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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会成为他妻子的女人?等等,等等,她和阿谨结婚的时候,还没有这些布置呢——沈凌此时完全忘记了那时候自己孩子气的胡搅蛮缠,就连婚纱店也是薛谨硬生生把她拖进去的(期间使用了钵钵鸡酸梅汁等各种诱惑),听到“婚宴场地挑选”和“蜜月”这种词时,甚至一个劲地皱鼻子,大声冲他表示“我只要玩,快伺候我玩”。间接导致想薅羊毛的薛穷鬼想问朋友要份子钱都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最后不情不愿地从萨尔伽那里抱了台古董收音机回来(。)沈凌现在只知道,薛谨曾经为另一个姑娘布置过婚礼。……虽然看上去根本没结成的样子,但阿谨还没给她布置过婚礼呢!红灯笼红蜡烛红绳结都没有!不不不,她稀罕的也不是这些细节——“新娘那边的长辈入座了吗?”黎敬雪走到了案桌上的祭司身边,和黎敬学一起分别侧立在他两边。伏案工作的祭司便这么映入沈凌的眼帘。——候鸟翅膀般拖在地上的红色袍角,用红色绳结系坠在袖尾的两枚白铃铛,繁复层叠的袍服上添了一笔又一笔金色的绣纹。长长的流苏耳坠也变成了大红色的流苏,耳坠的起始端则是又小又圆的珍珠。发冠上垂下的水晶串更是搭配衣服绣纹换成了黄玉串,一粒粒被打磨成菱形,和平直梳好的头发缀在一起,像串流泻而下的碎金。大抵是为了喜庆的象征,缀饰的长度都比平时长了许多,黄玉串直接垂到了眼尾,时不时地擦过那枚泪痣。和维持着十岁样貌的执事们相同,他的容貌也和之前相仿,依旧是半大少年的模样。因为是只长开了一点,过分美貌的少年,这身又红又金的隆重打扮在他身上一点违和感都没有,不带什么女气,但也不带什么成熟的帅气。非要说的话,就是“艳”吧。沈凌再想不出什么别的形容词,她盯着这样的阿谨愣了半晌,只有一个念头。回去就让阿谨打耳洞,然后天天买耳坠送给他戴。——红蜡烛红灯笼红地毯真的一点都不稀罕,稀罕的是这个景色啊。等等,如果是现实的话,白色的西装,黑色的领结也……吸溜。“已经入座。”黎敬雪的话把陷入遐思的沈凌拉回来,她也目不转睛地盯着红衣的祭司看,但单纯是下属汇报工作时视线需要接触的习惯——“您需要我们去寻找那位跑出去的新娘吗?”嗯,听听这稳重的腔调和这条理就清楚了,如果是沈凌开口,大概只有“阿谨啊呜呜呜”的无意义叫声。“不必。”薛谨摇了摇头,也看着黎敬雪说话,这是沈凌见过的,他第一次时间稍长地和黎敬雪对视的画面。毕竟之前她只详细看过黎敬雪被甄选为执事的画面,那个时候小女孩连抬头都不敢,如今祭司和执事的关系明显很熟稔了。于是,这也成了薛谨第一次时间稍长地直接和沈凌对视。她无端紧张起来,虽然这样很蠢,但总觉得阿谨是在看着自己。“我知道我的新娘在哪。”似乎是看着她的阿谨微微眨了眨眼:“我会找到她,把她带回来举行婚礼的。”眨眼的时候,黄玉串晃动起来,把那枚泪痣撩得若隐若现。把沈凌撩得头晕目眩。呸,你才不知道呢,你这个时候怎么找也找不到本喵的。——虽然她很想这么嘟哝,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意识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后,终于反应过来,阿谨说的那个新娘不是自己。……呸!【与此同时,深夜,E国,某桥洞里】资深社畜放轻了手脚,穿过卧室,轻轻坐在了床边。他静静点亮了床头柜的小夜灯,发现沈凌躺在自己惯常睡的那边睡觉,手里抱着他的枕头,嘴巴嘟嘟哝哝的,还皱着眉。……这是被魇住了?猎魔人疑惑地想想饭桌上没动过的饭菜,难道这姑娘从午觉睡到现在?“呸……呸呸呸……呸……”哦,还在梦里呸嘴。薛先生首先伸手帮她掖了掖被子,犹豫半晌,再轻轻屈起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凌凌?”如果是从中午睡到现在,那得赶紧叫起来,薛谨知道她做梦太久还会腿抽筋。起来活动活动,喝杯热牛奶再睡比较好。妻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薛谨弯弯眉毛:“晚上好,我回……”“呸。”她响亮地说,又伸爪糊了他一脸,闭眼,翻身,翻身时又换爪子糊了他第二下。莫名其妙被妻子在脸上糊了两爪的薛先生:???“阿谨是混蛋。”对方明显还没睡醒,但挥爪子的精气神很充足:“撩其他小女孩,娶其他新娘子,还穿婚服给其他雌性看。混蛋。”整整一天都老实和魔物互杀的薛先生:???“不要脸。呸。离婚。”只是掖个被子就突遭离婚宣言的薛先生:???他茫然且无辜地张张嘴,还没说出第一句辩解,就见沈凌又翻了个身,面朝下拱进被窝。一分钟后,她的吐息声变成了睡眠时才有的宁静平稳。薛先生:“……”两分钟后,睡得很沉很沉的妻子哼哼:“疼……”这是做梦太久腿抽筋的毛病犯了。薛先生莫名其妙且非常委屈地把她的小腿从被子里捧出来,熟练地从脚腕开始向上,捏揉痉挛的小腿肚子。妻子继续哼哼:“呸……离婚……混蛋……”哦。莫名其妙且非常委屈的屑魔人捏她小腿的手顿了顿,熟练地开始向上爬。作者有话要说: 还沉在奇怪地方看电影的沈凌的意识:???什么玩意儿??脚腕就算了,怎么又有股力量捏我屁股??第89章第八十七只爪爪第八十七只爪爪【现实,A国,回廊,某处寂静的角落,廊檐下的阴影】“已经出发?”端坐在阴影里的东西动了动,阳光落在外层的水面上,沉默划出了一条界限。立在一边汇报的仆人并不敢抬头,脖子上还挂着讨好祭司用的仿制白铃铛。……虽然他总觉得有若有似无的目光落在自己悬挂的铃铛上,深深后悔为什么要佩戴铃铛见这位大人。诚惶诚恐的仆人把腰弯得又更深了些,屈起膝盖:“是的。总教长大人已经携信徒登上前往E国L市的航班……而监事会主席阁下垫后处理,她飞往E国的航班就在十分钟之后。”“