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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这里要挨32下。”冰凉的戒尺在屁股上打转,时措情不自禁地往下吞咽一口。他变得呼吸急促,身边萦绕着那股徐了的香气似乎变浓了,他想要,想要极了。“是的……主人。”话音未落,倒是腿根子先挨了一下,时措有些不明所以。“该叫我什么?嗯?”徐了轻轻挑了挑那件校服外套,时措耳边腾地一声炸开,合着今天还要玩角色扮演呢?一旦有了这个念头,这身衣服便变得不一样了,时措觉得有些穿不住了,他咬咬嘴唇,喊出了徐了要的那个答案:“是的,老师……徐老师……”他听见徐了听见回答之后,轻轻地笑了一声。随即戒尺便落了下来。疼……时措几乎可以感受到,屁股一定飞速肿了一条红痕出来,这么一比,时对那道印子还真是小儿科了。徐了不急着打下第二道,他伸出手指,在时措屁股的那道红痕上来回抚摸,时而是摩挲,时而是按压,时措握着衣服的手捏得更紧了。徐了下手还是以前那个力度与风格,可他一想到,现在他能够在这一切结束后,名正言顺地在徐了怀里腻歪,时措便开心得不得了。很快戒尺接二连三地落下,落在不同的地方,而徐了无一例外地要抚摸那些通红的印记,疼痛很快就变了感觉,似乎从伤痕处炸开了点甜腻的触感,笔直地朝下`身冲去。时措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徐了察觉到了但也不说破,任凭时措在他的大腿上胡乱扭动。“时措同学……”徐了停下了挥戒尺的动作,挑开宽大的校服外套,用那戒尺在他的身体上胡乱地戳弄。冰凉的戒尺贴上了他胸前的双`乳,徐了不住地往那处戳按,时措情不自禁地开始喘息。“为什么校服外套里什么都不穿?嗯?”戒尺的角轻轻挑起了胸前那个金属制的银环,时措红了脸,他腹诽道,这还不是某些人的恶趣味?徐了见时措不出声,便用戒尺轻轻在时措的前端拍打着,奇异的触感让时措情不自禁地蜷了身子,徐了只继续问道:“穿成这样,给谁看呢?”“您……给您看的……”徐了脸上的笑意愈发浓了,他握着戒尺又挪到了时措早已起了反应的下`身,照例是轻轻地拍打,他沉声问:“不好好学习,想着引诱老师……”“该打。”话音未落,时措的屁股便又挨上了几下,随即又是徐了轻柔的抚摸。疼痛与快感交织,时措脑子里糊成了一片,徐了那股淡淡的香味又往鼻子里钻。他仿佛突然体会到惩罚的真谛了,不是疼痛也不是刺激,而是在这种生理的反应里,不断加深另一个人的印记,这个过程痛苦但又欢愉。当32下抽完,时措被校服笼着的身子早已湿透了,他的脸泛着红,气喘吁吁地盯着徐了笑。而徐了仍着迷地摸着时措屁股上的伤痕。“你知道吗,今天时对嘱咐我,让我有事好好说话别动手打人。”“他说你小时候被你爸盯着打。”“可能被打怕了,会怕疼。”“你怕疼吗?”徐了重重地往伤痕上一按,时措的身子动了动,鼻间发出闷闷的呻吟。徐了见状,轻轻推推时措盖住的眼睛的手。……还好,没哭。时措忽然翻身坐起,他跪坐着在徐了身子上乱蹭,嘴里胡乱地喊:“主人……徐老师……我想要,求求您了。”徐了伸手捏住时措的肩膀,笑着摇头说:“真可惜,我今天不想使用你呢。”时措怒了,他脱掉身上的校服外套,二话不说拆了徐了的皮带,作势向往那物什上坐。“徐了!我要你cao我!你不动我自己动了!”……显然两个人又胡闹了一晚,自己动确实挺累的,二人双双射出之后,时措无力地挂在徐了身上。时措戳了戳徐了,示意他带他去洗澡。“不去。”“……为什么?”徐了搂着他倒到了床上,贴着他的耳根子低语:“不许弄出来。”“乖,给我生个孩子。”时措挥着无力的双臂往徐了肩膀上打:“……你疯了吧徐了?”“没疯,这样你就不用生育工具了。”“小孩子的醋你也吃……??”两个人湿淋淋的身子就这样躺倒在了床上,时措很累,徐了搂着他的身子,一双手正在他身上随意地抚摸。“所以,今天是不是算我见过你娘家人了?”“……嗯。”“还满意么?”“满意满意满意……”时措觉得恋爱的徐了有些不对劲,他怕对方还要胡言乱语,二话不说便将唇贴了上去。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一片昏暗之中,两具光裸的身子牢牢地贴着。60胡闹的后果就是时措第二天拖着劳累的身子去上了班,中午和徐了吃饭的时候,对方笑意盈盈地往他的盘子里递了一叠红烧rou,美曰其名,好好补补。时措当即想把这碟子rou糊在徐了的脸上,可他转念一想,不能和食物过不去,于是只能化悲愤为食欲,风卷残云地吃了干净。徐了或许是疯魔了,他也不动筷子,就撑着脑袋看着时措吃,时措被看得浑身发毛,用筷子轻轻敲了敲盘子,压低了声音对徐了说道:“快吃啊,隔壁桌的人都在看我们了。”徐了闻声终于收回了支着手,可他仍笑,甚至对时措比了个口型说了句话。时措腾地一下脸便红了,他飞速地收拾起餐盘,端着便走了。徐了轻轻摇摇头,将碗筷收好,随即端着餐盘跟上前去。那句话是:多吃点,给我生个孩子。日子就这样慢悠悠地过,徐了和时措还都没明目张胆到上下班一起同行,永远都是一辆车后面跟着一辆,当然也有时候一辆车等不到另一辆。二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家门,时措随手将钥匙丢在了门口的小筐里。“徐了……”时措脱下西服外套,直勾勾地往徐了怀里倒。“嗯?”那双大手正在他的头皮上轻轻地按捏着。徐了的衣服尚未来得及脱,板正的领带在脖间系得好好的,时措伸手将烟灰色的暗纹领带在指尖绕了又绕。“欲盖弥彰的日子真累……”“我每天还得自己开车跟着你,偶尔加班,我还能站在窗前目睹您开车的飒爽英姿。”“苦死我了……这么站下去,都成望夫石了!”徐了哑然失笑,他也勾着时措那一小撮微翘的头发轻轻地绕。徐了的那股香水气实在好闻,时措感受到紧绷的大脑正一点一点放松下来,他翻身凑到徐了的身上用力地嗅。“好了好了,别闻了,真要成狗了。”“变成狗也是您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