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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街上,好像是一转头,那人就突然出现了,等他高兴够了,心里的那个人转眼间就像是晨间薄雾,一刹那,就消失了无影无踪。阮镜之的困意几乎是一瞬间就上来了,许是那些没日没夜的跳舞耗费了他全身的精力。抑或者是因为回到了安全的界限内,那条多日来紧绷着的线,终于在这一刻松了开来,他的脸泛着哭过的红,在睡意来临的最后一刻,道,“陪着我”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允诺,青年紧皱的眉目松开,唇边微抿的唇线放松,便不再发一言。男人抱着怀里的人,同他一起躺了下来,借着暖黄色的烛光,他的手掌颤了颤,最后揭开了青年脸上红色的面纱。这个人似乎与三年之前并无什么分别,但他还是能够细微的分辨出,他的心上人已经从少年变成了青年,容颜长开了些,身上也是岁月沉淀下来的温润如玉。男人抱紧了怀里的人,眼神极近贪婪的盯着那熟悉的眉眼,一寸又一寸,直至后半夜,他才小心的将人的被角掂好,开门出去。暗三从屋顶上翻了下来,恭恭敬敬的跪在地面上,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沙哑,“去皇陵确认一下”.......清晨的阳光拖过薄薄的窗户纸透了进来,一小半洒在青年白皙的侧脸上,阮镜之的眉眼微皱,就着腰上那只大手翻了个身,缩进了男人精壮的胸膛里,只露出一只白净粉嫩的耳朵来,男人的嗓音有些清淡,“醒了”阮镜之没说话,显然是还没睡醒,等他醒来的时候就见自己正半躺在卫沉怀里,他的一只手抱着他,身体半躺,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本蓝色封皮书。阮镜之抬眼正对上了这本书,觉着分外眼熟,但没一会他就见拿书的人把书挪了开来,露了一张盛世美颜,这大清早的,就来这么一发灵魂的暴击。阮镜之觉着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刚想揉揉自己的胸口,就听一阵哗啦啦的清脆声响,他的右手手腕上像是被扣住了什么东西。心下疑惑,把手伸出来,就见自己的手腕上套着一条黑色手钏,手钏上还有一条细细的链子,放在透进来的晨光下,还在细微的发着光芒,瞧着还挺好看的。但他面色一黑,好看有什么用,把手链的另一端找出来,可不就是卫沉的左手手腕,他这是把自己跟他套了起来,不由道,“要是我想上厕所,你会解开它吗”男人摇了摇头,阮镜之毫不犹豫的举起手里像是镣铐一样的东西,从卫沉的胸膛上爬了起,双手撑在他健硕的腹肌上,“取下来”卫沉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波澜,只是狭长的眼眸轻阖,长长的鸦羽颤了几下,两片毫无血色的唇瓣紧抿。半响阮镜之就听那道别致沙哑的嗓音,低低的道了句好,紧接着就见他从内衣领里抽出了一个小袋子。那袋子被他贴身挂在脖颈上,从里面掏出一把黑色的钥匙时,还隐约瞥见一抹泛白的红绳。然后还真的把那镣铐解了开来,过程比阮镜之预料的简单的多,甚至可以说相差甚远。卫沉把镣铐解开,抬起头,露出了一抹笑,像是在其中藏了无尽的苦涩,没有人知道卫沉心里的害怕。暗三传过来的结果是他还在那里,就在那时他便明白,从前以为的留得住其实都是留不住的。正如他的突然不见,和他的突然出现,便是用这样的东西铐住他,那只名为恐惧的巨兽依然不曾离开,疯了半年,寻了三载,他到底要怎么留住这个心间上的人。他正不甘,苦恼,就觉自己的手腕上被人重新铐上了黑色的手钏,青年别过脸,声音有些细小,“铐着也不是不行”就冲卫沉这可怜兮兮的样子,阮医生便是想惹,也会先把自己给心疼死。第80章这个要命的楼主绵延万里的山川河道上,一支规整化一的军队布满了整个河道外缘,从高空看去只见那密密麻麻的黑色点块。一辆八角华盖的马车置身其中,外观的精致华丽程度在这泱泱的军队之中显得格外显眼。马车内的空间很大,摆着一张小榻,一桌案及,案及上放着热腾腾的茶水,整个马车厢都被这清新甜淡的味道充斥着。阮镜之坐在卫沉怀里,手上翻着一本蓝皮书,他三年不曾看,那时卫沉拿着这本书时,他还觉着惊奇。其实这书就是一个话本子,讲的是村长跟寡妇的秘事,他当时看这本书的目的,完全只是因为这本书翻开的第一页就是【不得不服的一百零八个招式】没成想,卫沉居然没有丢掉它,他也只是粗略的回忆一下之前的剧情,便接着看了起来。卫沉揽着人的腰,左手顺势给人翻翻那本蓝皮书,有空了还会喂给怀中人一些干果食物,动作之间还能听见清零脆响的声音。像是这样腐蚀人类智商的日子,阮镜之过了好几天,大概是世界规则也看不下去了,只听脑海里叮得一声响,“支线任务二已触发:完成陆归缘的心愿”“任务奖励:奖励十年生存天数,任务失败:惩罚随机”阮镜之啃着男人手里干果的动作一顿,只是愣神一会,就从眉梢之间隐隐约约的透露出些喜悦来。要说阮镜之除了愁卫沉心里还剩百分之二点零的世界和平外,他还愁自己的生存天数太少,这可不就能让人的心情一震,不由问道,“陆归缘是谁”98k,“因为阮先生在本世界续用了生存天数,故本次支线任务请阮先生自行探索,人物资料介绍卡暂时关闭功能”阮镜之的喜悦冲淡了那么一点,损失的东西太多,不得不不让人默哀几分钟,但紧接着他的那双桃花眼咻的亮了起来,眼神灼灼的看向身后的男人,卫沉被看的一愣,“怎么了”“你知道陆归缘吗”,说好的要吃软饭,此时不吃,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卫沉的眼眸暗了暗,随及道,“是启音国国主”“那你了解他吗”男人的手臂收紧了几分,抿了抿微凉的唇瓣,“不是很了解”“可以帮我查查他吗,最好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