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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是这样的。苏言终于站了起来,夏庭晚不敢看苏言的眼神,乖乖地坐在那儿抬起双手,让苏言帮他把上衣也脱掉,接着又开始垂下眼睛,眼观鼻,鼻观心。苏言转头拿了准备好的保鲜膜过来,把夏庭晚左大腿靠近膝盖受伤的部位缠了起来,然后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光着身子的夏庭晚抱了起来。夏庭晚此时前所未有的乖巧,一声不吭地把脸蛋埋进苏言的肩窝。苏言弯下身子,让他的脚尖先点了浴缸里的水,问道:“烫不烫?”夏庭晚躲在苏言的怀里摇了摇头。苏言这才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身子放入了浴缸里,温热的水里有股橘子味的甜香,应该是滴过精油的缘故。一直到水没过胸口,夏庭晚才悄悄松了口气,他眼睛眨巴眨巴,看向了浴缸旁的苏言。虽然只是抱了他这么两下,可是苏言的额角却满是汗珠,脸也不知是不是被热水的水汽烘得,泛起了一层浅红。苏言谨慎地把夏庭晚的左腿抬起,浴缸边已经被容姨准备好了软垫儿,所以搭上去也不会觉得难受。可是夏庭晚却不由自主用鼻音哼了一声,那样的姿势……腿被分开时,温热的水流趁势流入狭窄的臀缝,就像是被进入的暗示。他仰起头,看着头顶的灯光,有种说不上来的闷热。他忽然不由自主握住了苏言的手掌,五指无意识地和苏言修长的指头交缠着。“庭庭?”夏庭晚转过头和蹲在浴缸边的苏言对视着。他们的脸贴得很近很近,几乎能看到彼此肌肤上的一根根细小汗毛。苏言看着夏庭晚,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梦呓似的喃喃说:“庭庭,你的鼻子。”苏言顿了顿,嗓音有些发干地继续道:“我总是想,怎么会有人有这么漂亮的鼻子,那么柔和,鼻尖翘翘的,像是只天真的小鹿。我每次这样看着你,都忍不住这样想……你是小鹿吗?想伸出手指,去悄悄摸你的鼻尖,看看那里是不是也像小鹿一样,鼻头湿湿的。”他这样说着,似乎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不由自主垂下头,睫毛微微颤抖了一刹那,却又忍不住很快又抬起双眼,不舍地眷恋着他眼中的夏庭晚。那样近乎是腼腆的神情,却几乎毫无违和地出现在这个成熟的男人的面孔上。夏庭晚痴痴地看着苏言。他的身体有种奇异的酥麻,想呻吟出声,又有点想哭。苏言看着他的眼神,闪着天真的亮光。就像是一个小男孩,在漆黑的夜里第一次见到了萤火虫。——夏庭晚隐约能感觉到,或许是因为他答应了不再去追问两个人关系的归处,所以这个时候的苏言,在和他相处时终于久违地不再紧绷。那么甜蜜的话,当然是在放松的状态下说出来的。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亲昵的时光了。苏言给夏庭晚洗头。他似乎有点笨拙,泡沫一溅到夏庭晚眼睛上,就紧张地问:“眼睛疼不疼?”夏庭晚忍不住一直笑:“我觉得你好像在给小狗洗澡。”他闭着眼睛,只能听到苏言低沉的笑声也在背后响起,“那我的小狗等会要敷面膜吗,家里还有你堆的一箱呢。”夏庭晚听他说“家里”这两个字,就有种奇怪的满足感。香山是他和苏言的家。五年了,这个地方的每一点回忆、每一似熟悉的气息,都是他们共同的默契和爱意。就像苏言给他打下的烙印一样,他也一直都停留在苏言的生活中。他的喜好、他的习惯,哪怕他的人没有住在这里,都仍然像是在这座香山大宅里牢牢地长出了根基。他这时也想起来,之前赵南殊曾经疯狂给他安利SK-II的前男友面膜,但他其实并不是像赵南殊那样的护肤达人,所以用了几张却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所以也就闲置在那儿了,可是现在想起这个名字,忽然就觉得有点不高兴。他别扭地哼了一声:“不想要那个面膜了。”夏庭晚洗完之后,苏言给他把水擦干净,然后把光着身子的他抱回了房里。刚泡完澡的身体正是松软懒怠的时候,夏庭晚整个人都钻到暖和厚实的鸭绒被里,被窝里都满溢着他自己身上的橙子甜香,他吸了口气,舒服得脚指头都忍不住想要蜷起来。“苏言,”夏庭晚勾着苏言的脖子不放手,把苏言也趁势裹进了被子里,在苏言耳边悄声说:“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春梦,你要听吗?”苏言警惕地想要起身,可是被他这样搂着,却不敢再多挣扎,生怕碰疼了他的右脚。夏庭晚愈发无法无天起来,他啃咬着苏言的耳垂,不等苏言回答,就用膝盖磨蹭着苏言胯下已经高高隆起的部位,慢慢地说:“我梦见你变成了一只大猫,很凶地咬着我的脖颈,把我叼到了山洞里,然后骑在我身上干我。”苏言听到这里不由自主闷哼了一声,他恨恨地把夏庭晚压在身下,沙哑着嗓音说:“小混蛋、你这个小混蛋。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夏庭晚抬头看苏言,男人的面孔因为对他难以自抑的欲望,眉宇都有些凶狠地拧在一起,忍不住浅浅笑了起来。他一直都是个对欲望追求得很诚实的人。他是个0,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就是苏言,可在他们的婚姻里,更多是他主动去勾引苏言。苏言闷sao,看起来永远冷静自持,可他却是调皮而放荡的。他会发裸照给出差在外的苏言,会搜罗火辣的GV缠着苏言和他一起看,会只穿着T字裤懒洋洋地趴在苏言巨大的书桌上。他不过是个弱小的小孔雀,可苏言却偏偏是他在情爱场上的猎物。苏言爱他,苏言爱他,苏言爱他爱到神魂颠倒、失魂落魄。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他便感到一种近乎是生理上的满足和快慰,四肢酥麻起来。他喃喃地说:“苏言,我想你,想要你。”苏言分明是压在他身上,可是那个眼角发红的神情,却像是节节败退到给他跪下来一般。欲望的凶狠与随之而来的软弱,在这个男人面孔上,巧妙地融合在一起。苏言捧起夏庭晚的脸蛋,喘着粗气,却还是强自保持着一丝残余的理智:“庭庭,现在做,一摇晃起来,你的脚受不了。”夏庭晚用胳膊撑起上身,他的眼神湿漉漉的,欲念在他大大的褐色眼睛里,却近乎有种纯真的颜色。“苏言,我给你口,好不好?”他轻声说。苏言的眸色有些危险地深沉了下来。夏庭晚和苏言对视着,奇异的羞耻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