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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星河:“你是不是觉得你哥哥很穷啊?”宋杞:“我丝毫没觉得你穷!”我就是觉得你已经倾家荡产了。——.感谢在2020-09-2123:29:08~2020-09-2300:13: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长安小狐狸20瓶;小猫眼10瓶;百香果5瓶;叫兔子的猫咪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禽兽不如回到家,姚星河又下厨做了几道菜,照例没有让宋杞进厨房。等待晚饭的过程中,宋杞把玫瑰花束拆掉,一枝一枝地放进花瓶里,做完这些后,看到姚星河还在厨房里忙碌,慢慢地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两天在西洺,各种事情都在麻烦他,他已经够难过了,却还给她做饭,收拾床铺,准备换洗的衣物,以及……给她洗袜子,买糖买花哄她。就这样开始重新思索,自己到西洺来,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虽然姚星河说过少一秒看到她的礼物都会遗憾,但她知道,他很可能是在安慰自己,并不一定是真实的想法。于是,忐忑又沉闷地吃完了一顿晚饭,她抬起头来,终于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哥哥,我准备明天回学校。”男生蓦地抬眸,好像被这句话惊了一下:“明天就走?”但说完这句就意识到什么,恍然道,“哦对,大一上学期课还挺多的。”宋杞隐藏着自己的愧疚和不安,装作真的是为了课业回去那样,点了点头:“嗯,是啊。”“订票了吗?”“还没有,工作日的票挺多的。”“那你准备几点回?”“就……六点那个班次吧,兴许还能回去上两节课。”“嗯,我明早送你去机场,”说完这句,他就迅速起身收拾了桌上的碗筷,“我去刷碗,你先去洗澡吧,今晚早点睡。”*姚星河跟宋杞说着早点睡,可到他自己的时候,却毫无预兆地失眠了。躺在床上,望着卧室房顶上的星空彩绘,心里空荡荡的,好像被挖空了一块,身体也仿佛置身外太空,轻飘飘的跟失重了一样。脑子里净是些负面的念想。她要回去了。她才陪了自己两天就要回去了。急匆匆地来,又毫不留恋地走。到底是怕耽误学习,还是为了昨天晚上那个电话,或者是跟他在一个空间呆久了就烦了。他说不清楚。但不论哪种理由,都让他感到低落,以及,无所适从。按说,两天不足以形成习惯。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快速适应并愉悦地接受了,宋杞出现在这原本空荡荡的房子里。他甚至想强行把她留下来,再陪自己几天。这想法很像是在耍流氓。不过自己本来就不算什么十全十美的好人,以前是觉得小姑娘单纯善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所以一直把阴郁灰暗的一面藏着。但现在她都长大了,是不是也应该让她见一见这世界偶尔会出现的邪恶了。这么想着,让她继续翘课、留在西洺陪自己的念头就占据了上风,甚至还心安理得地劝服了自己:她哪怕耽误了几次课,我也可以给她补上,小孩儿又聪明,不至于跟不上。只是在翻身下床的时候,又被残存的几丝理智给扯回来。怔怔地坐在床边,问自己:姚星河,你这是在干嘛。为了让她陪自己再呆两天,就让小姑娘翘课?即便是能多留她两天,回到景行不还是要分开吗?即使这一次得逞了,可到了她谈恋爱的时候,你还能再强迫她跟别人分开,跟你在一起吗?她跟你都不一个校区,而且也不是那种喜欢你,早晚有一天,你二人之间会有长久的离别。*宋杞根本睡不着。她趴在枕头上,沮丧得不像话。姚星河听到她说回学校,竟然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催着她早点休息,可能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早就不耐烦了,只是不好意思说。所以。自己确实应该走了。再不走的话,就会更让他心烦。他可是独身主义者,本来就不喜欢身边有人的。就这么一边体谅着他的情况,一边宽慰着自己,心里才稍稍好受一些。合上眼,强迫自己放下这些念想,好快些入睡。可就在这时,略带急切的敲门声响起。“小七,你睡了没?”宋杞睁眼,愣了一下:“还没有。”“哥哥有件事,想跟你聊一聊。”她闻言腾的起身,跳下床去开门。那人揣着裤子口袋站在门口的星星灯下。头发还是微微潮湿的,好像刚洗完澡不久。穿过卧室的柔和的月光落在他脸庞,沾在那长长的睫毛上,落下一片朦胧暗影。宋杞抓了抓头发,有些不知所措:“怎么突然找我?”那人语气有些严肃:“我想起来一个事儿。”这语气让宋杞有点紧张:“什么事儿?”该不是。要连夜赶我走吧?男生眉头微皱:“后天是我生日。”宋杞瞬间懵住:“你说什么?”“你不信是吗,”他似乎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指着上面的一段号码,气定神闲道,“199x1110。”“……”宋杞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勉强说出一句,“那……提前祝你生日快乐?”男生好像是失了魂一样,眼里流出些不可思议:“提前祝我生日快乐?”“我明天不是要走吗,所以……”他叹了一口气,脸上神采全无:“哥哥不想听提前的祝福,没有诚意,”说完这些还没完,语气又丧又哀伤,“已经好多年,没有人陪我过生日了。”宋杞就这样想明白一件事。为什么宋长亭不让她打听姚星河的生日。因为,两个日子靠得这样近。对他的同情更多了一些,心脏跳动的时候,像是醋汁煮开了锅,每动一下,都冒着酸溜溜的泡泡。“唉,就这么……无动于衷呀?”见宋杞没反应,他默了半晌后便笑出声,刚才的严肃和丧气不复存在。抬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耳垂,柔声说,“去睡觉吧,明天……”“哥哥,”她抬头,捏住他的衣角,眼底氤起一片潮雾,好像接下来的话很难开口,连累得她骨节都有些泛白,“我能不能在你这儿再多住两天?等你过完生日,我再走行不行?”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