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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邀约,我推辞不过,只好前来。”何泽也不让。“不对呀。丰堂邀的是何家的那位公子吧。”俞起看向何泽,眼神犀利。啧啧,看着俞起的眼神,我都不敢多说什么,何泽自求多福吧。“笑话!他丰堂只会邀请我,其他人都是上赶着来的,便宜货。”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何泽怒道。“我看,有人才是上赶着给别人看笑话。”俞起也不喝水了,凉飕飕得说着何泽。“你、你、你……”何泽气的说不出话来,瞪着丰堂,这块木头也不说帮他说几句话。丰堂默默的看着何泽,沉默不语。“安沉,快把礼物给丰堂。”俞起突然发话。“好。”我递给丰堂。丰堂笑着接过,眼神示意俞起问可不可以拆。“这是我和安沉一起给你挑的匕首,防身用。你看喜欢不?”俞起道。“喜欢。”丰堂抬起手,似乎要揉俞起的头发,看了我一眼。又拐回去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放下了。不想要自己的手了吗?我眯着眼睛看丰堂,不动声色。“不知道何泽带的什么啊?”俞起问何泽。“什么?”何泽懵。“礼物啊,你不会忘了吧?”“我、我能来,就是给丰堂的礼物。”何准嘴硬。“脸可真大。”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完这句,便装作不经意的问丰堂,“何准还没来吗?”“我没邀请他。”丰堂低头。“恩?”我有点吃惊。“谁说没邀请就不能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喊得气势。何准从门外一步一步走过来,不紧不慢的踏过来。这一刻我才觉得何准有了我初见他的那般气质。富家公子,傲慢又有理。“喏,木头。礼物,又大了一岁。可你还是我的宝贝。”何准把玉佩系在丰堂腰侧,系完还拍了拍丰堂大腿中间,留下吃惊的四人,坐了下来。“怎么,坐呀。还有我请你们吗?”何准不客气道。少年好脸皮,扯过俞起,让他坐我旁边。可离那修罗场远一点吧。“咳咳、”丰堂清了清嗓子,才向何准道了谢。“谢谢。”“不用谢,我可不像我这堂兄。这般没礼貌,我们何家,家教可不是这样的。”何准看向何泽,像再看一个陌生人。何泽这会倒沉得住气了,一句话也不说,目无旁人的饮茶。“安沉,我要小解,你陪我。”俞起说。“啊,好。”我应着俞起,跟他一起走出来大厅。“今晚就等着看好戏吧。”俞起压着小嗓子,一脸坏笑。“不许闹过头。”我点他额头。“遵命,将军。”说罢就要拉着我出去逛逛。这边留下丰堂何准何泽三人,一时谁也没说话。“木头,我第一次来你家,不带我看看吗?”何准问丰堂。“不要随便给别人起绰号。”丰堂纠正他。哼,木头可是我先叫的,何泽不服气的想。“丰丰,堂堂~”何准捏着嗓子,意外的不难听,像是变声器少年雌雄莫辨的嗓音,听得丰堂突然觉得被这个人叫住了,“带我去吗?”何准恢复正常的声音问丰堂。丰堂点点头,二人站起来的时候,丰堂突然想起来何泽还在。回头刚看向何泽,就看到了他扭曲的脸。丰堂一愣。以前的何泽不是这样的,就算生活偶尔不如意,他也还是笑着度过的。可是现在的何泽却动不动就会动怒,连恶语相向都令人觉得心寒。丰堂一句话也没说,往前走的时候,就听见何准问:“那他呢?不管了?”丰堂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走了。只留下何泽一人,对着空杯子咬碎了牙。“哎,我说。你真的放下了吗?”何准走到假山后停下脚步,问丰堂。“大概吧。”丰堂也停住了,看着何准。突然昏暗的环境,就算没有光线,丰堂也还是能看到何准的目光,这眼神里面装的有阳光,丰堂想,要不怎么能这么光彩夺目呢。何准一听就开心了。这大概就是八九不离十了呀。自己的春天马上就要来了。这么想着何准就想扑上去轻薄丰堂,还没够到那个男人的下巴就被他用手掌抵住了额头。“你干嘛啊?”何准噘嘴道。“你干嘛?”丰堂反问。“想呼吸下高处的空气不行吗?”何准不服气,踮起的脚尖越踮越高,可还是到不了丰堂的下巴。“啊。”何准惊呼。丰堂这货居然把他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天呐,就这样坐在这个男人的肩膀上。双脚离地缺失的安全感让他想尖叫,“放我、放我下来、恐高,我恐高。”何准虚虚道,也不管初次跟丰堂的亲密接触了。丰堂不解,“你不是想呼吸高处的空气吗?”何准锤在丰堂的胸上,“谁要你用这个糟糕的姿势啦!”“哪里糟糕了……”丰堂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何准又捶了一拳。“恩,轻点。”丰堂出声,什么销魂拳,何准这一拳恨不得把他胸都锤平,哥可是有胸肌的人,是手感太好了还是太差了,让你一拳又一拳的。何准停手,突然头抵在丰堂的胸膛,小声说:“生日快乐啊,木头。感谢你在这一天愿意放下何泽。”作者有话要说: 生日快乐啊丰堂,我第一个身高过一米九的儿子。☆、第十九章丰堂想了想说:“不用谢?”何准仰头看着他,不想说话。“你为什么没有邀请我?”何准没话找话问道。“我想着我们不太熟……”丰堂思索这话说出来有没有什么不妥。何准都要气笑了,“是不太熟,不就是帮你解了围吗。反正你这人看起来也不知道知恩图报。”“我……”丰堂还没说完,何准就不想听了。“我不想仰头跟你说话,不请我去你书房坐坐?反正现在还早。”“在前面。”丰堂把何准引进书房的时候,俞起拉着安沉坐在树上喝酒。“哇,夕阳耶。”俞起指了指西边。残霞美的确实像幅画,云朵也稀稀拉拉的。我其实没看出什么来,但是我还要顺着俞起的话说。“好美。”“你觉得夕阳美吗?”俞起碰了碰我肩膀问着。“还好。”我觉得女儿红好,这么想着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那你说是朝阳好还是夕阳好?”俞起像个小姑娘一样又问了一串。这道题我会,扭头渡给俞起一口女儿红,道:“都没有你好,全世界你最好。”俞起抿着嘴,唇角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