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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睡前是不是要你叫我的!”俞起用哭腔说,但是很冷静。我想起来他昨晚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嘀咕着要我一定要叫他。我确实没当回事,没想到他居然赶过来了。“你知道我一路骑马的时候,有多着急吗!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路提着心跳,好怕走错路赶不上送你,你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就要走,我不多看你几眼我怎么放心让你走。”俞起还在哭,但是情绪已经快要爆发了。“我错了我错了,宝宝别哭了,怪我太蠢了。”我掰过俞起的脸给他擦眼泪,这下惨了,我从没见俞起哭的停不下来过,我甚至很少见他哭。“你先去,记得你还要回来给我请罪。所以你必须要安安全全的回来。”俞起自己那袖子擦眼睛,粗鲁得很。“轻点。”我亲上书呆眼睛的时候,他的睫毛还在颤抖,ε=(ο`*)))唉。“我等你。”俞起睁开泪眼看我。“恩。”太阳马上要升起来了,东边的曙光照着地平线,一片光明。我策马扬鞭的时候,余光撇到俞起还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目送。“驾!”快一点,等着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后来我四个月后就归朝了。有次想起来了,就问俞起是怎么起来的。“是我要娘叫我起来的。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叫我的,所以我就提前跟娘打了招呼。”俞起还在翻书。“不能啊,那段时间我们一直都待在一啊。”我疑惑。“傻,我们在你上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俞起不以为意。“那你那样不依不舍的,我还以为你接受不了。”我当时是真的以为俞起接受不了,害我还在行军路上想着怎么回来给他赔罪。“我就是想试试你到底会不会带我一起去,虽然娘早让我打消这个念头了。”“好哇你。”我挪到俞起背后,挠他痒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停下,快停下安沉,我再也不敢了。”趁我慢下来,俞起迅速转身,亲在我的嘴角就跑了。我猜他是想亲我的嘴巴的,肯定是转的太快了,没找准位置,因为他还怼到了我的下巴,有点痛。今日我也更爱我的娘子了。作者有话要说: 卯时,早晨五时至七时。哇,儿子的恋爱日记开始倒计时完结了。祝各位考研的妹子旗开得胜哇(*?▽?*)☆、第十二章我是沈安沉。最近下雨了,淅淅沥沥的,地面就没干过。这样的日子真讨厌,洗的衣服就没干过。当然不是我洗的衣服,是我娘亲,每次一到阴雨连绵的日子,她就开始心情不好,唉声叹气,比那什么都准。“安沉,要不要陪娘亲去散散心啊?”俞起问我。“算了吧,下雨天她都不想往外走。”看着窗外的小雨,我也没辙,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我娘亲自己熬过去的,以往俞起刚来的时候还想过哄她开心开心,后来发现根本就没用。“那怎么办啊,她难过我就好伤心啊。”俞起低落。“???怎么这么关心娘啊?”“娘那么好,我不想看她不开心。”我觉得我娘子真是一个善良的天使,但是:“爹会安慰娘的,他俩这个时候就回去庙里住一段时间。你就不要瞎cao心了,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安慰你的相公。”“你一个大男人……”我……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心思细腻吗?“你是不是开始提前对我七年之痒了?”我质问俞起,我觉得他嫌弃我了。“没有,你想太多了。”俞起说完就阖上书,往里屋走去。“你要睡觉?”我疑问。“下雨天,心情不好。你不要吵我。”俞起懒洋洋道,头也不回的去睡了。怎么坏心情还会传染吗?我觉得我得出去散散心,刚出府门没多久,就“偶遇”到了何泽。何泽身边还跟着丰堂,丰堂给他撑着伞,大半的身子都淋湿了也不管,高高大大的男人微微弯着腰,一副讨好的样子,偏偏何泽还不领情。“丰堂你不要跟着我了,你真的很讨厌你知道吗?”何泽不耐烦地大声吼着丰堂,丰堂也不说话,就闷头看着何泽。“丰堂兄,巧了。下雨天也出门吗?”我出声打断了他二人。丰堂还是一副话不多的样子,冲我点点头。倒是何泽有种被抓包的感觉,红了脸跟我打招呼:“沈将军怎的下雨天也有事要办吗?”我还真不敢主动跟何泽说话,我娘子最近心情不太好,我怕他大题小做。但是我又觉得何泽有点作,我得推丰堂一把,不能让他浪费大好的光阴。我真是善良的很。“无事要处理,得空闲逛罢了。不知丰堂兄你二人要做什么啊?”“酒楼……”丰堂话还没说完,就被何泽抢先了。“酒楼听戏,无事可做。不知沈将军可愿一同前往?”何泽发出邀请。“好啊。”我应着,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前不久的何准。别说何准跟丰堂说不定还挺搭的,最起码比何泽好太多。这么想着,我们三人坐在二楼包间听戏的时候,我磕着瓜子,何泽点评着台下的戏。丰堂则是一声不吭的给何泽剥瓜子。男人宽厚的手掌抓起一把瓜子,粗粗的手指左右动作着,把瓜子仁放到干净的盘子里,就搁在何泽的手边。就一会儿的功夫,竟也堆起了一座小山。何泽却是看都没看一眼,心安理得的接受。丰堂啊丰堂,这样憨厚的男人怎么会眼光这么差,我还是决定撮合他跟何准。“丰堂兄,明日可有时间来我府上一叙?”我磕着瓜子,认真的向丰堂发出邀请。丰堂愣了愣,“好。”晚上回府的时候,我就告诉了我娘子我的想法。“你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俞起纳闷。“这不是看不过丰堂这样一个好男人栽到这里嘛。”“不对啊,你跟丰堂也不熟啊?”俞起发问。我……下雨天人会更加敏感吗?“最近,何准又开始找上我了。我就想着,刚好丰堂也单着啊,何准的品性加才华,配他绰绰有余啊。”我无奈,只得招了。“你怎么天天拈花惹草!”俞起气愤。“哪来的天天,谁是天天,我不认识他。”我拥着俞起,把他压在床上,堵上他的嘴,免得他又胡言乱语。全世界我最爱的不就是你吗。今天我也更爱的娘子了,希望明天丰堂能跟何准看对眼。哎呀,cao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