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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没有外衣遮挡,挺明显的现在。楚淮引看他不觉得违和吗?“在想什么?”楚淮引把孟侜抱到床上,“别皱眉。”孟侜向来对自己的脸和演技自信爆棚,他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正庸人自扰。”楚淮引掀开里衣,在他肚子上亲了一口,“你怎么样朕都喜欢。”有点痒。孟侜不好意思地往下滑:“不要随便亲!”楚淮引把他衣服往推,“怎么,你还想像之前那样,划个圈当禁地?”也不是不可以,孟侜被亲得眼尾水红,“不准亲……”“别忘了你答应朕什么。”楚淮引慢慢往上亲吻,堵住他的嘴巴,“你是朕的。”陛下很着急,五个月了,孟侜想混过去的表现太明显。孟侜经常一到晚上立刻呵欠连天,楚淮引观察久了,也能稍微有些心得。比如,天一黑就困,多半是装的。领悟真谛之后,楚淮引细想之下,从孟侜回京开始,他已经被骗了好几次。孟小猫这狗啃的信誉。作者有话要说:by楚淮引皇家字号,限量发行。第64章胸膛一凉,热度仿佛吹到了脸上,从耳垂到眼角浅红深红,如同桃花从三月开到晚春,初开的粉,糜烂的红。微风一吹,乌黑的睫毛轻轻颤动,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孟侜眼神左右游移,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就是疼一点吗,再疼能有第一次疼?可第一次他吃了春|药啊,现在他很清醒。孟侜做最后的挣扎,他拉住裤子,视死如归道:“陛下先给我剪个指甲吧。”免得明天陛下负伤出门,全将军府的人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楚淮引捏住他的爪子,认真端详了一下,并不是很长,“没事,你抓吧。”能节省一点时间是一点,受过的轻伤重伤一堆,猫抓痕算什么?孟侜往右一滚,陷进蓬松的棉被里,一道闷闷的声音从棉花缝隙里传出:“我要在上面。”这样总能随时控制进度,想抽身就抽身。楚淮引:“……”哪种上面?他把孟侜挖出来,看对方戚戚的眼神很明显是他喜闻乐见的那种。这种姿势确实是被怀孕期间推崇的,但……会不会太累?孟侜侧头眯着眼看楚淮引:“脱。”面上不能怂。大魏丞相柔中带刚,强权面前游刃有余……蜻蜓在水中点出细小的微波,一圈一圈荡开,柔润的春水接受每一丝微弱的气息,动静还没有传至整片水域,蜻蜓先靠在了荷叶上休息。一鼓作气,再而衰,没有三……孟侜蔫巴巴地趴在陛下精壮的胸膛上,手掌按着漂亮的腹肌,脑门上全是细密的汗水。“我有点累。”他说。“本官不想动了。”孟侜舔了舔嘴唇,本官腿软腰酸需要休息,他非常霸道地要求,“你也不许动。”这是什么野蛮无理的妖后?楚淮引被他没有章法的乱动磨得上不上下不下,他亲了亲孟侜嫣红的嘴唇,“抱歉,这件事朕不能听你的。”……翌日。孟侜缩在被子里,拒绝和陛下说话。楚淮引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温度正常,就是小猫不肯说话了。陛下单身二十几年,人生第二次开荤,难免有些激动。他把孟侜连人带被抱起来,像抱着小孩子一样小心翼翼。“有没有不舒服?”孟侜还真没什么不舒服的,昨天楚淮引像是突然开窍一样,技术耐力都更上一层楼,让他怀疑楚淮引第一次是不是故意的。但正因为这样,孟侜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连句别的都说不出来。无可指摘。这样楚淮引以后岂不是很嚣张!孟侜今天的早饭变成了清粥小菜,邱合璧也能吃的那种。太子殿下邀请孟侜一起同桌吃饭,最近他的伙食比较糟糕,急需看看孟侜吃rou,慰藉一下惨痛的人生。他知道自己被楚淮引监视,老老实实地呆在秦府,偶尔来找找孟侜,搞得陛下有点后悔让他留在这里。孟侜捧着一碗小菜,不忘压榨邱合璧:“太子没有什么表示吗?”邱合璧不缺钱,嘴角一勾,“孟相放心,孤诚意十足。”随从捧上一颗金白菜,又大又闪耀,连叶子的脉络都很清晰。孟侜被震了一下,感觉自己在收受邻国贿赂,还是当着陛下的面。楚淮引不太高兴,一大早本来是温存的时刻,为什么这人要来敲门?楚淮引接过孟侜的碗,亲自给孟侜喂饭,既然想看就这么看吧。“我不想吃蘑菇。”孟侜故意挑刺,小鸡炖蘑菇的汤喝多了,会腻。“行。”楚淮引从善如流地喂进自己嘴里,拿着帕子给孟侜擦擦嘴,“还想吃什么?”“蒸螃蟹。”“再等几个月好不好?”楚淮引把孕夫忌食记得滚瓜烂熟,这个季节蟹黄肥厚,佐酒下菜香味勾人,他已经尽力避免在孟侜视线范围内出现螃蟹。孟侜也就随口一说,“那来个馒头吧。”两人旁若无人,邱合璧:“……”孤是喜好风月话本的小姑娘吗?花钱就给我看这个?……北狄爆发战事,敌军倾巢而出,姜仪一直便有准备,收到消息的当天,便点兵出发。将军府又只留姜信一人,上次姜仪一去十八年才回,姜信红了眼眶,说要一起上战场。他这段日子一直勤苦练功,进步明显,终于可以派上用场。姜仪却不同意,他看着执拗的姜信,少年初长成,肩膀宽厚结实,有独当一面的勇气和力量。他有些欣慰,没上过战场的都不好意思说是姜家男儿。但十八年前的教训足够深刻,姜仪拍着姜信的肩膀,“我会上奏陛下,将军府由你袭爵。”“姜家不能没人,你懂我的意思吗?”将军府倒过一次,姜瑶被欺负致死,虽然陛下和孟甫善有本质区别,但他们的关系会面对新的威胁。这次,舅舅一定要给孟侜留一个可以依靠的娘家。姜信愣了好久,才想明白姜仪的意思,一个没忍住,又哭了出来。贺渊站在树下,难得有些情绪:“你别吓他。”姜仪揶揄道:“我以为六王子心里不会有别人呢。”贺渊一动,把姜仪抵在树下狠狠亲了几口,因为也会吓到我。姜仪已经能习惯他这时不时地偷袭,都是大老爷们,难道还能向小姑娘那样被占了便宜?他淡淡地推开贺渊:“说正事,我不希望你去。”贺渊提出要帮姜仪,他知道北狄哪里薄弱,但姜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