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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对着这面貌出众的男子掐指一算。抱着兔子的男子皱着俊美看着土生他们几个谴责。“你们都是什么人?连只小兔子也不放过,真是没有人性。”土生一听这话便气不过了,伸手便从他怀中拽住了兔子腿,吊着小东西故意在这人面前晃悠。“俺们都要饿死了,不吃它吃啥去?瞎扯淡。”“我……”“贵人可是打东方来?”土生两个人正要争执,放下手的富贵插话道。几个人转头看向富贵,那只说了一个字的男子指指自己。又说了一个字,“我?”凌霄一只手牵住了君禾,带着他站到富贵后面。神算子在“锦绣庄园”吃饭时,看到天象便算到他们不久便要遇到一位“非凡”的贵人。“正是,并且,我还知道,你不是凡人。”富贵开门见山的对他讲道。土生眼睛睁的像铜铃似的低头看他。“这你都看的出来?”富贵等着这人回答自己,没有理会土生。“你,你是什么来头?还能看出我不是凡人?莫不是……”话说到一半,这高出富贵许多的男子又扑通跪在他面前,一把抱住神算子,大哭痛哭起来。“你是哪个会法术的小神仙,帮帮我、帮帮我吧!带我回天界,我已经在这个地方呆了不知多久了呜呜呜……”富贵的马上多了神仙,一个不知道做了什么,丢了身上所有仙法神力的神仙。逍遥说他原本只是好奇,来人间游走一遭,没想意外丢了仙法。不知道这广阔天地之东南西北,晃晃悠悠一直游走到那片林子里,直至遇见他们才算终于得了救。从前在天上听台上老君讲过,东极长行之巅是离天界最近的山峰,逍遥欲向长行,就是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凌霄看了地图,长行之路亦是东方,他们两者路途相同。富贵向凌霄说明一点,遇见逍遥,都是天意如此,他们一行六人往东走这一程,算是命中注定。越往东走,阴雨更加连绵。三日后,六人进入一名叫“归城”之地。归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三面靠山,富贵打进了城门便觉得背后阴风习习,荒凉的很。入住在城内中心处一家客栈,气派的三层楼内只有一个伙计忙里忙外,客栈老板早上拎着烟袋出去,傍晚回来了,烟叶子刚好抽完。仅剩三间客房,他们各自两人一间。“新来的”的逍遥被分去和富贵一间,他想要尽快同这个“半仙儿”找到恢复神力的办法。客栈老板是个仙风道骨的白发老翁,面上看着沟壑纵横,与人相处极为和善。饭毕后,凌霄与他简短交谈一番书卷事,这老人家便把他当做同好,开心之余便免去了他们六人一半的房钱。夜里,客栈唯一的小伙计上楼添水,在凌霄他们房间时好心提了个醒。“小的见客官英武不凡,但还是要劝您们二位,夜里若是听见敲门声,切记不要开门。”凌霄坐在床边给君禾绑着袖口,闻言转头看他。“这是为何?”伙计添完了水,难为情的笑了笑。“咱们归城雨大,一下就是一整月,阴气重,半夜……容易鬼敲门……”说到这里又担心凌霄他们害怕似得,停下来安慰着。“不过咱还没真见到过那些劳什子,所以客官也不必害怕,您就只当伙计我多了个嘴吧。”“多谢你的好心,我们会注意的。”“好嘞,那二位好好休息,有事尽管吩咐。”伙计给他们带上门,又去其他客房添水。凌霄未把方才得提醒放在心上,但也告诉君禾半夜不要出门。小兰草精这会儿粘人的很,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多月没能说话的关系。如今坐在床上看外人走了,小嘴巴叽叽咕咕个不停,并且挤着眼睛要他的凌霄哥哥抱一抱。然而单纯的君禾哪知道,他的哥哥此时正艰难的用定力克制自己的一切冲动……两更过半,楼外月牙泛白,躺在床上窝在凌霄身子里侧的君禾恍恍惚惚醒了神,双耳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悠扬好似天外的歌声又传进耳朵里,凄惨的歌调不停。小兰草精脊背发毛,一股冰凉的冷意从脚底直窜后脑勺。第18章“在哥哥怀里睡了一个月”瘦弱的脊背抵在温热的胸膛前,君禾小声喊人。“哥哥…哥哥……”凌霄这一个月来,身心处于时刻紧绷的状态。如今给他能说能笑的君禾,还有张柔软的床,沉沉地睡过去竟然无心醒过来。“哥哥?呜……”那凄惨悠扬的歌声不止,小兰草精害怕的直往凌霄怀里钻。男人这才感受到怀里的动静,朗眸并未睁开。放在身侧的手臂下意识的搂住扭动的君禾,把人牢牢箍在怀里。桌上的细蜡噼里啪啦的开烛花,君禾在凌霄怀内渐渐安定下来,来自远方的歌声慢慢消失不见了。翌日,休息了一整夜的凌霄精神充沛地醒来。一睁眼,瞧见睡在里侧的小小一只兰草精,完完全全的缩在他的怀抱里。他自己的手臂越矩落在了小兰草精的腰上。轻轻从君禾的身上抽回手,目光聚集在他安稳的睡颜。君禾的长睫毛微微卷曲,排在薄眼皮上。与一双柳叶儿弯的黛眉放在一起,显得它们的主人异常乖巧。凌霄在年少时拜访过眉山甄派学习暗器,那一掌门上下皆是貌美的女弟子。不过他并未用心注意过任何一个姑娘,如今看着俊秀出众又乖巧的君禾倒是看的入迷。凌盟主正认真欣赏着君禾带着些绯色的唇角,人家的主人已经悄然睁开了双眼。四目相对,凌霄又瞧见那好似浸了一汪梅子清酒的美眸。看着凌霄哥哥不说话,小兰草精先开了口。“哥哥,君禾昨夜喊你,你都没有睁眼看我。”刚睡醒的嗓子透着哑意,小兰草精一脸嗔怪,倒是比撒娇还让人心软。凌霄后知后觉自己失态,腰腹发力,坐直了身子。“昨夜、昨夜许是我睡的太沉,没有听见,君禾原谅我一次。”他认真地与君禾对视。小兰草精又吃吃的笑开了眉眼,额间的碎发还没有“睡醒”,软趴趴贴在脑门上。“君禾没有怪哥哥呀。”“幸亏哥哥没醒,要不然也会害怕的。”“嗯?”凌霄沉沉地问他。小兰草精撅起嘴来艰难思考着,之后躺在床上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