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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奢侈的徐府,在这一点不得不说他是聪明的,至少他不是从乡民们那里克扣。不过再聪明,傅无天还是要办他。如果他本本分分的当他的乡长,以后肯定有他的好处,可惜聪明是聪明,眼光却太差了。因白莲乡的事情被发现,徐伟业不得不暂时放弃给安子然使绊子的事情,把注意力都放在白莲乡上面。安子然想收回白莲乡的土地,势必会再去找周大户,本来只要周大户死咬着不肯松口就能给他们制造一些麻烦,从而阻挠他们的计划,但是有一个致命的问题。当初徐伟业以为傅王府的人不会出现,所以他不仅没有让周大户付承包的银子,也没有让周大户签字据,因为最终的受益者是他自己。现在,他们手上连一张证明白莲乡的土地是在周大户名下的字据都没有。没有这些东西就说明周大户拥有的白莲乡的土地不是合法的,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徐伟业第一个会被怀疑。为此,徐伟业不得不找人仿——制一张字据,因周大户承包白莲乡已经有八个年头,所以字据需要有八年的历史,他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张八年前的黄纸。等他把字据仿——制出来后,安子然恰巧派人过来找他要白莲乡所有未解除承包权的乡民的字据。为了让字据上的墨水干透,直到看不出来是刚写上去的,徐伟业让下人去回复他们,说因为东西放太久,他忘记放在哪里了,等找到了会让人送过去,具体时间却没有说。一会后,管夙带着邵飞又过来了。徐伟业让下人用刚刚的理由回复他们,结果下人却说:“老爷,那个管大人说他带人过来帮您一起找。”“你说什么?”徐伟业悠闲喝着茶的动作顿时僵住了,猛地放下茶杯站起来。下人吓了一跳,“他们已经在外面了。”徐伟业脸色阴晴不定的闪烁了一会,过了一会才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出去跟他们说不需要帮忙,我下午就让人把字据送过去。”“是,老爷。”似接受这个答案,管夙很快就带着邵飞又走了。徐伟业猛地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他越来越不敢小看傅王府的人,竟然不声不响的逼他走到这一步。回到房间,徐伟业按捺不住出府去找周大户了。字据的事情他交给周大户去办了,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所以只能交给他去办。“什么,下午就要?”周大户一脸惊讶,昨天才说可以再推脱两天,今天突然就提前了,这么短的时间要做到滴水不漏几乎不可能。徐伟业没有跟他说明具体原因,只是催促他下午一定要做出来。周大户犹豫了一下,“我尽量。”下午,周大户果然将字据弄出来,但是因为时间紧迫的原因,所以效果没有预期的好。徐伟业顾不得那么多,在管夙带着邵飞又过来的时候把所有字据都交到他手上。“管大人可要当心了,这些字据因为放得太久,有些可能出了一点小问题,比如破损,或者潮湿。”管夙笑道:“徐乡长尽管放心好了,再怎么潮湿,这些字据也不可能像研磨一样磨出黑黑的墨水来,除非字据是假的,您说是不是?”徐伟业皮笑rou不笑的扯了下脸皮。回到他们住的地方,管夙直接将周大户那张字据抽出来放到安子然面前,虽是假的,但是做工确实很精细,乍一眼看上去根本不会有人想到这张字据是假的。“为了这张纸,徐伟业应该花了不少银子吧。”邵飞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他们早就知道周大户没有字据,徐伟业肯定拿不出来。傅无天拿起那张字据,“手艺是不错。”安子然不以为意的道:“再不错也是假的,假的终究是假的,不可能十全十美,毫无破绽。”若是让那些在这方面有研究的人看,他们肯定能看出门道,所以他不准备把字据还回去,找徐伟业要字据也是这个原因,目的就是想逼他仿造一张,有了字据等于把证据掌握在手里,徐伟业绝对不会想到他亲自把证据送到他们手里。“账册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有什么结果?”傅无天将字据递给安子然,方问起这个问题。管夙突然笑了起来,“已经有一点眉目了。”安子然抬起头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这么快就查到了?速度比他想象的还要快不少。徐伟业和他的父亲不同,他的父亲当了一辈子老实巴交的人,从未想过以权谋私,他一生也只有一个妻子,可徐伟业不同,自从他当上乡长后,胃口渐渐被养刁了,府上的妾室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了。不过大多数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徐伟业也不例外,但还是被管夙发现一个不正常的举动。徐伟业有九个妾室,一个个都长得貌美如花,但是有一个的情况却比较特殊,那就是徐伟业的第五房妾室,五房长得很漂亮,但是她身上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她是一个聋哑人,聋哑人意味着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管夙发现这一点后,立刻重点关注了对方一下。聋哑人不讨喜,徐伟业也不是个深情之人,但他还是每隔一个月就会去五房那里一次,偶尔两次。本来这种现象是很正常的,毕竟那是徐伟业的妾室,他去五房那里过夜很正常。但是——管夙一次偶然从徐府几个碎嘴的丫鬟口中得知,徐伟业每次到聋哑妾室那里过夜都很安静,房间的蜡烛也总是亮着,经常到很晚才灭。一般人听到这些话一定会联想到第五房是个聋哑人,所以没有声音是正常的,管夙却敏锐的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像徐伟业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发不出声音的妾室一直保持着兴趣?管夙怀疑,徐伟业其实是假借聋哑妾室的名义,实则是在她的房间里做账。周大户每个月初都会将上个月的账交给他,因这是徐伟业贪污的证据,所以他肯定不会交给其他人做。邵飞听得嘴巴都大了,“不会吧,他真的把账册藏在妾室那里?”管夙摇摇头,“这件事暂时还不能下定论,我们现在只知道徐伟业经常在五房那里办公,但是还不知道他是把账册带过去,还是东西其实就藏在五房那里。”“尽快把账册找出来。”安子然说道。枲麻的事情不能再拖,如果白莲乡不是特别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