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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对上了初景渊。“七,七皇子……”悠兰惊惧地喃喃道。尽管初景渊才五岁,但是也不是她一个宫女能够惹的。小景渊双手背在后,他抬起头,轻轻地露出一个笑容。“好走,悠兰。”景渊微笑着,可是稚嫩的声音却透露着过于平静的声线,让人背后发寒。悠兰被五岁的孩子吓得跌跌撞撞的离开。陈潭良就看着这个五岁的小景渊,景渊低着头,脸上闪过阴暗的表情,可他抬起头的时候,那丝阴暗已经消失不见了。他走过去,就听到江时凝说,“挑个借口把她遣走吧,我不喜欢身边有异心的手下。”景渊的脸上这才露出真正有点开心的笑容。潇嫔看到初景渊,顿时露出笑容,向他伸出手,“渊儿,去哪里玩了?”就像是普通的母子一样。陈潭良却恶寒地抖了抖——这是什么令人掉鸡皮疙瘩的称呼。这个晚上,剧情到了景轩出生的地方。众人醒来之后,颇为唏嘘。第二天早上,景渊受到了所有人的热情关怀,这让他极其不习惯。“就是感觉你太不容易了,小时候太惨了。”陈潭良很诚恳的说,“不像是我小时候,就是很幸福快乐的长大的。”“……”景渊沉默了一下,“你可以滚了。”然而,这还是抵挡不住众人的热心,初景渊干脆放弃抵抗,任由他们嘘寒问暖,就连瓦伦都蹭过来别别扭扭地说,“我暂时不跟你一般计较了。”初景渊百思不得其解,他跟景轩嘟囔道,“你们今天看的不是我四岁到六岁的记忆吗?怎么一个个打了鸡血似的,我记得我那段时间没出什么事情啊。”景轩沉默了一下。“哥,你是忘记了吗?”景轩说,“我昨天晚上看到那狗皇帝竟然踢你,真是气得我差点醒过来。”这是真把景轩气到了,他这个平时从来没骂人的人,竟然都说出了这种话。景渊这才想起来,他有一次在宫内闲逛,正好碰上修凌非。修凌非正因为他和江时凝决裂,所以看见景渊就生气厌恶,干脆一脚踢向了那时才五岁的初景渊,让他躺了一个星期才好。“哦。”初景渊冷漠脸,“忘记了。”因为这种小事,和之后那些年的痛苦隐忍相比似乎都不算什么了。景渊本人都已经记不清他和修凌非当年所有的恩怨,没想到原来结仇得那么早。白天,景轩和陈潭良都带着怒气去上班。轩辕企业的员工们都瑟瑟发抖,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温和如水的大总裁怎么今日忽然如此可怕,都不太敢言语。报告的时候,轩辕旗下分公司的指标进展缓慢,如果是以前的话,大老板应该会再多给一次机会,让他们调整自己。没想到这次直接就怒了,说如果没有能力就主动辞职。比总裁发怒更可怕的,是平日温和平易近人的总裁发火。初景渊性格温和,对于下属也宽和,偶尔手下进度和季度计划相差一些的话,景轩也不会太苛责他们。可是现在,景轩是真生气了。就按照这个缓慢的进展,轩辕企业多少年才能赶上天下龙腾??真想今天就将巨大的天下龙腾集团给四分五裂。另一边,陈潭良到了笙歌集团,正巧今天陈笙过来视察,p城笙歌集团的总部领导层们都诚惶诚恐地围着他。陈潭良心情不好,直接回了自己办公室里等陈笙,过了一会,陈笙进来了。“又谁招惹你了?”看到陈潭良黑着脸的样子,陈笙扬起眉毛。“我们能制裁天下龙腾吗?”陈潭良问。陈笙一愣,“现在我们不是已经在和龙腾抢各行市场了吗?”“太慢了。”陈潭良皱眉道,“笙歌集团是跨国企业,虽然在C国没有龙腾的根基深,可是不管集团规模还是家底,应该还是你比较多吧?”“那倒是。”被儿子夸奖,陈笙有点得意地说,“修凌非算个屁,一个直男癌而已。”陈潭良的眼角抽了抽,他真的很想说其实曾经的陈贾成在现在来看,也是个直男癌。“那你能做到吗?”陈潭良说,“彻底干掉修凌非。”陈笙欲言又止,然后他说,“如果你要是给我个军队突突过去,今天凌晨之前就能干掉他。可是如果你说是把整个龙腾集团用合理合法的方式搞掉,那……有些难。那么大的企业不是说搞掉就搞掉的。”陈潭良顿时有点失望。“那你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厉害嘛。”陈潭良嘟囔道,“里不都是天凉王破的吗?”陈笙:“……”陈笙:“谁教你看网络的,我打死他。”虽然像是那样让对方破产是比较困难的事情,但是陈笙还是安慰了一顿陈潭良,他说笙歌集团和天下龙腾在竞争的几个行业里,有好几个已经被笙歌垄断了。陈潭良看起来还是很不满意,陈笙打包票说他也想让修凌非破产,所以一定会努力的。晚上,一无所获颇感无力的陈潭良和初景轩回到了家,两人瘫在沙发上,唉声叹气。果然想要一举拿下修凌非是不可能的事情。陈潭良:“怎么办?要不然我去暗杀吧,我学过特工技能。”初景轩:“不行,法治社会,你会进监狱的。”陈潭良:“哎。”初景轩:“要不然投毒怎么样?乔怀泽对中药有研究,给他点颜色看看。”陈潭良:“现代社会,一验尸就被人知道了。”初景轩:“哎。”两人继续唉声叹气。这时,初景渊回家了,就看到穿着名贵西服葛优瘫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他有点奇怪。“你们俩在干嘛?”景渊莫名其妙地问。“在想如何才能搞掉龙腾集团。”陈潭良和初景轩一同叹气,“太难了。”“啊?你们想搞龙腾?”初景渊无辜地说,“我手里有他们的黑料,你们要吗?”听到这话,陈潭良和初景轩都爬起来看向他。“你手上有黑料是什么意思?”景轩皱眉道,“是你说你之前挖到的有关于修凌非的秘密吗?”“呃——”景渊挠了挠自己的脸颊,他目光游离,“其实从修凌非、到他三个儿子,到龙腾集团的把柄黑料,我手里都有。”“比如?”“比如他们曾经商业贿赂、中高层领导有贪污行为、龙腾最大的那个分公司建成的时候还死过人,只不过被压下去了而已。”景渊回忆了一下,“修凌非和他三个儿子身上每个人也都有致命把柄,只不过都被强行摁压下去了而已,随便拿出一个来他们就完了。”他看向两人,无辜地问,“你们两个具体要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