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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天罡拿起翻倒的案及就砸在了黑衣人的背上,但大抵是他们的身体太过钢筋铁骨。那黑衣人仍是巍然不动,随意的抽出脚就踹飞了天罡,天罡身子被踹飞出三米远,显然是被踹晕了。地坑被这幕刺激的眼眶发红,想也不想就随手cao起了身边的东西,啊的大叫一声就朝黑衣人的方向奔了过去。临近了就把一个软绵绵的枕头砸在了黑衣人的肩膀上,这才有些发懵起来,黑衣人呆愣片刻,但还是秉着敬业的精神,立时又是一脚,让天罡地坑这对兄弟双宿双栖去了。阮镜之的眉眼蹙了蹙,明显是感受到了什么,立时起身拔腿就朝远处跑去,至于那吕侍卫早在马车被劈飞的那一刻,就被随后跟来的两个黑衣人给缠了上来,其他人更加是跟对面的人打的自顾不暇。这么一来,阮镜之还真是只能一人去对付这尾随的黑衣人,但他这身体虚的厉害,还没跑出个一百米,就听身后一阵风声划过,他就被那黑衣人一剑刺中了肩膀。阮镜之身子一疼,苍白着一张脸,立时又开始跌跌撞撞的跑了起来,很显然,这黑衣人看起来每剑都带着打杀人命的打算。但却显然是不会直接要了他的性命,而且还有意无意的把他往战场的中心地段赶,阮镜之忍着疼痛,大脑里快速的思考着答案。他虽是猜到了姚姨娘会派人来祸害他,可是没想到还会出现另一波的人来害他,毕竟在原剧情里的阮琯溪因为一直病弱的原因,都是待在护国公府内。而他却是上了延清庙,这下思来想去,都只能想到这事,可能只会跟他突然当上西凉左侍郎的原因。京郊外已然是混乱成了这样子,皇宫内太子一党的人,也是因为宋帝要改遗诏的事情混乱成了一片。太子穿着一身明黄色的衣袍,头戴紫金冠,坐在上首,表情阴郁可怕,问出的话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这事情可是当真”一人趴在下首恭恭敬敬道,“确实属实,李公公说是因为二皇子带了一副懿心皇贵妃的画作进了养心殿,陛下在里面好像是同二皇子吵了一翻,最后二皇子把画留在了里面,陛下就叫李公公伺候了笔墨,李公公出去之前还仔细的瞧了一眼,确认是遗诏没有错”太子听完立时就起身,把案及上的一应摆设扫了下去,狼藉一地,他已然是气狠了,胸膛正剧烈的起伏着。下首暗自来了的官员,已是瑟缩起了身体,这懿心皇贵妃都是死了十几年的人,怎么还能出来动摇着父皇的心,这老二平日里倒是没看出来,现在可是借着这死人,玩了一手好把戏。也是他小瞧了这老二,本以为老四进了牢里,剩下的就好对付了,真是碍眼的很。右丞相坐在一旁只是冷眼瞧着面前的一切,太子见他舅舅现如今还是这般镇定,不免心生希翼道,“右相可是有什么锦囊妙计”右丞相挥退了一些闲杂的人,这才眯着一双眼睛道,“这二皇子是留不得的,就他的那个母亲就够皇帝惦念好久,假以时日,皇帝的心中定然是没了你的位置,还不如做事做彻底些,要还是不够彻底,那便做到最后一步”太子身子一震,眼神里兴奋与害怕的欲望交织着,这最后一步若是让他成了,那可是万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第69章这个要命的楼主官道之上已然是七零八落的躺了一地的尸体,红色的鲜血自rou体之内向下深浸入泥色的大地之中,将地面染成了一片血色的世界。阮镜之跪在地面上,呼吸急促,额发被汗水打湿,衬得那张如玉一般的面庞更显得病弱苍白起来。黑衣人大抵是见着将人折磨到了预期效果,向其他的两个人打了个手势,就见这三人跟画风突变一般,立时就娇弱了起来,生怕别人嫌弃他们演绎的不够生动一般,还主动迎上去被砍了个衣袍角,而后不再犹豫的退离了战场。其余的黑衣人则是面面相嘘,对望彼此的眼神里皆是透露着nongnong的不解,这三个队友是过来干什么的,天秀的吗???但也没人在此刻纠结完这个问题,因为各自手上的人还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而本该被杀的阮镜之除了身上受了一道深一些的伤口,和一些表皮伤口,显然是没受到什么很严重到危及性命的伤势,所以说刚才那个黑衣人是在干什么,阮世子就差一刀了,怎么就不给他一个了解,给他们一个了解呢。很显然已经有几人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立时在解决完了手上的侍卫之后,就挥剑指向了跪坐在地上的白衣少年郎。阮镜之自是感受到了那凌厉的刀锋,但他眼下被折腾的全身疲惫,眼中的世界也因为身上失血过多的伤口而变的有些天旋地转起来,但这些却也是抵不过心口上的剧烈抽痛。他便是有心去抵挡黑衣人的刀刃,也只是在意识上觉着自己偏了过去,在现实里,却是连身体都没动弹一下。正当他觉着有些绝望之迹,便觉耳朵边传来一声清脆的铛啷色,有谁用内力打入石子之中,击飞了那即将刺中他心脏的刀刃。阮镜之正要偏头看去,就觉自己的腰上一紧,一只宽大的手掌拖住了他的腰,将他拉了起来。他身上早已没力气,此时也只能手软脚软的趴伏在来人宽厚的胸膛里,那只手箍住他腰的手劲有些大,勒的他都有些喘不上去,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三日后,皇宫朝堂内,文武百官唇枪舌战你来我往的,激烈热闹的厉害。宋帝坐在上首,面色难得平静,但眼睛底下却是显眼的一大片青色,这是纵欲过度导致的精神不济。左相戚章胡子花白了一片,但瞧着都比御座上的人年起了不少,但也是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对面的章成案,“右相的意思是,西凉左侍郎遇害一事就这么算了,你的意思是你的决定已经可以代表陛下的意思了”章成案面上很是惶恐的看着宋帝,语气里却没半点的惧色来,“微臣惶恐,陛下,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