不能保住就是个问题了。本来是个一箭双雕的妙计,可惜……陆迁冷了眉眼,一道厉光像惊雷划过黑眸。手上微动,那就要‘晕倒’的宫女突然向侧边走了两步,正好碰到了一边的顾瑶。不知是意外还是什么,那顾瑶被砰后止不住力道,向前扑了几步,直接将站在池边的太后撞了下去。太后突遭变故,受惊后下意识地去抓身边可以稳住身形的东西,把好不容易站住的顾瑶也抓了下去。在众人的惊呼中,溅起了巨大的水花,把水中的游鱼吓得跑了个一干二净。“太后!”孔韵清捂嘴惊呼。那两人都不会游泳,此时哪里还顾得上保持皇家仪态,都只顾得保命在水里挣扎,却不知越是挣扎沉得就越快。要是陷进池中的淤泥里,那才是神仙难救。那些宫妃都慌了神,不知怎么办好。倒是孔韵清深呼吸几下,扬声吩咐左右宫人:“有没有会水的?快先把人去捞上来!”惊愣在一边的侍人这才猛然惊醒,凡是会游泳的都像下饺子一样噗通跳进水里。最后终于是把水里两人救了上来。万幸的是太后只是受惊过度,没有生命的危险。否则这里所有人恐怕都脱不了干系。孔韵清招呼宫人去附近的宫殿里拿来棉毯给两人披上。顺便再让拿来热茶给太后暖暖身子。至于另一个人?孔韵清表示没有看到。别以为她不知道刚才那一出是冲谁来的。若不是那宫女最后突然换了方向,掉水里的就成了她。心有余悸地护住自己的腹部,恨恨地瞪了顾瑶一眼。她以前虽然不喜这人,却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看法。如今却是她无害人之心,别人却想至她于死地。既然如此,也别怪她不客气。眼角的余光看见了远处疾步走来的一道明黄身影,孔韵清冷笑一声,走过去扶住太后的肩膀,接过宫人手里的布巾为太后擦去脸上的水渍。轻轻叹息一声,孔韵清有些埋怨地看着一旁冷得发抖的顾瑶:“顾meimei也真是太不小心。把太后娘娘撞到水里,伤了太后的贵体。若不是这次没有闹出大事,你岂能负担得起!”那语气里满是担忧,可话里的意思却表明了谁是导致这事情的罪魁祸首。得知消息急匆匆赶来的苍炎帝听闻此言,顿时怒上心头。急走两步一巴掌扇上了顾瑶的脸。本来之前就被伤到的脸,现在更是肿了一块。哪里还能看出半个时辰前的雍容娇艳。“来人,把这疯妇给朕带下去,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让她踏出夜华宫一步!”顾瑶此时还惊魂未定,就被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一左一右架了下去。等走了有十米远才想起求饶:“陛下!求陛下放过臣妾吧。臣妾是冤枉的。”她知道这要是被禁足了,想再见君颜获得圣宠就是难上加难。苍炎帝被喊得心烦,挥挥手让侍卫一手捂住顾瑶的嘴,把人带了下去。御医很快也赶来了,喘着粗气都顾不上休息就赶忙打开药箱,拿出脉枕给晕过去的太后把脉。一看脉象,顿时松了口气。片刻后站起身,恭敬地对苍炎帝说:“太后娘娘凤体并无大碍,如今昏厥只是受了惊吓。歇息几天就好。”苍炎帝额首,差人抬来鸾轿把太后送回了永宁宫。处理完这些,他才看向站在一旁怀有身孕的孔韵清。知道之前忽视她,此时带着关切道:“爱妃站立许久,可是累了。”说罢走到身边,一手环着孔韵清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肩膀说:“来此先坐下,今天这事,可是多亏了爱妃才没出大祸。朕该赏才是。”说着招来随侍宦官,吩咐道:“一会儿把那些西澜国送来的珍宝给贵妃送去几箱,还有那些进贡的绸缎,也挑一些。”说罢侧头看向孔韵清,温声道:“爱妃喜欢哪些就留下,就算是不为自己,也要为朕的皇子想想。”孔韵清低头温婉地应道:“多谢陛下厚爱。韵清知道了。”陆迁站在一边,看着这场郎情妾意的画面,微微皱眉。那个男人眼里,并没有爱意。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大家对于宫斗的剧情是否适应良好?预警:下章可能会有玻璃渣。作者已经顶好锅盖,随时准备跑路~2333第4章宁家凤鸾殿中,明黄的帐幔重重叠叠。分明是晴朗的好天气,屋内却弥漫着一种阴郁之感。墙角的香炉里,袅袅青烟轻散在空气里。“怎么,没把那个野种除掉?”女人背靠轩窗,端起茶碗缓缓拂开水面浮动的茶叶。碗盖与碗身相触,发出清越的声响。窗外透进来的光斜斜地打在女人身上,腰侧的那枚火红色的凤凰玉饰反射出炽烈的光芒。这是属于苍炎国皇后的腰饰。回来禀报的宫女闻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以头抢地,不住地磕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音,很快就有鲜血从她的额头上沁出来。嘴里哆哆嗦嗦地说:“娘娘……娘娘饶命……彩衣…彩衣真的告诉顾昭仪了。本来都好好的,奴婢真的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啊,娘娘。”周围随侍的宫人直听地缩起肩膀,努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好像在惧怕什么却又不敢表现出来一般。坐上的皇后轻抿了口茶水,将茶碗放到桌子上。只等的那血把地上的薄毯都泅湿了一小片,才说到:“行了,起来吧。”那声音虽听得柔和,但是语气却满是漠视。就好像脚下不断求饶的女子是蝼蚁,即使死在面前也引不起她半点怜悯。“是那个姓顾的没有本事,错不在你。”拢起手搁在身前,倚靠在身后的软垫上。轻笑一声,发髻边的凤钗摇曳生辉,凤尾垂下的珠串流苏相互碰撞出声。“也罢,就让她得意几天。你们都退下吧。那个宫婢……”说到这里,她看向地上的人,眼里泛着冷光。彩衣立刻再次伏在地上,惶恐答道:“自然是死了。彩衣不会给娘娘留下后患。”皇后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