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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护着他们欺压百姓。于是他只道:“管家不严之过罢了,况且你们已经分家,不至如此。”说完下了结论:“高昌高荣两脉夺旗,高麟作为高氏一族族长,罚俸一年,高斌罚俸一个月。”高斌似乎感动的五体投地,恨不得当场为皇上奉献生命一般:“皇上宽宏大量,奴才阖家铭感圣恩。”高麟……高麟只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想喘一口气再说话!这会子倒是能开口了,可让他说什么呢?让他说自己不想被罚俸,说想捞出两个弟弟继续做旗人?那皇上估计会立刻翻脸把他的大学士帽子摘了。他只能谢恩。皇上满意起来,对高斌道:“若人人都似你能大义灭亲公忠体国就好了。”高麟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还得了个好评?!高斌再次谢恩,继续捧着皇上,君臣两个看起来其乐融融。也是高斌熟知皇上的心理,他给人恩典,是再不愿意对方出错,打他的龙脸的。高家一族抬旗本就是莫大的荣耀,三房四房竟还不知道夹着尾巴老实做人,高斌早早干掉他们也是防着这两家蠢货牵扯到自己和女儿。现在他终于抓到了最好的时机,捅刀完毕,自己毫发无损的退了下来。--“你疯了!都是亲兄弟,你竟这样作践他们!”高麟的马车在宫外拦住了高斌的马车。其余官员见此,虽然感兴趣,但也怕得罪人,不能明着驻足围观,只得绕道而行。还不忘吩咐家人慢点赶马车,又恨自己没长一对顺风耳。高麟撩起车帘子愤怒无比地喝骂,看起来恨不得钻出车里揪出高斌暴打一顿。要不是武力值不行,他真会这么干的。只有做过包衣奴才,才知道一个旗人的身份多么贵重。包衣是所有旗人的奴才,所以哪怕是做了高官的包衣,见到本旗游手好闲的旗人,都得下马请安。一个官员还要给平头百姓请安称奴,个中滋味不是经过的人不会明白。简直是人种歧视。高家终于抬了旗,高麟觉得到地下也有脸见先人了,结果现在两个嫡出的弟弟居然被高斌一手一个薅掉了头上的旗人名额。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比杀人还狠呢,高家三房四房子子孙孙又变成了包衣奴才!而且高斌本人可还在旗。三房四房的子孙从这种程度上来说,也是高斌的奴才。高麟几乎要心梗过去了。高斌慢悠悠撩开马车帘子:“啊,是大哥啊。”看着高麟气的通红的双眼,高斌露出了一个颇为风流风度(就是看起来很放荡不羁很欠揍)的笑容。“大哥居然还有空在这里拦我?”“三弟四弟如今不是旗人了,大选的名额自然会被跟着抹除,你们既然对家里的女儿寄予厚望,就抓点紧,去内务府重新报名参加小选吧,看能不能送进宫争去贵妃娘娘的宠爱。”高麟脸色微变:“你知道了?”他们一直尽力瞒着高斌,就是恐宫里贵妃知道了,给皇上吹吹枕边风,自家女儿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根本入不了宫。高斌的夫人一直抱病,未入宫见过贵妃,他们自然以为高斌不知道,否则怎么能忍住不通知一句贵妃呢?高斌放下了帘子,不理会高麟还有话要说,直接命小厮驱车离去。至晚间,刚好收到宫里太监的旨意,特许高氏女眷入宫探视贵妃。高斌的长子高恒亲自送了这内监出去,给了红封,这才转回来。高夫人忍不住露出笑容:“为着这事,过年我都不曾进宫看看姝儿,今日真是双喜临门!”三房四房被干掉,她还能择日给皇后递请安折子,进宫看女儿。高夫人的脸上喜气洋洋。高斌见自己这个小家庭,还是人口廖落了些。长子高恒虽然生了高朴,可如今孙子才九岁。长女在深宫中做贵妃,幼女已然十二,过两三年也要定下婚事,人口就更少了。然后又有些头疼地看向自己次子高恪,这是个生的极俊美的十六岁少年,但是……高斌心道:难道我们家真的是脑子跟脸不可兼容。这个次子没有半点随了自己的精明强干,反倒随了jiejie的娇惯随性。一个男儿家,真是要了命了。家里人口少而亲密,高斌就将两儿一女都带去书房:“今日的事,你们都怎么看?也都猜猜,接下来你大伯父会如何反击?”也是今日这事儿完成的漂亮,高斌不愿锦衣夜行,想拿出来当经典案例教育下儿女。谁知次子高恪就开口了,一双桃花也似的眼睛看看长兄再看看小妹:“今儿发生什么事了?”高斌气息一滞:“来人,叉出去!”大管家只得带人把二爷叉出去,好在二爷天生脾气好不生气,拍拍衣裳就去找亲娘说话去了。等阿玛顺了顺气,长子高恒才敢开口:“阿玛这一回出手,实在断了他们根基,只怕大伯不会善罢甘休。儿子听闻,大伯家也有一位庶出的堂妹,生的十分美丽。”可见两家关系都多差,亲大伯家的堂妹,他也只能听说。高恒还是觉得有点别扭,自己的小meimei才十二岁呢,父亲居然什么都不避着她,家里大事说给她听也罢了,连这种后宫争宠的事儿都说给未出阁的女儿听真的好吗?他总觉得是贵妃meimei没有在家养出城府,给亲爹留下了心理阴影,以至于矫枉过正,对第二个女儿太过于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