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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然收紧,孟侜闷哼一声,他才放开,看着上面留下的一圈红痕,眼眶都红了。孟侜被他骤然提高的音量吓一跳,清醒了,紧接着圈着自己的手臂收紧,莽夫似的不知轻重。他理不直气也壮,小声推锅:“你喂我吃的。”淮王真的特别冤枉了。楚淮引一想到他刚才一口一口喂孟侜吃……呼吸顿时一停。“你别后悔。”后悔个屁。孟侜两辈子都没处过对象,不知道是药物还是淮王的刺激更多一些,他还有些兴奋,在楚淮引身上滚了一滚,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眼睛亮晶晶的,盯住楚淮引不放,“我会让你舒服的。”楚淮引任由孟侜解自己的腰带,黑沉沉的目光锁定在他脸上,等他弄得差不多了,一手握住孟侜的两只爪子。指甲锋利,非常不适合在上面。大理寺最近太忙,孟侜都没有时间打理指甲。楚淮引一动,瞬息上下转变:“还是让本王来。”理由充分,无可反驳。对方的身体强势压紧,孟侜突然一僵,一秒恢复冷静:“等等!我们还是试试其他……”淮王可真是……天赋异禀。“现在说这个,不觉得晚吗?嗯?……”最后一声消失在唇舌相接之间。孟小猫被无情镇压,反复搓揉,只能愤怒地用爪子发挥了其他作用。季炀挥挥手让围着孟侜小院的暗卫们离远一点,自己抓了一把瓜子,默默蹲到其他树上放风,有些老母亲的欣慰,还有些心酸。大家一起蹲军营,你却率先开了荤。作者有话要说: 大可爱们,要收藏哦=3=评论不要提车(真的没有),谢谢大家,我害怕(^V^)第10章在孟甫善过寿这天,孟府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了一起家丑。孟家后花园是京城公认的闲情雅致,别具一格,乃是孟甫善亲自设计,游览一圈,饱吸天地灵气,胜读十年书。就是不知道有几成是阿谀奉承之人吹出来的。两位千金小姐在花园闲逛时,脱离了人群,居然迷了路,晃到了后门。撞见这一幕,惊叫起来,惹来了众人。周氏到时,孟槐菡神志全无,还在男人身上撕不下来。男人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那物事都软了,孟槐菡还扒着他不放,家丁们见小姐衣衫不整,也不敢上去拉。周氏目眦尽裂,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孟槐菡扯开,狠狠一巴掌扇过去,力道之大竟然把头上的金步摇甩在地上,珍珠蹦了一地。孟槐菡更是直接晕了。她浑身发抖,宴会上装出来的华贵气度全无:“后门的护院呢!孟家养你们干什么吃的!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进来祸害家里的小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孟槐菡比较像主动的一方。但周氏这么定性了,大家伙只能一起用谴责的目光看冷汗直流的护院们,以掩饰内心的窃笑。“是小姐、小姐说前院贵人多,让我们去守着,后门老爷会派其他人过来。”护院中有年轻气盛的忍不住大声辩解。宾客中有人没忍住嘘了一声。周氏脸色铁青,目光狠毒地剜了一眼那个护院。孟甫善姗姗来迟,见状也十分挂不住面子。他首先考虑的是他自己的名声,遂温和地看向与孟槐菡私交的男人:“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高堂在否?身负何职?”“事已至此,夫人你准备菡儿的婚事吧。”那男人似乎没想到这样发展,战战兢兢地回孟甫善的话:“小人,小人王大富,京城周边人士,父母健在,在千红楼当打手。”孟甫善强自镇定的表象在听到千红楼那一刻,终于维持不住:“胡闹!”众所周知,千红楼是京城有名的销金窟。此人正是替孟槐菡送“丫鬟”过来的青楼打手。因为听说左相今日过寿,朝中一半以上贵人都来道贺,颇为好奇,因此送完人之后徘徊不去,结果碰上了发|情的孟槐菡。自作孽,不可活。京城继前任右相儿媳逃婚之后,又有了一新鲜火热的八卦!左相女儿在左相过寿当天和青楼男子在家厮混,众目睽睽被抓,择日就要下嫁!有人忧心忡忡地感慨起大魏宰相的风水,这一个接一个的。严右相可要稳住了。但是,听说他家的公子好像跟人跑了?***孟家的人都去关心孟槐菡了,孟侜作为孟府隐形人,没什么存在感。只要孟槐菡不找他麻烦,小院里一向很清净。孟侜的床铺实在算不上坚固,从日头正毒,摇摇晃晃到夕阳西下,楚淮引做到一半差点直接把人裹在被子里抱回淮王府。动静大得连十米外的季炀心肝也跟着颤,甚至出去买了两块床板备着。非常贴心,且未雨绸缪。孟小猫安静地睡着,睫毛仿佛用羊毫饱蘸春水刷过,又黑又长,湿漉漉一片未干。几乎被孟侜挠花后背,楚淮引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磨平这小野猫锋利的爪子。他破天荒给人剪指甲,不是很熟练,幸好小猫连身都不翻,乖得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孟侜醒来之时,全身酸痛,他回想起初时进入的撕裂感以及楚淮引糟糕的技术,苍白着脸喃喃自语:“军营里一定没有女人吧。”后悔,简直后悔死了。“你说什么?”楚淮引握着他的手,吹了吹指甲盖的粉屑。“淮王真是治军严明。”楚淮引:“……”“没什么。”淮王的男性尊严还是要适当维护一下,孟侜缩回手,无意间看见楚淮引脖子上交错的划痕,顿时一虚。好吧,他也没有好多少。两败俱伤。孟侜面无表情地看向楚淮引,努力用目光传达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意思。娘都不在,那各找各爹吧。楚淮引接收到孟侜专注的眼神,心里一动,道:“我们……”“各取所需。”深怕楚淮引有异想天开的思路,孟侜快速接到,“淮王殿下大可放心,下官不会因此就对淮王存有非分之想。”急到称呼都变客气。好一个互取所需!楚淮引气结。“我说的不对?”孟侜观察楚淮引的奇怪的反应。这一点他从始至终清醒的很。楚淮引野心勃勃,将来登大位,子嗣延绵,传承国祚,怎么想都不可能和他有关系。楚淮引深吸口气。小猫吃完抹嘴,一点都不好逗。话题终结地太快,楚淮引在房间里烦躁的踱步,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后续,可看孟侜的态度,又似乎只有这一种可能,并且理所当然。楚淮引干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