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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疏白抬起了眼眸,蹙眉盯着她,反问:“jiejie是在怀疑我?”他看向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委屈与谴责。陈知予越发觉得自己像是个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女,慌张摆手,连声否认:“没有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怀疑你呢?我最相信你了!”季疏白不为所动,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冷冷道:“所以jiejie,是想抵赖?”“我、我……这这、”陈知予的脑子里一片凌乱。如果承认了那些话是自己说的,就要对弟弟负责,虽然她并不介意对弟弟负责,但是这和她的任务相差甚远啊。她的任务是让弟弟爱上自己,然后再把他踹了,不是对她负责他呀!但如果不承认那些话是自己说的,她一定会伤了弟弟的心,还会让弟弟觉得自己是个无情无义的渣女,那样的话更别想让他爱上自己。总而言之,承认也不行,不承认也不行。纠结许久,她选择回避问题,开始转移话题:“那个、我那天晚上除了对你说了这几句话,没对你干别的事吧?”季疏白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头低了下去,眼眸半垂,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声音很小地回:“没有。”陈知予:“……”可你这一副含羞带臊的表现,一点也不像是没有的样子啊!紧接着,她想到了自己下唇上的伤口。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之前她一直以为这是磕出来的伤,但是现在她开始怀疑,这是被咬出来的伤口——那天晚上她喝得烂醉,回房间后兽性大发,要对和尚弟弟做出一些不轨之事,但是和尚弟弟誓死不从,于是就咬了她一口——其实之前她也是这么猜测的,但是和尚弟弟告诉她,这是被磕出来的伤,所以她就以为是磕出来的。现在看来,是和尚弟弟骗了她,因为他脸皮薄,所以不好意思对她说出真相,只好独自一人承担了所有。越想,陈知予越觉得自己是个禽兽,竟然连和尚都不放过!要是再不对弟弟负责的话,多少是有点说不过去了。但是三百万的任务又不能放弃,她必须得到弟弟的心!想了想,她先声色柔柔地问了他一句:“你刚才说喜欢我,是指哪方面的喜欢?”季疏白依旧保持着一副低头垂眸的赧然模样,像极了一位正在被调戏的小和尚:“jiejie对我很好,所以我很喜欢jiejie。”陈知予:“……”只是因为我对你好?没有点别的意思?那我勾引你了两个多月,勾引了个寂寞?她挫败无奈又生气,却又不甘心,到底是哪出了错?为什么和尚弟弟对她就是不心动?认真反思了一下之前两个多月的行动,她觉得应该是自己的勾引力度不够,没有给够那方面的暗示,因为和尚弟弟实在是太青涩了,天真又懵懂,如果她不直接点的话,他是不会往男女之情那方面想的。需要加点猛料才行。下定决心后,她目光灼灼地看着季疏白,红唇开合,极具诱惑:“既然你喜欢jiejie,那你想不想跟jiejie在一起?jiejie可以对你好一辈子。”季疏白没有抬头看她,将头垂得更低了,脸颊微微有些泛红,声音低低地回道:“jiejie是在跟我开玩笑么?”陈知予斩钉截铁:“我只认真的!”季疏白沉默不语。陈知予忽然想到了什么,故作随意地问:“你是因为放不下那个女人,所以不想和我在一起么?”季疏白不置可否,继续保持沉默。陈知予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对那个女人不屑至极,但却表现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叹了口气,语调沉重又伤感:“我也明白感情这种事情不能勉强,但是,她没有你可以,我没有你不行。”季疏白终于抬头看向了她,茫然又懵懂:“jiejie为什么不能没有我?”陈知予饱含深情地回答:“因为她不喜欢你,但是我喜欢你,所以我不能没有你。”她的语气中又带上了点哀求,“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么?”季疏白沉默片刻,认真询问:“jiejie是真心想和我在一起么?”陈知予怔了一下,面对着季疏白专注的目光,她忽然有点恍神,一时间分不清此时的自己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了,但最后,她还是点了点头:“嗯!”季疏白抿了抿唇,蹙眉犹豫许久,他才说道:“如果jiejie真的想和我在一起,需要先答应我几件事情。”陈知予不假思索:“你说,我全都能答应你!”季疏白一条接一条,不容置疑地说道:“不许喝酒,不许撒谎,不许再私会傅云潭。”陈知予:“……”瞧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多渣一样。我不就是喝点小酒撒几句小谎见了见前男友么?这有什么的?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来见他的,我要是知道今天能在这遇到他,我死都不会来。哎,和尚就是事多。但为了早日拿到三百万,她不得不压下满腹的牢sao,忍辱负重:“好,我答应你!”季疏白:“如果jiejie做不到呢?”陈知予信誓旦旦:“我可以写保证书,签字画押那种。”季疏白不为所动,神色淡淡:“jiejie上次还欠我一份保证书呢。”陈知予:“……”你多少是有点得寸进尺了吧?季疏白眉头一挑:“jiejie想赖账?”陈知予咬了咬牙,再一次忍辱负重:“回家我就给你补。”季疏白:“希望jiejie说到做到。”陈知予追问:“我写完保证书你就能和我在一起了?”季疏白:“看jiejie的态度了。”陈知予:“……”行,你赢了。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被一个臭和尚拿捏的死死的,她心里憋屈极了,可是又不能反抗。看在三百万的份上,她只能咬牙忍让。叹了口气,她将车钥匙插进了锁孔里,挂档开车,带着季疏白回家。一路上她都没怎么说话,一直在纠结保证书的事情。她就是随便说说而已,谁知道和尚弟弟竟然当真了。回家后真的要写么?但是她都二十八了,又不是八岁的小孩,为什么要写保证书这种卑躬屈膝的东西?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她的面子往哪放?而且她都混社会这么多年了,还要向一个臭和尚俯首称臣么?越想越憋屈。即将到家的时候,她终于下定了决心:不写!而且只要她闭口不提这事,说不定季疏白自己就忘了。秉持着能赖账绝不认账的原则,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