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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讨论沈凌就没兴趣了,打个哈欠说回房间睡觉,几小时后揉着眼睛跑出来给他们倒茶,倒完茶了就回到沙发上蜷着,脑袋一点一点。钟海林拿着文件离开时会看见薛谨走过去替她盖毛毯,用毛毯把那只姑娘裹住后再展开手臂把她抱起来,一路抱回卧室。他用的是抱小婴儿的姿态,手护在她的背上,另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膝弯让她稳稳坐好,而沈凌的脑袋可以正好搁在他的肩膀上,看样子就很舒服。偶尔她动弹一下会得到一次后背拍拍,动弹了好几下就会得到一次摸脑袋,如此之后就睡沉了,懒洋洋地趴在他怀里继续睡,和晒太阳的猫一样。可钟海林知道这姑娘有好几次都是装睡,他站在玄关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她搁在薛谨肩膀上的脑袋,眼睛都是浅浅睁开的,得到拍拍或摸头会眯一眯,还会假装睡熟后乱动弹去故意蹭薛谨耳后根。发现钟海林的窥视后就把眼睛睁得圆圆的,里面平静隐含的威胁与某只鸟一个样,不过还会冲他龇龇小尖牙,大有“你敢逼逼我就咬你”之意。钟海林:“……”他扭头就走。我还能怎么办,只能叹服你们不愧是夫妻.jpg这样频繁几次到薛谨家吃饭,可怜的单身文职人员不仅有点想踢翻这一碗碗猫与鸟生产的破狗粮,还总是撞见一些非常非常尴尬的现场。譬如今天中午,沈凌搁下筷子,抹抹嘴巴,帮忙挑鱼刺的薛谨停下动作看她。“我有话要说。”教团本届祭司宣布,大大方方坦坦荡荡:“我跟你的婚姻生活一点激情都没有,我要激情的生活,阿谨今晚就要给我激情。”餐桌最旁边还在吃菜的钟海林:“……”他默默把嘴里的炒rou片咽下去了,有点想跑。钟海林不是喜欢雷区蹦迪的查克,也不是一声“崽”就死皮赖脸的萨尔伽,作为文职人员的他相当懂得如何明哲保身。但出人意料的是,被抱怨“一点激情都没有”的丈夫八风不动,平平淡淡,没有露出任何羞恼或惭愧之意。作为一个理应有自尊心的雄性生物,他又给沈凌夹了一筷子剃干净鱼刺的糖醋鱼rou,点点头:“好。”于是几小时后的傍晚他们三个出现在一家知名的老字号店铺里吃麻辣香锅,薛谨点了一份鱿鱼麻辣香锅一份全素麻辣香锅,还有一道甜口的梅干菜扣rou,并自带了一整筒的自制茉莉花茶。茶水是温的,薛mama在把沈凌面前的杯子用开水烫了两遍之后咕嘟嘟倒满,柔声告诉她慢点吃,现在吃干冷的东西冰舌头再吃辣反而会更辣。沈凌拼命点头,一筷子鱿鱼圈一筷子鱼豆腐一筷子笋片吃得不亦乐乎,吃到里面的小辣椒时就呼嘶呼嘶吐舌头,喝干杯子里的茉莉茶,让他揩揩自己额头上的汗,然后继续吃。服侍她吃麻辣香锅的丈夫:“现在有激情了吗?”沈凌用力点头,嚼着浸过红油汤的豆腐皮冲他竖起拇指,以示肯定。旁观的钟海林:“……”他开始深深反省自己,为何满脑子黄色垃圾。……不对啊!婚姻生活中的“激情”怎么想都不是指的麻辣香锅吧?!有问题的不是自己是这对夫妻啊?!一顿晚饭吃到一半,钟海林揣着做好的文件直接从店里告辞了,而薛谨继续服侍沈凌吃麻辣香锅——这姑娘一馋嘴就忍不住扒着锅把头往里头探的老毛病还没改,薛谨也惯着她不改,只是每次见她吃上头了蠢蠢欲动往锅里埋,就伸手把她拉回来,再捏捏她的鼻子。“这家店是老铁锅,锅上还有余温,别烫到了。”“知道啦……”可是她往锅里探脑袋的次数依旧越来越多,直到变成吃一根青菜就要探一次头的频率,薛谨把沈凌拉回来,这次没捏她鼻子,收回手强调了四个字。“好好吃饭。”力道再轻,被捏这么多次,鼻子也会捏红的。沈凌:“……”知道没有捏鼻子服务了,很聪明很狡猾最近用力扮演作精的猫猫立刻停止往锅里探头,暂时消停。直到外面的夕阳消失,华灯初上,沈凌把桌上所有的菜扫得干干净净,这才停筷。薛谨点的分量正好,两份香锅都是最小份,她全吃完也才七分饱。沈凌又在座位上喝了几杯他做的茉莉花茶解辣,薛谨示意她看看外面排长队的人群,终于放弃了加菜的念头,肯跟他走出这家店。薛谨见她一步路三回头的架势,就出声安抚:“喜欢吃我们下周再来,太辛辣的食物不能天天吃。”沈凌摇摇头。“你不喜欢吃。”她知道薛谨口味偏淡,不怎么喜欢浓油赤酱的菜肴,他刚才就吃了米饭和梅干菜,两份麻辣香锅全都让给她了。以前注意不到他口味的自己是笨蛋,现在注意不到就不可能了。薛谨弯弯眼睛,说:“可我喜欢看你吃。”“我吃饭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下饭啊。”沈凌:“……”进一步解释:“你没发现我刚才就着梅干菜吃完了两碗米饭吗。”沈凌:“……”真·下饭啊。她没话可说,气哼哼往前走,走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这根本就不是值得闹脾气的事,就气哼哼回来,搂着薛谨的手臂走路,边走边踢路边的小石头。一边撒气一边黏糊糊缠着他,也是本事了。薛先生觉得这姑娘不愧是最伟大的祭司,最近一时兴起演作精也能演成作精界最可爱的作精。于是薛先生饶有兴致地看作精踢石头:“今晚的激情还满意吗?”沈凌:“……”满意个鬼哦。麻辣香锅好吃归好吃,你能不能往成年人的黄色区域想一想。↑被带着过来吃麻辣香锅就乐颠颠吃完,才发现“激情”不太对的家伙她扭头冲他张开嘴巴,露出里面的小尖牙:“你信不信我真的咬你。”薛先生不赞同地皱眉:“我个人不喜欢咬,凌凌,这种形式是侮辱你。”沈凌:???“我前几天不还在你手背上咬了一口吗?”虽然没舍得用力。“哦。”薛先生温和地揉揉她脑袋:“我们说的咬不是一个咬,凌凌。”这下轮到沈凌在成年人的黄色区域外反复徘徊,神色茫然,想半天差点没想破脑袋。沈凌在A国长大,看那些限制级美剧时直接听英文懒得看字幕,所以压根不知道某些词翻译成汉语是什么。到家时她还在努力想,想到底是哪个咬,好奇心一向过分强烈的小猫想的抓心挠肝。薛谨弯腰替她换拖鞋拿包包,沈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