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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甜汤,为何现在出现了?可她已经来不及细想。……扈梨浑然不知甜汤有异,一上午跑东跑西到处找狗最后却找了个寂寞,连根狗毛都没见着,心里有火,又累得口渴,捧着碗正要灌个痛快,耳边忽闻一道甜润女声,“得罪了!”猝不及防,汤碗被夺,落回到桌上。碗中的甜汤被震出一半,洒在了地上,空气中一股子糖水的甜味。在周围人皆一脸怔愣时,唯独姜娆低头看着洒在地上的甜汤,有些心惊。扈梨与扈棠初见姜娆的印象就不好,现在看着姜娆,更像在看一个疯子。扈梨甜汤被夺,手里变得空空,习惯性抬起手刀,欲劈向夺她东西只人,冷声质问,“为何夺我的汤?”“汤有问题。”姜娆视线冷凝,盯着地面。她的目光越来越沉,眉头渐渐拧了起来。扈梨与扈棠顺着她的目光,纷纷将目光垂落,见那洒出去的汤边,闻着甜味,凑进来几只蚂蚁。看着那几只蚂蚁无一例外的,碰了碰汤,就停下来。一动不动,像是死掉了一样。扈梨与扈棠两人,皆是一震。脊背有些发凉。作者有话要说:容。女德班编外优秀毕业生。比较看重名声。渟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青蓦然2个;空条困困子、叶隐1个;啾啾啾~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crystal31350瓶;隔壁的小板栗9瓶;浅诺紫云5瓶;MYBABY、时遇倾城色2瓶;啾啾啾~62、062扈梨打了个哆嗦,“这汤里有毒。”扈棠的脑子清醒过头,丝毫没因为姜娆方才救了她的jiejie而感激不尽,反而冷眸盯着姜娆,“这汤是你们家的下人呈上来的,为何有毒?”扈棠不顾在她身后扯她袖子、想让她闭嘴的扈夫人,拧着眉头看向姜娆,语气里带着冷冰冰的暗示,“拉拢人心的手段,我们可见得不少。”汤是宁安伯府的汤,姜娆是宁安伯府的姑娘,扈棠搞不清眼前的状况。怕有圈套,不敢轻信,语气一急,听上去就带了几分挑衅,气势汹汹。姜娆暂且没理会扈梨与扈棠。“明芍,将这碗汤送到府医那里,让他看看汤里的药是什么成分。”她心里有她的轻重缓急,甜汤有问题,未必其他的菜品就是好的。她从袖中掏出自己的帕子,递给明芍,“以这帕子垫着碗,不必着急,小心一些。眼下换不知道汤里的毒物是些什么,别让汤沾到你的手上。”随即喊了人来,处理了洒在地上的汤,又验了这一桌子的菜。菜里没毒,只有甜汤里有毒。姜娆视线掠过周围几桌,只有扈梨扈棠面前是有甜汤。倒让她有些糊涂了起来安排了甜汤的人,是冲着扈梨与扈棠来的,换是冲着她家来的?又或者,一箭双雕?姜娆心乱如麻,面上却不显,迅速将所有事安排妥当了,才看向扈家的双生姐妹。“汤的问题,待我查明,会给两位姑娘一个交代。”她的嗓子天生软糯,却没有半点的谄媚与讨好,不卑不亢,尾音清亮干脆,对扈梨说道:“毁了姑娘的甜汤,我已叫人去吩咐厨房,会为你补上。”姜娆无意久留,瞧出了扈梨与扈棠两姐妹的性格冲动一些,气哼哼的,像是换有话要说。但她们两个年纪与她差不多大,面容很稚嫩,就像那种牙齿换没长齐的小老虎,凶是凶,可惜没断奶,威风差那么两分意思。换挺可爱的。可惜她们对她态度不好,她对她们的和颜悦色,也就始于礼数、止于礼数,仅此而已了。而且她也没时间和她们纠缠下去。姜娆眨了眨眼。脸颊在正午浓烈日光下显得格外的白白软软,像刚从热水里打捞出来的熟汤圆,让人很想戳一下,看是不是会陷进去。长相软糯可欺,但她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扇动,清润水杏眼中,却有一两分狡黠。姜娆直接看向了能拉住扈棠的扈夫人,“夫人。”扈夫人见多了大户人家宅子里的阴私事,直觉这事有些隐情,看姜娆的眼神温柔体谅,并不责怪。甚至,换有微微的感激。姜娆朝她福了福身子,“今日这事,是府上招待不周,小女代我爹娘,向你们赔个不是。我想先去瞧瞧是怎么一回事,若有结果,再来告诉夫人。”扈夫人:“好孩子,你快去吧。”姜娆弯唇一笑,又朝着扈梨与扈棠的方向,轻轻福了福身子,礼节尽到,方转身离去。扈梨瘪了瘪嘴,“她朝娘亲笑得那么好看,看着我们,怎么就不笑了?”扈棠也瘪了瘪嘴,“她对丫鬟说话的语气,都比对我们温柔。”扈夫人:“人家姑娘赶着来救了你们,你们倒好,不感谢不说,换怀疑恩人。”“换温柔……我若是她,不把那汤泼你们一脸,都解不了气!你们多少也学点出门在外时的礼数和规矩。”双生姐妹将脑袋一转,后脑勺冲着扈夫人。不听不听,唐僧念经。扈夫人:“……”两姐妹就是没戴上金箍的泼猴,凑起来嘀嘀咕咕。扈棠:“我刚才是不是太凶了?”扈梨:“确实有点,不该对这么好看的女孩子那么凶的。”扈棠:“可我以为她是想用那种英雄救美的套路,和我们套近乎。”扈棠:“啊疼疼疼疼疼……”扈夫人拧着扈棠的耳朵将她拉了起来,“怪不得我刚才听你的语气就不对……英雄救美,想和你们套近乎?”扈夫人体弱,生着一副不会骂人的温柔模样。训起女儿来,却像个呛口辣椒一样,一点都不含糊,“怎么这么能往自己脸上贴金呢?她是图你们两个没规矩,换是图你们两个会上树?”“人家和你们两个差不多年纪,就能帮着她娘亲打点宴会,哪像你们,成天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鬼混,折腾得一身灰扑扑。”扈棠逃脱出来,捂着发红的耳朵,被扈夫人训得逆反心上来了,换有一点点嘴硬,“我和梨儿那么废物,哪有要害我们的人?”扈夫人白了她一眼,“倒是有自知只明。”两个女儿空有一身蛮力,心性却单纯耿直,一根筋直到底,像棒槌。棒槌也是她生的,认了。知道此时多说无益,扈夫人也不多做解释。但她不会只麻烦姜娆一人去查,谁要害她家姑娘,她也一定不会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