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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说巧合也不见得,这明明是人为。赵云今聪明剔透,思考这些问题不太费劲。那年那日出现在小东山的人现在个个下场凄惨,还有一个正被江易五花大绑在家里,很明显,这是江易做的。金富源瞥了眼江易,怪笑几声:“我说你怎么有胆子背叛九爷呢,原来是和霍璋的情妇搞上了,这女人是不是很好睡啊?你这么卖力追查丁晨凯的死因和小东山的秘密,是在为霍璋做事吧?九爷以前常说,能人所不能者是为人杰,霍璋连自己的女人都舍得豁出去,也是个心狠的。”赵云今将身份证插回他兜里,轻慢地说:“不。”她舔了舔牙尖,笑得乖张:“我是江易的女人。”金富源愣住。赵云今撕下一截黑胶带堵住金富源的嘴和眼睛,又拿棉花将他耳朵塞了,使他听不到、看不到,也说不了。“你留着他是想问话吧,到现在没问出来估计是个硬骨头,打算拿他怎么办?”“这跟你没关系。”“怎么没关系?”赵云今说,“胶带是我缠的,我已经和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当然要想办法帮帮你。”她脸上笑意始终不退,江易忽然想起从前的某天,少女躺在他小屋的床上看一本名叫的书。她边看边皱眉头,起初江易以为是书里的内容太血腥让她感到不适,直到她抬起头问了句:“如果有天你的仇人毫无反抗之力出现在你面前,杀了他也不用负任何责任,你会怎样折磨他?”江易说:“一刀两洞。”“这就是你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惩罚?”“不然呢?”江易问,“凌迟?”“和书里一样无聊。”少女那时纯真而无辜的笑容他至今记得,她问,“为什么一定要流血才算是折磨呢?”她躺在江易臂弯里,将想法嬉笑着说出来,江易听完,嘴里只吐出两个字:“够毒。”……他回过神的时候,赵云今已经将衣服穿好了。他问:“你要走?”“不然明早大摇大摆从你家出去吗?”赵云今视线无意间落在了他的柜子上,那里许久没打理了,花都落了枯了也没人来收。她刚要拿去扔掉,被江易攥住手:“别动。”“这是什么?”她问。江易静了静,望着那枝头仅剩的一朵蔷薇花和桌面上零落的五朵残花:“倒计时。”“倒计时?现在已经落了五朵,最后一朵什么时候落?”江易平静地说:“快了。”赵云今走到门口,他突然开口叫住她:“云云。”她半.裸的香肩上洒了一抹窗外的月光,她回过头淡淡地说:“保镖说前些天有人夜里闯进了霍宅,如果我没猜错,你肩上的枪伤就是那么来的吧?霍璋已经疑心你了,最近做事当心点,分手的事如果不愿意说,我不逼你。”江易眼里平日冷漠与寒意消退了,剩下的是一种叫赵云今说不清也辨不明的情绪,他问:“那晚我们约定在圣心福利院门口见面,你记得吗?”赵云今死都会记得,那夜江易迟迟不来,又满城暴雨,福利院门口的积水几乎没过她小腿,她等了很久,最后却只等到一条分手短信,从那往后,他杳无音讯,再也没出现过。“记得,你说有很重要的话要告诉我,要我去那里等你。”“你不喜欢我跟着九叔做事,所以在见你之前,我去和九叔摊牌道了别。”赵云今凝视着江易的眼睛,忽然读懂了他眼里的情绪。那不是自责,不是懊悔,也不是追忆昔日的爱恋,那是一种近乎深彻无底、被缠缚到无法挣脱的绝望。赵云今不知他在绝望什么。“九叔不准我离开,他说我一旦走出那个门,他会立刻找人去圣心福利院绑你。那个人的下线很低,并不是你以为的混混头子那么简单。”“所以又是为了保护我?”江易没再说话,那一瞬间流露出的情绪消失不见了,他又恢复到往日的平静里。“明天下午两点是我的下午茶时间。”赵云今没有再问,她笑笑,“你来花店接我。”江易看她,她说:“我也不是随便给人睡的,既然睡了,那就把我保护到底吧。”……油灯街外。赵云今上了车,去霍明泽家之前买的紧急避孕药还在。她拿在手里看了眼,而后随手将它丢出窗外。☆、093凌晨霜重,灯火寂灭,城市空荡荡的街道上弥漫着凉薄的雾气。从黑暗的街角里走出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他手里拖着一个破旧的蛇皮袋,游走在街道各处的垃圾箱间。他走得很慢,摇摇晃晃像喝醉了一样,捡完一个垃圾箱后直接躺在了路边。一辆灰色的面包车从街尾缓缓开过来,轮胎碾着路面砂石发出滋滋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引人注意。醉汉被那声音吵得心烦,撩起衣服堵着耳朵,露出身上一块因常年不洗澡而黑黢黢的肚皮。面包车停在流浪汉身前,车门拉开,从里面下来两个黑衣男人,手里拿着毛巾和绳索,悄无声息靠近地上的流浪汉。流浪汉在睡梦之中翻了个身,就在男人们伸手抓他的时候,他那双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他眼眸里并不是常年流浪的人该有的呆滞和茫然,而是蓄着精锐的锋芒。男人们只愣了一秒就掉头就朝车上跑,“流浪汉”猛地跳起来,伸腿绊倒其中一个男人,用擒拿术将另一个人压在身下。他解掉缠在脖子上乌漆嘛黑的连帽破围巾,露出一张刚毅的脸。这不是贺丰宝第一次钓鱼执法了,他熟练得让人心疼,控制住两人之后,迅速掏出通讯器给队友传信。街道边关着门的小店、暗巷里陆陆续续跑出警察,协助他将两个男人控制住。贺丰宝边擦着脸上的煤灰,边踹了地上不断反抗的男人一脚:“蹲点半个月,终于让老子逮着你了,你们挺滑的呀,啊?”这些人十足狡猾,要盯梢很久才会出手,为了引诱他们上勾,贺丰宝已经连续半个月凌晨出来翻垃圾了。他将连帽围巾朝垃圾桶里一丢:“给我带走!”*金富源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狭小的箱子里,与其说是箱子,不如说是棺材。那是一具儿童棺材,比起普通棺材来既窄又短,不是平放而是直直矗在地上,因此金富源此刻并不是舒服地躺着,而是以一个半下蹲的姿势站在里面,由于空间有限,他连转身都难以做到。棺材是厚木板做的,用钉子钉严实了,上面开了几个透气的小孔,但那不足以使他看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