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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奇怪,你是长大了。”“什么……什么叫长大了?”许平背对着弟弟握着他的手。许正的手很大,指节很粗。“男人到了你这个年纪都会勃'起,这很正常,没什么好怕的。”他握着弟弟的手从自己的小腹一直向下,在被睡裤包裹住的鼠'蹊处停了下来。他的阴''茎半软地耷拉在裤'裆里。弟弟的手心很热,温度直直地透过布料传递到许平的私'处。“男人的这里平时是软的,不过如果收到刺激,比如这样——”他覆着弟弟的手轻轻地隔着布料在自己的下'体抚弄几下,阴'茎很快充血,慢慢地硬了起来。他停下动作道:“你看,哥哥跟你是一样的。每个男人都会硬,硬不起来,那就不是男人了。”许正在他耳边呼吸沉重,带着湿气的温暖气体喷到了他的脖子上。许平躺在枕头上一动不动地默默注视着黑暗的前方。“哥哥。”许正在他耳边轻声地叫着。许平没有回答。弟弟的手臂正紧紧地箍着他的身体,他的下'体在哥哥的腰上缓缓地蹭着。“哥哥,我好难受。”弟弟的声音又低又沉,沙哑的嗓音里带着说不出的性感。许平背对着弟弟伸出手,摸到了许正一脸的汗。“小正。”“哥哥。”“你喜不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嗯?”“她们的头发长长的,身上又香又软,抱起来就像一团暖暖的棉花。她们有雪白的手臂,大大的眼睛,细细的腰肢,说话的声音就像小鸟一样。”许正想了很久,把头搁在哥哥的肩膀上,低声道:“哥哥骗人。女孩子都好凶。”许平哈哈笑起来。“那是你还太小了,再过两年,等你17、18岁的时候,小正会变得更高更帅,那个时候女孩子就会对你很温柔了。”许正想了想,不明所以地“哦”了一声。他把哥哥又往怀里搂了搂。“哥哥喜不喜欢?”许平沉默很久,慢慢道:“嗯,喜欢啊。”许正抱着哥哥的腰:“哥哥喜欢我也喜欢。”许平停一下,拍拍弟弟的脸:“好了,快睡觉,睡着了就什么烦恼都没了。”许正还有点不依不挠,许平闭上眼睛道:“难受就忍着,哥哥也陪你一块儿忍,忍不住了咱哥俩儿一起到浴室拿凉水练练。”许正听了这话,想起之前洗澡时凉水冲鸡'鸡的事儿,不觉打个哆嗦,两只手一起捂住裤裆,再不敢去缠哥哥了。许平微笑一下,这一次真的沉入了梦乡。第16章第16章十六。他不再梦见风暴,不再梦见妇女们,不再梦见伟大的事件,不再梦见大鱼,不再梦见打架,不再梦见角力,不再梦见他的妻子。他如今只梦见一些地方和海滩上的狮子。它们在暮色中象小猫一般嬉耍着,他爱它们,如同爱这孩子一样。他从没梦见过这孩子。——老人与海许平很清楚自己在做梦。他看到脚下的碎玻璃,花坛里干枯的月季和即将落山的血红色的太阳。他顺着水泥楼梯走上去,轻轻地推开了一扇破败的绿漆木门。他看到十二岁的自己被两个小孩子架着,卢嘉手里的砖“砰”一声砸断在自己的脑门上。“打死才干净呢!白痴就是遗传的!以后许平要是结婚,生下来的儿子也跟他弟弟一样,全都是傻子!”“胡说!你胡说!”他听见年幼的自己大声地愤怒地吼着。“谁胡说了?!你妈就是个傻子,生下来许正也是个傻子!长得好有什么用?!哈!脑子里头都是屎!”他扑上去想给卢嘉一拳,画面猛地一转,破败废弃的房间变成了一件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客厅。“张瑾民!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儿龌撮心思!!你书里面偷偷夹的是什么?!你敢不敢拿出来给我看看!你恶心!你——”“啪”的一声耳光重重响起。他听到一个女人尖锐的哭叫:“你打我?!你敢打我?!你做了恶心的事儿还怕人说?!你心里装的是谁,别人不清楚,我再明白不过了!你去啊,去跟组织说啊!说你要跟我离婚!你那些剧本是写给谁的,许川的角色是怎么来的!哈哈,你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在外面装得人五人六的,其实呢?!你变态!你恶心!”门“嗙”的一声被推开,两个人边扭打边谩骂地滚出来,何梅发髻散乱,张叔叔满目狰狞。“闭嘴!闭嘴!再说我杀了你!”许平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身后有个人紧紧地抱住他,许平一扭头,是弟弟。“哥哥,我好难受。”弟弟满脸通红紧皱眉头对自己说。“小正,你怎么了?别吓我!”许平紧张地拍着弟弟的脸。弟弟没有说话,他拼命地吸允着哥哥的脖子,两只手在许平的胸膛和下‘体用力抚摸。“哥哥,我喜欢哥哥。我要跟哥哥做,哥哥给我。”他把许平压在身下,撕扯着身上的衣物,爱抚着哥哥的私’处。“别这样,小正!我们是兄弟,我们不能这样……”许正撕开他的内’裤,把他勃起的阴‘茎深深地含进嘴里。“啊——”许平在梦里仰着头大声呻‘吟,他从没觉得这么舒服过。“别这样,小正,别这样……”他推着弟弟埋在自己下’腹的脑袋,可是连他的手都是软弱无力的。他看到弟弟打开他的腿深深地吞‘吐着,他的汗水从额头滴落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看到弟弟不断起伏着的雄健美丽的脊背。他想,我这是在做梦吗?他抓着弟弟头上短短的发,心想,太荒唐了,太荒唐了……可是他舍不得就这样停下。他敞开自己的大腿,两只胳膊撑在身后,脖子深深后仰。乱就乱了吧……他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着,甚至yin‘乱地对弟弟说:“深一点,用力吸我。”弟弟含着他的阴’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重重地俯下身去。从尾椎处传来的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让他浑身抽搐,在死一样的兴’奋快’感中他大叫着射精,觉得连骨髓都要被抽空。他看到弟弟抹掉嘴角的白浆来吻他,白色的T恤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肌rou优美的身上。他和弟弟疯狂地舌‘吻,津液顺着唇角下滑。他听到弟弟捧着他的脸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不是我哥哥,我也不是你弟弟……”“叮铃铃——”许平喘着粗气猛地从床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