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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au瘦窄的肩膀Au口中的那个人,是他从高中起便开始暗恋的对象。对方成绩优异,身旁总有人簇拥着,au无论是长相还是成绩都一概平平,他也就默默地将这份感情藏在心底,一直藏了许久。时措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去表白呢,不去追求一下怎么就打退堂鼓了?Au笑得很单纯,他说,掰弯别人对双方来说都是痛苦。加之他还有点特殊的癖好,总觉得配不上心中的他。“措哥,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果决就好了……”au说着说着,竟是趴伏在吧台上痛哭起来。酒吧里人声嘈杂,他的哭声几不可闻。“这样我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时措无言以对,安慰了几句倒是被au赶走了。他走在马路上,叼着根烟,他想起着急跑回家的方严,又想起那个伏着吧台痛哭的au,心中无限感慨。他们这一类人想找到自己的爱情都太难了,多少人幻想着能找到陪自己走一辈子的主或者奴,最后多少都化成了泡影。烟即将烧到了根部,时措深深地吸了一口。该走肾的时候偏想着走心,最后落得心碎一地的下场能怪谁呢?时措自认为坦然,无牵无挂,他掐灭了烟,忽又潇洒起来。————————————————————————————10时措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收到了方严发来的短信,他看了看发件时间,已是接近凌晨了。看来他那心上人昨晚没少折腾他。他点开消息,方严告诉他说:“措哥,走得太急有件事情忘了和你说了,如果你那儿出什么事儿,暴君问起来,你就报我的名字。预祝今晚一切顺利!”后面还接了张熊猫头的表情包,时措哭笑不得。他心想,如果计划真的成功,军功章上还真有方严的一半儿。夜幕降临便是时措出动的信号,他本想换上那件最sao的皮夹克,但他转念一想,他和暴君一见面就是脱衣服,对方哪里会来观察他今天穿什么,最多关注一下今天穿的衣服好不好脱。时措还是拎上柜子上挂的那件衣服,出门走了。他来到stray,沿着走廊,轻车熟路地摸向那件房间。时措掏出房卡,打开了门。房间里那张单人沙发上,暴君先生正端坐着等着他。时措顿了顿,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竟然和上次两人约的时间分毫无差。他连忙合上门,走了进去。时措望向对方,在幽暗的灯光下,对方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过去。他脱下外套,一步一步,走向暴君。沙发不小,对方也没有起身的意思,时措心一横,往对方腿中间坐去。对方又是轻轻笑了一声,那双手不急着解扣子,从他的耳廓开始抚摸,修长的手指在滑过颈间的时候停了停,触碰了一下喉间的凸起,又轻轻往下按了按。时措整个人轻轻颤了颤。衬衫前几个扣子被解开了。今天的暴君似乎格外的有兴致,那双手沿着敞开的领口往下继续抚摸,滑过锁骨,对方一只手把玩着他的乳环,另一只手的指尖掐起那点凸起来回捻动着。时措无意识地仰了仰头,对方向来不惮对他施以最猛烈的攻势,忽然这么温存他有点难以适应。对方像是察觉出了他的不自在,挑起那个乳环,猛地拽了拽。伤口尚在发炎,时措一个没忍住,轻轻唤了一声。徐了皱了皱眉,显然是对突然出声的时措有所不满。他微微偏头,挑起搭在胸前的衬衫,往里看了看。穿孔的地方又红又肿,因为他刚刚的动作,那处似乎又有些要出血的趋势。“啧,发炎了。”没主人的野狗,果然不会料理自己。时措没开口,徐了侧头看了看时措的表情。对方正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仿佛因为刚刚的失声在矫正自己的行为。徐了并没有怜惜对方的趋势,指尖在穿孔的乳`头上来回摩挲,恶犬似乎是疼了,他深深地吸着气,但却不肯出声,下唇被他咬得泛白。徐了伸手将嘴唇从对方的齿间碾开。时措整个人僵在了对方的怀里,不敢往后靠,根本用力往下坐,对方似乎看穿了他的窘境,终于结束了冗长的调`情阶段,飞快地解开了剩余的扣子。对方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起身脱裤子。皮带扣被打开的一瞬间,时措忽然想起,自己今天是带着东西来的。钥匙在外套的兜里,还好还好。外裤滑落,他故意慢悠悠地拉下自己的内裤。那处正团在金属的笼子里,因为暴君刚才的刺激,已经起了反应,时措觉得有些憋屈。他刚想看看暴君的反应,突然脖子上传来一阵疼痛,他被对方按着脖子推到了床上去。他尚未来得及反应,却又被对方揪起了头发,被迫仰头。暴君放大的脸就这样摆在他的面前,对方眉毛微皱,正眯着眼看着他,那眼神凶狠极了,他像是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你是有主的狗?背着主人出来偷腥?”时措一头雾水,眼前的情况让他摸不清头脑,他怒极,低低吼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他妈给我放开!”他费力地挣动着,却遭到更暴力的镇压,对方毫不留情地将腿压在他的膝关节上,他的双臂也被对方反剪在身后。头皮上传来阵阵刺痛,对方揪着他头发的手也愈加用力。两人之间的气氛僵硬极了,对方眯了眯眼睛,继续问道:“你的环也是你主人给你打的吧?”“我自己。”“撒谎。”对方轻而易举地识破了他的谎言,时措有些慌了,他只费力地挣动想要摆脱现在的处境,可对方丝毫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你的主是谁?”那男人将抓着他头发的手又往上提了提,时措被迫将头仰得更高。他忽然想起,今早方严留给他的短信。内心思忖了片刻,喉结上下滚动,他对着暴君低低地报出了一个名字:“……方严。”对方揪着他脑袋的手终于松开了。徐了在脑海中费力地搜寻着,方严这个名字听上去很陌生,似乎不在他认识的人里。大约是个不入流的dom,难怪自家的狗要跑出来偷腥。时措说完便后悔了,怎么稀里糊涂还认了个主?没想到自己的sub身份是在如此窘迫地情况下被揭开的,时措内心焦虑急了,他害怕今晚之后,暴君便会从他的身边消失。“……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和方严……不是那种关系……”时措费劲脑汁想要给对方解释,却发现这件事情越理越乱。徐了感受到身下的人还在挣扎,对方似乎还有话想说,他从对方身上起来,他倒是想看看恶犬嘴里还能说出什么花来。时措费力地从床上挣扎起来,被反剪着的双臂仍传来轻微的疼痛,他顾不上了那么多了。与其费尽心机去解释,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