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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可爱!居然传纸条都要和他撒娇,简直甜到掉牙了吧!骆廷之拿起笔,准备写封回信。在门口站了快十分钟的骆寒山背着手,忍不住一阵牙疼。他当初就和媳妇儿说不要生儿子,生儿子就是来讨债的!他这么大个亲爹在门口站了半天了,难道骆大宝都不知道要分一点眼神给他吗?臭小子,一点都不懂礼貌!骆寒山拳头举到唇边,十分刻意地清了清嗓子。骆廷之左手托着鸟,右手转着笔,就在父亲假惺惺清嗓子的时候,他咬住了笔头。“我该回一句什么呢?”他皱着小脸,极其苦恼,“为什么甜甜会突然请假呢?难道是生病了?”一想到“生病”这个可能性,骆廷之立马就急了,差点一下子从凳子上蹦起来,“糟糕,她今天不会真的摔伤了吧?”这个时候,哪怕凳子被他带倒了也不能引起他一丝一毫的关注。骆廷之想到“摔伤”两个字,心头猛地一沉,他觉得这个猜测可能性非常大!都怪他!真应该再把作恶多端的贾美男拉出来打一顿!骆廷之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就犯傻了呢!她说没受伤你就信了?怎么也得脱衣服看看啊!”然而,想到要脱虞姚的衣服,骆廷之从耳朵根一路红到了脖子底下,整个脑袋都像是熟透了的虾子一样,在屋子里热得团团转。被他彻底忽略的老父亲看着他举着个鸟嘀嘀咕咕,还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还差点被凳子绊倒,简直蠢到家了。老父亲摇摇头,背着手就走远了。反正也没人看得到他。仿佛一个透明人的骆寒山心酸不已。外头的雨势一点点大了起来,在屋子里隔着窗户都能听得到雨声呼啸,临走之前的骆寒山提醒了他一句,“这种天气,鸟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飞回去。”骆廷之一愣,他之前倒是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可他不能不回信啊!那虞姚一定会觉得他这个人非常没有礼貌!懂礼貌的骆廷之同学给虞啾啾做了一把小纸伞。虞啾啾抖了抖脑袋,疑惑地看着他:这个人类在干啥?为啥要往它头上插东西?骆廷之试了好几次,头上绑定一把花纸伞的虞啾啾死活不愿意往外飞。这种天气,鸟也怕被雷劈。骆廷之紧皱着眉头,推了它一把,“快去,给甜甜送信,我们要做讲礼貌的好孩子!”不讲礼貌的虞啾啾直接蹦到了他的脑袋顶上。“啾啾啾!啾啾啾!”走投无路的骆廷之一连蹦了好几下,都没让这只鸟从脑袋上下来,只能换成鸟语,试图正常沟通。虞啾啾扇扇翅膀,在他屋子里乱飞起来,边飞边喊,“傻蛋!傻蛋!大傻蛋!”骆廷之痛苦地钻到了枕头底下,不想面对现实。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骆廷之往餐桌上一坐,开口就是要请假。骆爷爷头也没抬,“为啥请假?”“……一定要有个理由吗?”骆廷之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两根手指一弹,眼前的煮鸡蛋就咕噜噜滚远了,“我就是不想去幼儿园,不行吗?”“不行!”骆爷爷还没说话,骆寒山先开口否决,“不去幼儿园?那你要去哪儿?”骆爷爷瞪了儿子一眼,转头看向最近似乎安分了不少的大孙子,“来,大宝,告诉爷爷,你为什么不想去幼儿园?”“就是,你是不是又……和人闹矛盾了?”成功把“又打架了”四个字换成了一个稍微文雅一点的说法,骆寒山叹口气,觉得自己的文化水平果然有明显的进步。骆廷之又把滚远的鸡蛋拿了回来,无精打采地剥掉壳,两口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幼儿园多没劲啊!”虞姚都请假了,他还去那个破地方干什么?一个好玩的人也没有,老师讲的东西又没劲,再让他爬树他就爬腻了!“没劲?那什么有劲?我跟你说,你最近给我老实一点,别惹事让你妈生气,知不知道?”骆寒山对探索儿子的内心世界没什么兴趣,直接粗暴镇压一切反抗,吃完饭就径自出了门。骆爷爷看了看吃掉三个鸡蛋的大孙子,摇了摇头。应该没出什么大事,至少骆大宝还挺能吃,有胃口就是好事。“那你告诉爷爷,你不想去幼儿园,想去哪儿?说出来爷爷就带你去!”老爷子从来都不是循规蹈矩的人,既然孙子都明确表示不想去上学,那他也不是不可以通融一下。三十分钟之后,骆家的祖孙二人出现在虞老爷子面前。虞姚下楼的时候,就看见爷爷嘴角直抽,面色复杂地盯着她……的鸟。“姚姚,你的鹦鹉。”虞爷爷指了指骆廷之手上展翅欲飞的小东西,表情非常难以形容,“你的鹦鹉脑袋上为什么长了个伞?”这个问题难道不该问骆大宝吗?虞姚压着裙摆,款款下了楼,坐下的时候手里已经捧了一杯茶,姿态优雅端庄,和她爷爷如出一辙。见过她跟着骆大宝爬树偷鸡的骆爷爷:“……”既然不知道说什么,那就保持沉默吧。反正他绝对不能让老朋友知道他家大孙子把人家孙女给带坏了的事实!老朋友确实不知道,并且细心地给虞姚背后垫了个靠垫。有礼貌的虞小姐立刻向祖父弯腰道谢。骆廷之从看到她下楼的时候眼睛就亮了,可等了半天她都没有主动和他说话,他整个人就有点蔫蔫的。只能和手心里的傻鸟大眼瞪小眼。“你不去幼儿园吗?”虞姚问候了骆爷爷之后,把骆廷之拉到了一边,“怎么跑到我家来了?”“你不欢迎我?”骆廷之瞪圆了眼睛,“你难道不希望我来找你吗?”他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指着她的鹦鹉,结结巴巴地质问她,“难道你没等到我的回信都不会担心我吗?”虞姚楞了一下,他在家里待得好好的,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担心他?难道骆大宝还能让大风刮跑了不成?“你一点都不重视我!”骆廷之见她不回答,愤怒地下了结论,“我难道不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吗?”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虞姚:“……”脑洞很大的骆廷之一拍脑袋,急冲冲问道,“你说,你是不是更喜欢黄灯灯他妹?”虞姚还没说话,骆廷之就自己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假想敌,“我就知道一定是她!我说她天天跟着你干什么!原来是想要撬我墙角!”霸道头目骆老大叉着腰,气势很足地宣布自己的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