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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北熙一阵无语。这一个二个的,怎么都这样,说走就走?孟北熙欲哭无泪,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就让姜临琛误会了阮槿跟他的关系。还有那个什么相亲宴,是他老爸本来就准备好的吧,让他最怕的表哥来跟他提,让他连拒绝的话都不敢说出口。上了车,见孟北熙还在纠结这件事,新配的助理在前面说:“二少,您对这阮小姐挺用心的哈。”见助理一脸暧昧,孟北熙给了他头一拳,警告道:“别想多,那是本少的姑奶奶,能有什么非分之想。”费力不讨好,马屁拍到大腿上,助理连连认同:“是是是,没有没有,阮小姐是您姑奶奶。”暗地里想的却是:跟您在一起的女的,只要长得漂亮点儿,您还不是一个都没放过?这也难怪姜少误会。“那现在咱去哪儿?”孟北熙心里一阵烦躁,把车窗全部降下,狠狠的吐了口气,闷声道:“先回公寓!”把房租交了先。第5章与尔共赏之……孟北熙第一次见阮槿,是跟着个哥们去刚投资的剧组玩。才刚到片场,女主角就闻风跑过来,在哥们怀里撒了会儿娇,直到经纪人过来叫了,才恋恋不舍地过去工作。大热的天,他们靠在剧组特意挪过来的大伞下,惬意地喝着凉茶,看着剧组的工作人员忙活。他们正在拍一部宫廷戏。当时的阮槿穿着一身紧身的宫装,纤腰,长腿,曲线完美,骨子里透出来的气质淡雅,一眼看去就令人惊艳,就连那张略显青涩的脸,也妩媚至极。明明比女主角不知道要漂亮到哪里,却只是个住在冷宫里的妃子,真的忍不住让人怀疑那皇帝是不是眼瞎。显然,女主角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逼着阮槿往脸上抹泥,以免抢了她的风头。这是整部剧里,阮槿唯一的一次露脸机会,本来剧本里就应该是盛妆,这样的要求也太过无理。导演都以为阮槿不会答应,再怎么不入流,也毕竟是个混了好几年的小演员,导演也是个刚入行不久的新手,可开罪不起这些根基深厚的主儿,刚准备出来调和,还没开口,就听见阮槿淡淡地问:“能加多少?”女主角见她这样容易妥协,坐在椅上洋洋得意道:“只要你抹了,别让人看见你那副恶心的嘴脸,我给你加,一百倍。”阮槿就站在那里,瞥了眼她,眼神冷淡,点头。导演也不好发话了,只能由着这出比剧里还要真实白莲花的宫心剧女主闹腾。化妆师过来给她把脸涂脏,谁知又被那女主角拦住了。抚着怀里那条宠物狗,女主角的动作轻柔,看起来是真的很有爱心,言语却是恶毒的得寸进尺:“不就是一个群演,连条狗都不如,还这么大牌,真把自己当演员了?就这样还想麻烦化妆师,自己直接往脸上抹点泥不就行了。”那是生性佛系的阮槿第一次有了想要往上爬的冲动,她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她想要的,就是用实际行动狠狠的打脸那个女人。但当时的她并没有反驳。她这辈子最擅长的,就是忍。在没有全胜的把握时,她从来不会轻举妄动。从九岁那年起,阮槿就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见惯了光鲜亮丽的恶臭,体会过万年不洗的群演衣服里的虱子爬,夏日被当作替身吊在城楼上,冬天躺在半结冰的泥沼里装死人,比起脏,更可怕的是那阵刺骨的寒冷。往脸上抹点泥,对经历过这些的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孟北熙就在那看着,阮槿拧开一瓶矿泉水,倒在脚下的泥地上,泥水变得粘稠起来,黑色的,脏得紧,脏得旁人看了都恶心。阮槿没有在意在场众人的眼光,轻蹲下身,用手将沾了水的泥巴抹在脸上,直到那张脸被涂得乱七八糟。她始终神色淡然,淡定得仿佛在用化妆品。女主角高傲地冷哼一声,见看不出她的脸了,才终于满意。阮槿当时的演技已经炉火纯青,扎实的台词功底,恨不得把当时风靡一时的开挂白莲花女主千刀万剐的眼神,将恶毒宫妃的角色诠释得淋漓尽致。最后,她的戏份一条过,反倒是那个女主角一直卡卡卡的,卡得急于在投资人面前表现的导演火冒三丈。看完这一整出戏,孟北熙以为自己挖到了宝,这么有料的女人可真是难得。他立刻让人去查她,在了解到她只是个演恶毒宫妃的十八线后,孟北熙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雀跃,开始有预谋地下手。在她新签的公司楼下蹲等了几天,终于看见她出来后,孟北熙立刻开着自己撩妹专用的红色法拉利朝对面的美人开去。车窗缓缓降下,孟北熙摘下墨镜:“美女,要去哪儿?哥带你。”一看就知道他是个撩妹的典范。阮槿淡瞥了眼,也没搭理,转了个身,往另一边走开。孟北熙轻笑,开着车,速度缓缓的与她并行。“美女,你看太阳这么毒,一个人这么走着都该晒黑了,上来吧,哥带你,到天涯海角我都送你。”终于,阮槿受不了他这样跟着,礼貌地拒绝:“不了,谢谢。”然而这句话却给了孟北熙勇气,他立刻拿出以往跟美女搭讪的气度,开始没脸没皮的跟她尬聊。虽然从头到尾,人家没搭理自己。就这样跟了几天后依旧毫无进展。某日,他终于淡定不下去,下了车,把她逼到角落.用手环着她,一手搭在墙上作为支撑,看着眼前的小白兔惊慌失措。他故意在她耳朵边吐气,话语撩人而极具诱惑力:“跟我走,包你红遍整个娱乐圈。”她看了眼周围,脸上的表情转换自如,从惊慌失措变成淡定的笑睨。上下打量了一会儿他的身材,啧啧啧叹了几声,不知是赞赏还是惋惜。孟北熙以为她是被自己飒爽的英姿给迷住了,还朝她礼貌地微微一笑。谁知这笑还没挂上两秒,他的眉头就猛然紧蹙到一起,面目狰狞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她轻轻松松的一个侧翻,摔倒在地。他的脸紧贴地面,沾了满嘴的灰。阮槿嘴角的笑依旧很温柔,看起来很温暖,而在有心理阴影的孟北熙回忆里,却是一种可怕的狰狞。她的话语轻飘飘的,却像刀子一样扔在他身上。“既然让人调查过,知道了我那么多私人信息,为什么偏偏不知道,除了本色出演恶毒宫妃,没钱花的时候,我还当过几个月的武替呢。”她反拧着他的胳膊,让他与地面亲密接触,轻轻一动就叫他全身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