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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都没看到梅枚,还以为她又去找你了,结果你在这里,那她去哪儿了?”萧白的神情有些落寞,萧辰末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你在找梅枚?”“啊?不不。”萧白又慌地摆手,“我没找她,我就是今天没看到她有点想她,啊,不对。我不是想她,我是没看到她奇怪她去哪儿了。”“你不结巴啦?”萧辰末突然说。萧白莫名,“我本来就不结巴啊?”“你喜欢梅枚?”“我,我怎么会?那,那不是的。那,那个,我和她是朋,朋友。”萧白的脸红成一只虾子,有眼睛的人都会明白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萧辰末叹了口气拍他的肩,“喜欢一个人没什么的。”萧白挫败地耷拉下肩,“可是她不喜欢我。”她喜欢的人是你。他在心里默默补充。离开场的时间还早,萧辰末又是最早化好妆的那一波人。萧白所在的道具社也没什么需要再做的事,两个人就坐在人来人往后台的一角聊谁都不擅长的感情问题。“这个感情嘛,就是你坚持了,有一天她就会被你感动,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男追女隔条纱嘛!你会成功的。”自己的感情问题向来都是虎头蛇尾暗恋收场的萧辰末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教导萧白。萧白一脸受教的点头,“学长说的是,我会坚持的,有一天她一定会被我感动的。”“你看,刚说到坚持,你的缪斯就来了,快过去找她。”门口的梅枚甩着马尾进来,萧辰末一眼看到她赶紧催促萧白上去拦截。萧白没能快速将梅枚拦在门口,她也一眼看到人堆里的萧辰末。“萧辰末,没想到你穿女装果然挺好看的。”梅枚一来就对着萧辰末啧啧赞叹。萧辰末抬手挡脸,“你看归看,你录像干嘛?”“给萧姨看看啊!我和她说过你校庆要演女主角的事,她可是兴致很高地要我拍照给她看看呢。”萧辰末急了,“喂喂!你可不能真传给我妈。”“呵呵呵呵,看你紧张的。我就是逗着你玩的,好玩吗?”“不好玩。”萧辰末扑克脸。梅枚关闭手上的通讯器递到萧辰末面前,“看,其实没录。”“知道了。”萧辰末总算收了收那张冷脸。“今天怎么没看到楚维呢?他不是学生会长吗?校庆这么重大的事也不出面?”“刚才还在这里,我的衣服束带还是他帮着绑的。”等等。楚维的一只手不是骨折了吗?他昨天还打着石膏,今天这么快就好了吗?萧辰末青着一张脸转头问萧白:“骨折要多久才会好?”“具体看哪个部位,四到六周不等吧。”回答的是梅枚,她绕到萧辰末后背看他一层层繁复的绑带,“不过,你说你的束带是他绑的,照着这个抽束带的紧绷度,倒不像是个胳膊受过伤的人抽出来的,没想到他恢复地这么快呢。”梅枚说完,连萧白也站起来看萧辰末的后背,“学长,你不勒吗?”“怎么会不勒?”萧辰末站起来,“老子快喘不过气了,反正女主角谁都行,还是换个人吧!你过来帮我脱下来。”“已经要开场了,现在这个点是你说换就能换的吗?”岑紫葳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她站在帷幕边上快要和那片暗红色溶为一体,“去吧,萧辰末,到你上场了。”第一百三十二章年少竹马(十八)舞台的帷幕拉开,城堡中的公主在一片鸟儿啼鸣中醒来。骑着黑龙飞过城堡上空的黑巫师看到花园里美丽的公主想要将她带回家。“美丽的公主,你愿意做我第七位妻子吗?我可是世界上法力最高的巫师,能给你想要的一切。”饰演巫师的男生刚念完台词底下的女生们就如僵尸过境一片尖叫声。“啊啊啊啊啊,范程老公啊!居然是范大才子。”接着下面的声音异口同声地喊着:“嫁给他,嫁给他。”吊着威亚的范才子风度翩翩的从半空下来,台下热情的迷妹们又一波尖叫盖过了舞台上演员的台词。灯光骤然变暗,巫师范程脸色一暗举起魔法手杖对着美丽无双的公主念念有词,公主瞬间浑身瘫软晕倒在地,整个国家的臣民也变成了毫无意识凶残的僵尸。尽管第一反派黑巫师坏事做尽,奈何饰演黑巫师的范程人气太高,无论是他举起法杖将无辜的人变成僵尸还是逼迫公主成为他的小老婆,底下的妹子们都是大吼着:“啊啊啊,好帅,好帅啊!”和他演对手戏只说了一句台词还被尖叫声掩盖的公主萧辰末完全被无视了。国王皇后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儿和变成僵尸的臣民只得求助他们的好友白巫师施法相救,白巫师无法解开黑巫师的魔法,只能将国王和皇后变成守护城堡和公主的藤蔓,藤蔓密密麻麻将整座城堡包裹,失去人性的僵尸被阻隔在城堡之外,而公主在城堡内沉睡。舞台的聚光灯打在沉睡着的公主身上,慢慢地无数藤蔓将她睡着的床包拢成一个圆形的球,萧辰末睡在临时搭建的床上感到黑暗侵袭,床似乎在一点点移动。他睁开眼睛,光线暗到什么也看不见,接着一声咔哒的响动,他睡着的床颠簸了一下,紧接着移动的速度更快了一点。他心下奇怪,照理说整个舞台更换场景也没有把他推这么远的道理,这是打算把他安置到哪儿,怎么还在移动?没完没了了?“喂!你们要把我推哪儿去?能让我先出去吗?”没人回答他的问话,他问完之后床倒是不移动了,只是这股感觉,像是躺在行驶的车里。“喂!有人没?这是干嘛?先让我出去。”萧辰末使劲拍着床外缠绕的藤蔓,手掌拍上去发出沉闷的响声藤蔓却完好无损,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特么的到底是谁?你们想干什么?非法绑架吗?我一没钱二没权你们就算绑了我也什么都得不到。”“连个声也不敢吭吗?你是孬种吗?有胆子绑架没胆子吭气了吗?”萧辰末对着藤蔓拳打脚踢了一阵发现毫无作用之后颓败地瘫回床上。为了饰演公主的角色,他将手上的通讯器都摘下来了,这会儿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好吧,你们谁吭个声,我总得知道为什么绑我吧?我一个受害者连为什么被绑都不知道,我冤不冤?”依然没有人回答他,萧辰末在黑暗中坐了许久,久到他失去假装的镇定开始焦躁不安,整张床又动了像是被凌空提了起来又安放在什么地方发出很重的咚地一声,他在藤蔓包裹的床里被晃地东倒西歪。一股咸腥味透过藤蔓钻进来,萧辰末嗅了嗅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