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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缓缓捉住温渺的手,掌心将她小小的手覆盖着,凝着眸问她:“你不怕吗?”温渺目光闪烁了一下,故意笑得轻松。“怕啊。可是总不能因为害怕,而去拒绝一切的发生。”其实在来之前,温渺想了一整夜。她把所有林淮北可能考虑到的东西都想了一遍,所以她能理解他。她也愿意去理解他。“当警察很伟大,我很骄傲我的男朋友有这个伟大的理想。”温渺从林淮北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然后捧住他的脸,踮脚亲了亲他冰凉的唇。她看着他的眼睛笑:“虽然我会怕,会担心你会像你爸爸一样,可是人生有那么多的意外,谁都不知道意外到底会不会来。我想,意外是阻止不了的,那就不要阻止了。”“我相信你会平平安安,也相信你可以成为一名很优秀很优秀的人民警察。如果所有人都不支持你,我想做那个唯一支持你的人。”“青春就是用来发光的,如果人人都怕,那哪里还有那么多冲锋在前的军人和警察呢?”鼻息交猝,温渺明亮的眸子闪着泪光,喃喃着:“小北,我……”“很爱你的。”因为爱,她真的可以接受一切。林淮北紧闭住眼,眼尾湿润。他努力克制着情绪,可是情绪就是在温渺的一字一句里崩陷。他的挣扎,他的担心,他所有考虑到的,她都懂。她不止懂,她还理解他,支持他,安慰他。在温渺面前,他显得如此渺小,如此自私。他重新将温渺抱住,低头去寻她的唇。说不清是谁的眼泪,也说不清到底是感动的泪水,还是自责。他用力地吻着她,像是在向她证明,他也很爱她。十八岁的年纪,或许还不够成熟,可他会拼了命长大。她现在的支持和理解,他会用整个生命去还。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吧,小北瞒着温渺的原因我前面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不是一个完美的人,他有破碎的家庭,有想替父亲完成理想的心。他一直在挣扎,最后为了温渺也愿意妥协了。他本身就是个心思深沉的人,不健全的童年给他很大的伤害,温渺对他来说算是一种治愈。这是个普通简单的小甜文,看文开心就好哈。☆、*43*43没有任何距离的,温渺感受到林淮北身上衣服的湿漉。冰冰凉凉的温度渗透进她的皮肤,她恍惚间睁眼看他,他好瘦。才几天呀,就瘦成这样。可是他亲她的力道还是没变。林淮北只是抱着温渺亲着,不带任何情·欲。他从来都是把眼泪忍在眼眶内,隐忍克制着,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坚持不掉一滴泪。可现在,他却流泪了。眼泪不自觉地沿着眼角流下,他控制不住。心底的裂缝,似乎一一被温渺填满。鼻息相抵,他托着她的后脑勺,低着嗓说:“jiejie,谢谢你。”温渺反而将林淮北抱住,抚他后背突出的肩骨,哄着他:“先去洗个热水澡吧,被雨淋过的衣服不要穿了,会着凉的。”林淮北点头应允。在林淮北洗澡的时候,温渺走去把酒店房间的窗帘拉上,遮光窗帘一下遮了外面灰色的光。房内没有很暗,亮着灯。刚才打电话的时候,老太太已经知道温渺过来的事,她让温渺迟一些去她那边。温渺知道老太太要跟她谈什么。她在想办法应对。几分钟后,林淮北洗完澡,浴室哗啦的水声戛然而止。温渺恍然回神,跑去打开行李箱,从箱子里找出一套宽松的家居服。宽大的T恤和短裤,对温渺来说已经是很大很宽松了。她觉得林淮北能穿得下,就拿着走到磨砂玻璃前,敲敲玻璃门。“小北。”隔着磨砂玻璃,能看到里面看不真切的一团白在靠近。随后玻璃门被打开。一小条缝,林淮北只露出半个头,刘海和脸上都挂着水珠。他看着温渺,似是在问“怎么了”。温渺眨眨眼,视线不自觉往下。失望了,什么都看不到。林淮北是倾斜着身子开的门,除了脑袋,什么都没露出来。温渺装正经地把手上衣服递过去:“先穿这个吧,待会用吹风机把你衣服吹干了再换回去。”林淮北没有拒绝,很乖地接过去,再关上门。温渺在原地停了几秒。她反而不习惯这样的他了。突然变老实,真的不适应。按以前,他应该会说些什么sao话的吧,毕竟是拥有品如衣柜的男人。温渺耸耸肩,转头走了几步,重新把行李箱合上。她要送的生日礼物还在里面,她不想让林淮北发现。大约又过了两三分钟,林淮北出来了。温渺正趴在床上玩手机,小腿翘着在半空晃啊晃。听到声响,她朝林淮北那边看过去。对她来说很宽松的衣服套在林淮北身上,一下就变得有些紧身。尤其是裤子。温渺一下就扬着唇角笑起来,爬起来坐正,冲林淮北招招手,向招自己的小宠物。“有点小了。”林淮北走过来时,不大自在地说。温渺往有弧度的地方看了看,笑着:“嗯,裤子太小了。”林淮北:“……”“过来。”林淮北应声走过去,在温渺身边坐下时,有意遮挡了一下裤子紧绷的那个地方。温渺凑近他嗅了嗅,念叨着:“好香,酒店的沐浴露怎么这么香。”温度和热源在靠近,林淮北往边上退了点,保持着安全距离。温渺看出来了,露出委屈的表情:“为什么躲着我。”“我没有。”“明明就有。”林淮北叹气,坦承:“是有。”温渺不乐意地撅嘴,对着林淮北黑漆漆的眼眸问:“为什么?”“我怕我忍不住。”几天不见,最是容易擦枪走火的时刻。可是林淮北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对温渺做那些事。温渺却不想理会他的想法,直接横跨。坐到她给他的短裤上面。林淮北骤然僵硬背脊,头往后仰了点角度,哑嗓喊着:“jiejie……”温渺像野蛮生长的藤蔓,尽情攀枝缠绕。手臂勾着他脖颈,娇嗔地追问:“为什么怕忍不住?”林淮北偏头想避开温渺的呼吸,可热意撩人,他根本避不开。“这里是酒店,我不想在酒店做什么。”“为什么不能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