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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人rou馅儿的包子!”这山大王的亲信们纷纷跟着附和,好像一群没主见的猴子。原来是劫道的,凌霄放下诸多警戒。不要说凌霄不屑于这些人,站在后面的土生也不把那一个个的小喽啰放在眼里。“哈!俺还当你们什么来头,原来是一群狗娘养的山贼啊。”土生抽出腰间的板斧,向前一步走到凌霄身旁,与他并肩站着。“好啊,竟然不把本大王放在眼里?”这小个子山大王双手叉腰,又抬起一只手向后招呼。“小的们,给我把他们剁了!今天吃rou,吃大rou!!”凌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淡笑,对付这些人,也就和他在西怒山练功之前活动开身子一样轻松。土生双手握对斧,张大嘴招呼他们。“来吧来吧,让俺看看你们这群狗娘养的能不能把刀使利索!”电光火石间,凌霄又对土生说一句,“你我两向阻挡,君禾不会功夫,保护好他们三人。”“俺知道了!”说完,土生已转身绕道清水富贵他们身后去。百十来号山贼前对凌霄后对土生,哇呀呀的挥起手中的砍刀长剑。凌霄自三岁始便跟着他的绝世高手师父们练武,一日不练十日为空。这些年寒来暑往,鲜少耽误,教他剑法的师父曾说过凌霄的武艺在全天下也论得上一二。狭长的山峡间刀光剑影,喊声冲天。不会功夫的君禾被一身慵懒气息的清水搭着肩膀,坐在戏楼里一般轻松悠闲。站在一旁的富贵冷眼旁观,整个人身上的气势与他的身量完全不符。凌霄拳拳带风,一招制敌,身子灵活自如穿梭在群人之间。双手不费吹灰之力便拎着一对土匪头碰头一并倒下。眉眼之间带着潜藏的冷冽,棱角分明的侧脸如刀削雕凿。土生力大如牛,一扇板斧向面前人挥过去,削铁如泥的斧头便把那人削的身首分离。并连带着那人身后的好几个小喽啰跟着排排倒下。左手挥完了又抡右手,右边向他扑过来的几人便被大力推了个后马趴。土生嘴里还不迭不休的叫骂:“我这俩宝贝沾了血,一会儿就拿你们的衣裳擦干净!谁的血谁来给我送抹布!”另一边的凌霄扬起厚掌伸过去,身侧的山贼便被他扭断了脖子。“咔咔”地痛苦挣扎,凌霄不动杀念,遂又放开,那人两眼翻白,躺倒在地。竖在凌霄身前的人领略到了他的厉害。握着手中的刀剑战战兢兢的不敢靠近,你看我我看你,腿抖如筛糠。没想到他们在这穷乡僻壤之地抢了这么多回钱财,今日竟然栽了手。莫道栽手,今日是生是死,恐怕都要凭眼前这位好汉的心情。凌霄见这些人不敢上前来,自己便也未动半步。君禾他们后面的土生依旧和那些山贼蛮拼,惨叫不断。远站在一旁观望的山大王也察觉他们双方的天差地别来。却没没胆子求凌霄放过他们,咬牙切齿地仇视孑然不动的凌霄,小声恶言诅咒着他们。半盏茶的功夫,山贼们已然没了嚣张架势。再打下去,今日恐怕要就地掘坟,连连扔下刀剑,跪地求饶。捶人捶了个痛快的土生大喘一口气蹲在一个小喽啰身旁。拽起他的他的袖子把板斧上的血擦净,那早已昏过去的山贼脸色惨白。余下的小喽啰们纷纷往山大王身后窜,求他们大王与那两位少侠打个商量。今日是他们没长眼,挡了几位爷的路。看着小喽啰们认输,凌霄搓搓双手,走到君禾身边去。这小兰草精软软的被清水搭着肩膀,看见凌霄走过来才问一句。“他们要做什么呀?”凌霄失笑,“闹着玩罢了,我们继续赶路。”说完便要拉住君禾的手走人,好像很介意清水和君禾这般勾肩搭背。一颗玲珑剔透心的清水握着扇子看已走开的凌霄二人邪笑。他早察觉凌霄对君禾感情不一般。哪有刚认识几天的人便能够携手同行的?君禾这个没经过人事的脑瓜子当好看摆在脖子上,凌霄难道也不懂得儿女情长?罢了罢了,万事随缘,清水打开风流扇,苦笑着与富贵跟上。“还走呀,今日都走了一晌午了……哥哥,君禾脚酸……”被凌霄牵着的君禾小声嘀咕。凌霄抬头望天,被山壁遮住的日头果然已转到正头上。那群不敢动坦的山贼缩在凌霄他们身前,还未等凌霄发落,那领头的山大王便认了怂。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抱拳作揖,“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凌霄肩背挺直如山间松柏,垂眼俯视他。“你们有手有脚,下了山找个正经出路才是正道,日后休要再做谋财害命的勾当。”目光沉入水,嗓音低沉却掷地有声。“啊是是是、好汉说的对……我们日后再也不做这勾当了……”打后面跟上来的清水收了扇面,抚一抚风流扇的流苏坠子轻言道:“你们山寨里可有马?牵出来送我们赶路,便饶你们狗命。”那依旧跪在地上的山大王连连磕头。“有的、有的、小的这就去给好汉们牵出来,好汉稍等,小的知错了……”“那还不赶紧去!莫让俺们久等着!”土生一嗓门教训出声,把身旁的清水聒的闭了双眼。几个小喽啰听从山大王的支使,屁滚尿流的跑回山后面的寨子牵马去。睁开了眼的清水一扇子敲到土生的头顶,稍稍打歪他高高的发髻。“吵死了。”温温凉凉的责怪。马儿很快被小喽啰牵来,不过仅有三匹,就这样,也是把他们山寨给掏空了。不用继续步行自然是舒服的,山贼被凌霄一声赦令放走。转眼便逃的不见踪影,剩下他们一行五个,讨论如何分马。君禾自然是要赖在凌霄身边的,清水厌得挨着土生,灵活蹬上一匹马朝矮了他们大半的富贵伸手。“上来,本公子带你一骑绝尘。”土生心想这是最好的安排了,他正好乐得一人自在。谁知富贵仰着小脸一字一句回绝。“我自己一匹,你们随便。”说完便走向第三匹马边上,矮矮的个子拽着缰绳翻身上去,把土生看得个目瞪口呆。“你这小个子,脾气还挺大。”他不满道。富贵垂下头,“我煞气重,跟我挨得太近,有你们好果子吃。”语气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