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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门,果然开了!!“嗷~”刘旷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欢呼声,随即蹦哒着进入棈树门。垃圾桶也被绳子拉着颠着里进去了,垃圾桶感到很震惊,在凡间竟然还能看到这种门!看来自己原先猜测的不错,这个鬼煞果真不是凡人!不知为何,一想到鬼煞这个人,垃圾桶就感到非常紧张。按理说,过了这个奇怪的门。只须一直走,便能来的“山”前,现在看来那个所谓的“山门”应该也是用棈树的另一种做法做出来的。然而,刘旷却觉得,洞窟越走越怪异。已经走了很长时间,却依旧没有到达地方。仔细一看,这地道都构造与来时的确是有些不同。刘旷不知道的是。他刚刚开的那道棈树门所示的机关只能进,不能出。出去的候,门所打开的通道也并非进去的那一个。“刘旷,不能再走了。我觉得很危险。那个棈树门有问题。”垃圾桶一本正经的说。刘旷苦笑道:“如果那个门有问题的话,现在估计,并不能原路返回吧……”刘旷长长叹了口气。走着走着刘旷忽然发现右边墙角处,掉落着一颗不大不小的夜明珠。刘旷兴奋地跑过去,蹲在地上,奋力抠起来。才发现这颗夜明珠是嵌在地上的,根本无法偷走。就这样,刘旷更加丧气地走着,刘旷忽然停住了。这是一个分外诡异的场景。狭窄的洞xue,忽然变大。上百颗夜明珠,围城一个圆,而在这个圆的中心,是一片的冒发着寒气的冰湖。在湖的正中心。泡着一个人。这是一个背影。墨发搁置在冰面上,肩膀以下全部没入水中,雪白而单薄的衣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隐隐约约的肩膀。在湖面的映衬下,这人的肩膀发出莹白的光芒,似乎比这这晶莹剔透的冰面还要惨白上几分。一动不动的。就像尸体一般。刘旷屏住呼吸,手心冒汗,头皮发麻。觉得自己又多了桩要命的坏事。突然之间,湖面中那个死了一般的男子似乎发现了陌生的气息,他忽然凌空跃起,直接扑向刘旷,一股杀气铺天盖地地弥漫上来!刘旷惊恐地睁大了眼,他甚至感到身后的垃圾桶都被吓得直哆嗦。那鬼魅一样的白袍男子伸出冰冷的手,凌厉地握上刘旷的脖子!然而,就在一瞬之间,这男子动作戛然而止。与此同时,男子刚刚飞扬的乌丝,刚好垂落下来,露出一张绝色的脸来。白玉一般色彩清冷的脸,纯净的眸子光波煽惑,以及微微上翘的柔顺的睫毛,生生将眼中那一抹狠戾与杀气,遮了个透彻,变成的又羞又愤的恼怒来。哪怕这人生的多么摄人心魄,可这过于纯净的模样,竟然让人不舍用各种美貌的言辞来评论他。对这张脸来说。评论的,褒奖的,赞美的,似乎所有的美的言论,都只是尘埃里不可相提并论的亵渎。刘旷一动也不动地盯着这人,就仿佛被勾去了几分魂魄一般,呆愣地不发一声了。竟然觉得,就算是死了,也无憾了。那人见到刘旷的表情,顿时脸色大变。黑亮澈明的瞳孔,闪烁着一丝恼怒与慌张。手从刘旷的脖颈上移开,竟然是有些仓皇地覆在刘旷的眼上。刘旷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那双手细腻而冰凉,如同一块雕刻完美的冷玉,清清冷冷的很舒服,但刘旷不知为何还是热红了脸,温热的气息紊乱地喷在那人的手上,刘旷一动也不动了。这男人怎么如此漂亮?他的手好凉,玉石一样。他是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的脸吗?为什么捂住我的眼。这种举动,还真是奇特啊。诸如此类纷杂的思绪也只在一瞬间就散去了。他眼睛被这人用手这样遮住,蓦然就像是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小伙子第一次牵起女孩子的手一样红了脸,心中裹挟着一阵奇妙而无法言喻的风。“你……是谁?”刘旷有些紧张地问,他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说:“我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第9章药奴刘旷说完,就想要咬下自己的舌头:真是再糟糕不过的台词!会吓坏人的。然而下一秒,他就脖颈一痛,眼前一片漆黑,昏了过去。男子面色阴沉地看着晕倒在地上刘旷。眼中是毫不掩盖的愤恨与杀意。但他终究只是狠狠地踢了一脚刘旷,转身离去。谁知他刚走了两步,便转过身来,眼神狠厉地扫向刘旷的身后——但那里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只能看见黝黑的几块岩石,以及散落在地上的几颗夜明珠。男子伸手在岩石壁上,不知怎么就拿出一个墨玉瓶子,缓缓走向刘旷。他一点一点蹲下地身子,浓重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表情,但从空气中阴冷磨牙的声音可以猜出这人此时此刻,应该是狠狠地压抑着要把人杀死的冲动。打开墨玉瓶子,他修长而白皙的左手狠狠的握紧刘旷的下颌,动作粗鲁地把整瓶子的粉末全部倒入刘旷嘴中。然后他把瓶子砸在刘旷脸上,起身离去。直到那人看不见一丝踪迹,目睹了全过程的垃圾桶才缓缓舒了口气,内心竟然十分紧张。刚刚它甚至觉得,在那男子扫过来的时候,似乎看见了自己。狠厉的目光有几分令人从内心中生惧的恐怖感。刘旷醒来的时候,便发出一声悲惨的哀号声。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他的脖颈,他的肩膀,他的下颌,他的脸,都如同大卡车碾碎了一般的刺痛。而他的背,和他的屁股,是另一种极其难耐的火辣辣的刺疼。垃圾桶漫不经心地说:“别叫唤了,脖颈是被白衣人砍的,肩膀是被白衣人踢的,下颌是被白衣人捏的,脸是被白衣人拿瓶子砸的。”“白,白衣人?”刘旷愣了一下,大脑才开始重新运作,想起昨天那个神秘的洞窟,一地的夜明珠,诡异的冰湖,和那个绝美的人。刘旷忽然觉得脸有些发烫。“垃圾桶,那个……你知道那个人……他是谁吗?”“不知道。”“那个人……他真的……”“刘旷,”垃圾桶毫不留情打断他旖旎的幻想,“你昨天被他打了。”……记得最后一刻,他是被那个人一掌砍晕了。刘旷仿佛忽然恢复了痛觉一样。刘旷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接着问道:“那我的背和我的屁股呢,怎么也这么疼?”垃圾桶顿了顿,接着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