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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弟弟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像求欢的母狗一样不停地用下`身蹭着弟弟的阴‘茎,用手用口服侍着它,直到它再次变得火热坚硬,然后迫不及待地把它吃进身体里。他打开大腿坐在弟弟身上随意地浪’荡地摇摆着身体,脸上的表情也不再带着隐忍和痛苦,反而挂着一种yin‘乱的快乐,仿佛灵魂上所有的枷锁被一层层绷断,那个隐藏在最深处的邪恶的放’荡的一面被完全激发了出来。他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搓弄着自己的阴‘茎,揉`捏着自己的阴’囊,甚至把手指塞进口腔里沾湿了玩弄自己的乳`头,挤捏着它们,拉扯着它们,直到它们变得红肿不堪。他像恶作剧的小孩一样笑着,拉过弟弟的手来玩弄自己的身体。他抱着许正的头,咬着他的耳朵,一边喘息着享受他在他身体里急切的进出。他抚摸着弟弟背上起伏的肌rou,感受着它们因为自己而涌动。他像邪恶的巫师一样在弟弟耳边呻吟着、喘息着、乞求着更多更深更有力的穿刺。他一边“嗯啊”地叫着,一边更用力地用双腿盘住弟弟的腰,说:“小正,哥哥还要。”他乞求着快感,快感之上更有快感,他想象着弟弟的阴‘茎如同一把巨剑劈开刺穿了他的身体。他不再感到疼痛,不再感到悲伤,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性`爱的容’器,每一下深深的穿刺都带给他巨大的快乐。他大声地放`浪形骸地叫着,一声高过一声,他想要就此死在弟弟身下。他记不清两人做了多久,他不断地高‘潮射‘精,直到阴‘茎都开始疼痛。他的后‘xue里注满了精‘液,随便动一动就会顺着大腿往下流。他和弟弟像两条蛇一样紧紧纠缠着,他不断地引诱着他,一刻也离不开他。他最后的记忆是弟弟不知道第几次喷发在自己的身体里,弟弟抽出阴‘茎躺倒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他的身体极度疲倦,但是精神却仍觉得不满足。他面对弟弟打开腿,用手指拨弄着后’xue,让精‘液不断地流下。他把它们抹在自己的阴‘茎和大腿根处。他高高地抱起双腿,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撑开红肿的后’xue,然后轻轻地慵懒地对弟弟说:“小正,来舔哥哥。”弟弟发出轻微的呢喃,翻个身,又睡过去了。许平从手掌中抬起脸,默默转头看了熟睡中的弟弟一会儿。许正躺在床上,阳光照射在他的皮肤上,仿佛泛起了点点金光,他的轮廓在刺眼的阳光下显得模糊不清。许平扶着床头站了起来,他觉得整个身体都像是从内部掏空了,每一块肌rou每一根神经都懒洋洋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好像照在透明的玻璃空酒瓶上,一点一点,仿佛连他的内部都填满了。他扶着墙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外挪。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电话留言的红色按键在一闪一闪,他却懒得去听。摸索着打开浴室的门,许平靠在墙上休息了一下。不过走了几步路,却觉得腿软得像煮烂的面条,随时有可能顺着墙坐倒。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浴缸旁边。热水“哗啦”一声从淋浴头喷了下来,袅袅的蒸汽很快模糊了水池前的镜子。许平忍着疼艰难地抬起腿站到了浴缸里。水流顺着他短短的头发一直往下。他闭着眼睛在热水下拼命地用手揉搓着自己的脸,直到皮肤都开始发红疼痛。他打了肥皂用力地搓洗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上到处都是点点的淤痕。白色的泡沫顺着浴缸的水槽打着转流了下去,许平闭着眼去摸放在边沿的洗发精,却意外地碰到一只温热的手。他吓得差点叫出来。弟弟浑身赤‘裸地站在浴缸外,手里拿着洗发精的瓶子看着他。他瞪大眼睛看了弟弟好一会儿,转过头去道:“你怎么起来了?”顿一顿,低下头,“瓶子给我吧。”弟弟没说话。他踏进浴缸,拉上帘子。浴缸里一下子变得窄小起来,阳光被挡在浴帘之外,狭窄的空间里变得十分昏暗。许平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热水打在弟弟坚实的胸膛上,顺着形状优美的肌rou滚落下去。许平侧过脸面对着贴着白瓷砖的墙:“你先出去,等我洗完了你再进来。”弟弟没有答应他。他挤出一些洗发膏,抹在哥哥的头发上,用两只手温柔地揉搓起来。许平的身体紧绷了一瞬,然后慢慢地放松下来。他低着头任由高他一大截的弟弟帮他洗发,一下,一下,弟弟温热的大手按摩着他的头皮。他不敢抬头去看他。他知道弟弟在用怎样的目光专注地注视着他,他害怕看到那个饱含爱意的温柔的眼神,他觉得又羞耻又悲伤,他害怕自己在这样的目光下整个崩溃掉。他转过身背对弟弟轻声道:“你先出去吧,我冲冲头发就好。”弟弟从背后一下子紧紧地抱住了他。“哥哥。”他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我醒来没见到哥哥,以为哥哥不见了。”许平紧闭眼睛轻轻颤抖。弟弟把他转过来,轻轻地吻在他的额头,鼻尖和嘴唇。他拉起哥哥的手,吻了吻他的手心,把它放在自己的心脏处,笑道:“哥哥,这里跳得好快。我觉得好高兴,好高兴。”许平低下头两手捂着脸哭起来。他整个人都被悲伤和悔恨吞没了,生命是如此短暂,他本来可以为两个人创造更多的美好回忆,但是他却把那些宝贵的时间随便地浪费掉了。许平泣不成声。弟弟紧张得手足无措,他抓着许平的肩膀,焦急地问:“哥哥,你怎么了?”许平抬起泪痕遍布的脸,他的眼睛因为哭泣而变得通红。“没什么,泡沫进到眼睛里了,有点儿痛。”他低声回答。许正捧起他的脸端详了一会儿,把他拉到花洒的水下。水珠细密地打在许平的头上和脸上,许平闭上眼睛。弟弟不停地用粗糙的拇指拂掉他眼皮上的水珠,可是新的水珠总是不停地落下。他的眼泪跟淋浴的水流混在一处,顺着眼角一路滚落。许正停下了动作,他捧着哥哥的脸长久地无声地注视着。许平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地任弟弟看着,他不敢睁开眼睛,他害怕目光中的悲伤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他的眼皮红肿着,眉毛微蹙,双唇紧抿,嘴唇的颜色极淡。水珠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像晨间留在花瓣叶片上的露珠。他仰着头,脖颈洁白修长,像一只准备从水面腾飞的白色水鸟,又像一只细长透明的水晶花瓶,碰一碰就要碎掉。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