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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个,想找乐子我带你去个地方。”“狗屁。”孙玉斗色眯眯的眼盯了会,“现在还有正经女人?都是些见钱眼开sao.货,老子什么样的没睡过。”……油灯街的晚上比白天热闹,街东巷一排小楼走廊上亮着鲜艳的红灯笼,其中数阿盈发廊的最亮堂。孙玉斗第一次来油灯街,迷上了这灯红酒绿又低俗的氛围。发廊老板阿盈拿出几张写真图供他挑:“今晚meimei们都还闲着,就等一位老板来开张呢。”孙玉斗翻那写真,视线停留在一个妖娆的水手服女人身上,阿盈说:“这是小凤,我们店最会玩角色扮演的meimei,大学生、女护士、职业白领,只有您想不到的,没有她不会玩的。”孙玉斗就好这一口,乐呵呵点了小凤,他临进房还不忘江易:“阿易,光带我来,你自己不玩?”江易说:“玩。”阿盈笑了:“哟,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要哪个?”江易抽了根烟叼在嘴里,他打火机没机油了,随手从桌上拿了盒火柴划开点上。他淡淡说:“燕子吧。”燕子是个清瘦苍白的女人,没有照片上那勾人的风尘味,她穿条碎花裙拘谨地站在门边。江易进来,她手脚麻利关上门,从冰箱里拿了瓶雪碧递过去:“我刚刚去街口超市买的,还没冰透,你喝吧。”江易接了,她指着屋里的粉花大床:“坐。”见江易站着没动,燕子声音小了小:“我提前打扫过,床单换新的了,卫生间都用84消毒过,不脏。”燕子常年不开张,阿盈给她分的屋子小,除了一张床,就只剩下化妆台前有张椅子可以坐,可那上面堆满了没处放的衣服。江易开了窗,一墙之隔的邻屋是小凤的单间,孙玉斗进去没多久,里面已经传来了不可言明的动静。江易坐在窗台,外边走廊上的白色夜来香开了花。他一根烟见了底,烟蒂掐灭扔进走廊的垃圾桶里:“你怎么还没离开?”“我……”燕子攥着手指,“爸妈都不认我了,有家不能回,留在西河还能赚钱治病。你放心,我没祸害过人,现在都不怎么接活了,就算接我也做好了措施。”江易问:“你很缺钱吗?”燕子:“进口药挺贵的,不过也还好,赚的够用了。”江易没再追问:“让你准备的东西呢。”燕子掏出一个碎了屏的旧手机,江易调了个音频出来,把手机扔在床上。……隔壁,小凤穿着学生校服,“怯生生”站在床头:“叔叔,你看我这身行吗?”孙玉斗刚要说话,隔壁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声音穿透力极强落进他耳朵。孙玉斗嘿嘿笑,男人争强好胜的心作祟,直接把人推倒在床垫上:“行,可太行了,别几把废话了,赶紧给老子弄弄……”那音频噪,燕子坐在床上玩手机也没法专心,时不时偷瞄江易。男人坐在窗口,仿佛刺耳的音频和孙玉斗下流的脏话入不了他的耳朵,月亮清冷,他更冷。认识他也算得上有些年头,她仔细回想,似乎从来没见他笑过。江易搓了搓刚刚抽烟落在指间的烟草,放在鼻下闻了闻。见他烟抽完了,燕子要去帮忙买,他阻止:“等会。”燕子试探问:“他和你有过节?需不需要我……”江易静了静:“不用。”他从兜里掏出条链子,黑绳银坠,拿捏在指尖摩挲。夜里多嘈杂,背后一轮弯月亮,他冷漠坐在那,燕子不敢说话,只是偶尔抬起头看看他。不知过了多久,隔壁声音低了。江易关上音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再出来时头发湿漉漉,T恤也湿了大半,一眼看去像汗浸的。“我出去买包烟。”江易路过走廊,孙玉斗也赤着上身哼着曲儿出来,他嘴里叼着烟盒里最后一根烟:“买烟?我也去。”“孙哥完事了?”孙玉斗:“这才哪跟哪啊,屋里乱哄哄的,让她收拾换套衣服我再进去。”早些时候下了毛毛雨,地上湿漉漉的,春日遍地新生的草芽,泛着泥土的清香。深夜的小卖部灯光昏暗,江易赶在打烊前买了两包烟,软中华是买给孙玉斗的,自己抽十块钱的玉溪。孙玉斗蹲在墙根:“油灯街有点意思,那小凤漂亮活好人也火辣,我喜欢,不过演的到底是演的,穿上校服也不像学生。”江易倚着墙壁,鞋底慢搓脚下的砖石上的青苔:“怎么,还想睡真学生?”孙玉斗吐了口烟圈,满脸满足:“没法比。”江易安静抽烟,他不问,孙玉斗越发想炫耀,一晚的喝酒嫖.娼,他自觉和江易有几分酒rou交情,熟络不少。他掐了烟,压低声音说:“那声音,那皮肤,那劲儿……初中的雏儿,我留了视频,改天给你看看。”两人抽完烟,一前一后往回走,路上孙玉斗忽然转了弯,走进街角的阴影里。他边吹口哨边解裤带,眼睛斜瞄着不远处的土里钻出一枝迎春,故意扬着朝花枝上尿。江易:“哪里的初中生这么早熟?”孙玉斗眯了眯眼:“早不早熟不知道,半夜穿着校服在街上溜达,我路过,心一痒痒就给拽车上了。”孙玉斗提上裤子,一抬头看见墙上油漆喷的大字。——随地大小便,烂掉生.殖器。孙玉斗刚卸完货,觉得这标语是在咒他,于是蓄了口浓痰“啐”地朝墙面吐过去。*赵云今给花浇过水,靠在阳台的躺椅上小憩。晚风温柔,蔷薇花甜味馥郁,可她睡不着,半眯了一会又拉开毯子坐起来。赌桌前江易的模样历历在目,他侧脸英俊,目光专注置于牌面,不说话也不笑。她和于水生的对话难以引起他的任何波澜,他静如死水,仿佛失去了人的感情,如果没有灿烂的灯光落在他脸上打出点光亮,他几乎是一尊沉在黑暗里的冷酷雕塑。江易的脸如追随不散的鬼影,在她脑海缠绕,赵云今失眠得厉害,脑子里胡思乱想,几乎毫不费力记起第一次见他时的情景。那时的江易年少,手中把玩着扑克坐在赌桌一头,他眼神狠厉,眉宇间戾气重得化不开,像只阴狠吃人的野兽。多年以后江易重新站回她面前,身上那股狠劲被岁月磨砺得干干净净,他的脸上没有因为她的话出现一丝一毫的波动,只是低眉顺眼,平静地问她:“丁晨凯是谁?”赵云今久久无言,冷笑着推开他走进庭院。时移世易,人会变,心会变,花鸟鱼虫也会一季又一季更迭。赵云今折了枝蔷薇花苞放在鼻尖嗅了嗅,她抬起头,望向天空中那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